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昔闻声滞神,封为太子?“皇上……”
亦辰将如昔揽入怀中,“可好?”柔声之中带着淡淡的试探,轻颤着几分不安。
“不好……”如昔垂眸,亦辰心下微紧,下意识的收拢怀抱,如昔若有一叹,“臣妾只想这孩子自由自在的长大,皇上隆恩臣妾感激不尽,可是毕竟是一国太子,臣妾只怕他无力承担。”
“……”
“先前小产后,臣妾就对自己说过,一定不让孩子再卷入纷争之中,臣妾只要他平安长大就好……肯请皇上体恤。”
亦辰听她此语,心里莫名的舒展开来,如果她适才因太子之诺而欣喜,也许自己反而会失望也不一定,如今她拒而不应,反倒叫他轻松了许多,也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却只道,“只要你高兴就好……”原本,说会立其太子也只是想要她高兴而已……
如昔展眉浅笑,“谢皇上。”
亦辰听出她的笑意,无奈一叹,“你总是这样的与众不同。”
如昔浅笑,“每个人都是不同的,只是臣妾很幸运,臣妾的不同正好是皇上欢喜的。”
亦辰舒心一笑,“你怎知朕就喜欢你呢?”
“是啊……”如昔垂眸,“这后宫那么多的宫妃,皇上喜欢谁臣妾怎么知道呢……”
“……”亦辰剑眉微挑,她怎的突得又黯然下去了?正要言说,却听得如昔一声低语,“皇上日理万机不说,还要恩泽后宫雨露均沾,臣妾哪敢奢求皇上喜欢,只求皇上不要厌嫌臣妾就是了……”
一语落,亦辰滞然若惊,转而却是浅勾唇角,这样的她,才是让他最欣喜的,习惯的提手轻点她鼻尖,“你呀,都快为人母妃了,还这般小性子。”
如昔眸中异样酸涩,“皇上……”
楚楚哀然的一声轻喃,让亦辰心疼不已,揽过腰身,环膝而抱,如昔突的被他抱起,煞惊的回搂了他脖颈,一声低呼轻浅,亦辰面见轻松笑意,颔首低喃,“你说不知道朕是否欢喜你,呵呵,朕会让你知道的……”
如昔目及他眼底的异样情愫,心下为之所动,面色微红,终只是咬唇不语,侧首避开。
亦辰笑看着她,将她轻放在榻,覆身而旁,如昔不适挪动了身子,“皇上……”
亦辰浅勾唇角,若有一笑,“别乱动,让朕好好看看你……”
如昔滞然,遂也只是回眸静视着他,眸光所及之处,思念席卷着所有的心绪,静谧之中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亦辰眼中浓浓的眷恋让如昔微酸了眼眸,努唇欲言。
亦辰将食指放在她唇际,示意噤声,复而又颔首,如蜻蜓点水般的印下一吻,明明只是唇瓣相触,却轻颤着不肯分离,终了,索性复又贴合相依,舌尖轻碰,瞬间便交缠在一起,他特有的味道席卷着她所有的理智,刺激着自己的每一处神经,如昔微红的脸上稍显无奈,借着他亲吻密落在耳际时,喘息轻语,“皇上,说好,只是看看的……”
亦辰微挑眉梢,勾唇浅笑,“对啊,朕只是看看而已。”言罢手已经覆上如昔衣带,熟练的解开外衣,伸手触及她的肌肤,凉酥的感觉让如昔不自觉的轻颤,
“……”如昔微滞,柳眉无奈,她怎么会笨到相信他只是看看而已?
亦辰浅笑覆身温柔的和她贴在一起,如昔适才的凉意转瞬便被他滚烫的身体所代替,压抑已久的欲望在他墨黑眸中泛滥成灾,蛊惑般的低语传在如昔耳际,让她霎时的红了脸颊,咬唇不语,只因那人低喃语着,“朕问过御医,四个月后,可以了……”
旖旎的春色在醉蓉阁炫起新的光芒,皇上的留宿让整个醉蓉阁的人都精神了起来,面对媶儿笑得嘴都合不拢的神情,如昔微红的脸上些许些许无奈,眼底有动情,亦有担忧,而更多的是深邃难明的思绪。
媶儿端来的白瓷花盅里,盛着清淡滋补的玉竹乌鸡汤,笑弯了眉眼,“皇上早朝前特意嘱咐的,说娘娘这些日子辛劳,要多补补身子。”
如昔敛眸,却是难掩唇际浅淡的笑意,接过汤盅浅饮了几口,昨夜她没有再失眠,依傍在那人身侧,睡得很安稳,除了早上那人使坏的一顿折腾,总的来说,这一夜,犹如深秋蜜桔,虽还是带了些许酸意,却终究还是甜蜜的。
二月近末,迎春花冒出枝头,芩儿折了几支打算装饰在醉蓉阁里,绿尧从一旁匆匆走过,芩儿转身,微惑的看着她,握了握手中的细竹筒,不动声色的继续折剪花枝,又过了须臾才带着一篮花枝返回醉蓉阁。
皇帝这几日总是晚霞时分来醉蓉阁,会着一袭常服,手中兴许还拿着一两件自己捣腾的小物什,和朝堂之上凌气盛人的皇帝大相径庭。
屋内,如昔闲坐侧塌,摆弄着案上的围棋,她对棋艺不通,可却极为希望肚子里的孩子能通晓棋艺,兴许这便是为人父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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