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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管老贼这么可恶,他的儿子落到这步田地,也是活该。”
“说的也是,要是管府没有被抄斩的话,我们的公主殿下的一生岂不是都毁在了那个小混蛋的手里?”
……
外面的看不清里面情景的人评论不一,而在越来越光线暗淡的包围圈里面,管阔面对着艾龙问出来的那个问题,却是忽然淡淡一笑。
“知道。”
“但是铁墙是面对敌人的,不是对战友的,很显然并不是你们现在这种拙劣的状态。”
一名缓慢靠近的汉子阴冷一笑,道:“管阔,你说这些都没有用,你是管老贼的儿子,你们管府漏了你一个,敌人不敌人的话题,轮不到你来说。”
艾龙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管阔却是忽然叹了一口气。
周围的人并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叹气,但是下意识的都会自己附加上去某些概念。
“小子,这就叹气了,我告诉你,我以前还在长安的时候,被这么多人围殴是家常便饭,你先尝试一下吧,以后锻炼锻炼就可以打回去了。”阮单又开始吹道,提到这些,他大概是特别自豪。
可雷嘿嘿一笑,却是没有说什么。
“你终于怕了?刚才为什么傻到连害怕都不知道?”刘大狗跟随着身边四周的人,一同往前踏出一步,进一步收拢包围圈。
管阔摇了摇头。
“铁墙,”他道,“四面八方。”
“你们以为你们密不透风,封绝一切,但是很抱歉,你们漏了一个地方。”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伸出手,向上指了指。
那是天。
天道的天。
天理的天。
天无绝人之路的天。
人在做,天在看的天。
他说的这一句话、做的这一系列动作有些莫名其妙,不知所云,在场的人,全部都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艾龙的脸上先是掠过非常短暂的迟疑,或者也可以说叫疑惑,但是随后一脸嬉笑道:“大狗,知道这小子说的是什么吗?”
刘大狗瞪了他一眼。
一名汉子继续往前踏出一步,道:“傻子说的话,傻子都听不懂,更何况我们?”
这句话不得不说很经典,处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大家还是都笑了。
重点是,就连管阔居然也都不知死活地笑了。
对于管阔的笑,心思细腻的艾龙下意识地感觉到有点什么旁的味道,但是却怎么也说不出来究竟是什么。
周围围过来的北唐铁骑所带来的阴云越来越大,弥漫四方。
在这里,或许只有可雷和阮单两个人并不会觉得管阔说的会是什么胡话,可是就连他们都是同样听不懂。
阮单用胳膊扛了一下管阔,问道:“管阔,你想做什么?”
管阔向上看了一眼。
他的脸上浮现出一股笑意。
“漏了这个方向,可不行。”他忽然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