与周围的长安人相对应的是左惊的脸色,他又惊又怒,今天他满怀信心地带着那么八位自以为可以横扫一切的武力信誓旦旦地要把管阔拿下,可是没想到,才刚开始,就被搞得一团糟。
那个时候他被管阔打成了猪头,可以视作为他自己的,还有北疆那些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的轻敌等等诸多种原因,今天他自己觉得自己有备而来,而且他们九个人全部都骑着马,远远不是北疆那时候零零散散心不在焉漫不经心没有把管阔当回事的时候可以比的,然而现在看来,这并没有什么#用。
他的脑海中,管阔那个时候的拳头砸向自己脸的情景再一次上演,不禁羞辱感与心悸感觉油然而生。
今天和那个时候并不一样,那一天是他要欺辱管阔,而今天,不管怎么说,管阔牛气冲天地带着令牌号称要挑战整个长安,自己又撞了上去,他知道,若是那八个家伙真的挡不住对方的话,管阔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他往后望了望,发现长安的那些冤大头们暂时除了他,还没有另外的人找到管阔所在的这一条街,带着谁杀过来,也就是意味着他左府很有可能在其他的公子千金们赶过来之前,就被打得灰飞烟灭。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抬眼看向自己府里的人。
先前摔下去的那两位终于又骑上了马,坚持着对着管阔出手,大概是因为知道他正在看着,但是很明显,那两位如今的状态,更加不堪一击。
领头的那人心惊胆战地朝着这里望了一眼,似乎是生怕受到左惊的责骂。
左惊对着他作了一个手势,那个手势只有左府的人才看得懂:要是保护不力,那么他就完了。
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领头的那人用脚踢了一下还在地上闹腾的马,意识到这匹马现在就算是站了起来,也是失去了应有的战斗力了,不禁骂骂咧咧了一声,直接举着刀朝着管阔杀了过去。
当这一切都发生之后,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之中,左惊那个家伙狞笑一声,喊道:“管阔,你就在这里慢慢玩吧,本公子先走了,回家喝一口汤再回来看看你怎么样了!”
管阔一刀把一人的攻势震开,看到左惊说到做到,真的调转马首了起来。
那家伙倒是学乖了,比呆呆愣愣的白云里还强了不少,眼看不是对手,居然这就准备开溜!
他管阔是被陛下下旨巡街抓人的,那帮纨绔无事生非跳出来挑衅,打了一波眼见打不过,悠哉悠哉就想走,就算左惊那是灰溜溜地逃走,但是总算是得意洋洋完好无损而去,这样子,陛下的威严、他管阔的新职责的威严,又被置于何地?
管阔知道,自己只是抓一些阿猫阿狗,陛下一定会对自己表示十足的鄙夷,他今天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长安大街上这么多人都看着,舞刀弄枪的,到最后却让左惊跑了,他怎么向陛下交待?雷声大,雨点小是不行的,到时候在陛下的眼里,大闹长安的就不是那些公子千金了,而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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