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和宜公主推门而入,看见的是太子妃那张煞白的小脸和衣衫凌乱的窘迫姿态,她径直朝床边走去,一把抱起了床里面的太子妃。
“姮陵,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太子妃!”
和宜公主努力抑制住问话中对太子妃的心疼之意,想要让这质问显得合理一些,却不知道这份故意的掩饰反让太子更加确信她与太子妃的关系。
皇姐从一进门,眼神未曾离开过太子妃,她从床上抱起太子妃时,脚跟踩到了他的脚尖也未察觉。他忍住脚尖被狠踩的疼痛,倔强着道:
“皇姐,我是太子,那你说我应该怎样对太子妃?”姮陵黑亮的双眸望着近在咫尺却觉天涯之远的皇姐从前,皇姐心里最重要的人可是他啊!
姮悸低头愧疚地看着流漓,不住地小声重复着“我来晚了,我来晚了……”,温柔地为流漓穿上她肩头拔下的衣衫。
“你明知太子妃不愿意,为何要强迫她?”姮悸的语气中透着没有底气的责怪,她只看了太子一眼,便迅速移开眼。“公主,放我下来吧。”流漓感觉到了房间内充斥着划破火柴时微小却刺鼻的火药味,想让把她横抱在怀中的公主放她下来,因为察觉到自己这样的姿势有股横亘他们姐弟之间的嫌疑。
“皇姐,”太子定定地看着她,“还轮不到太子妃说愿意不愿意吧,她嫁给皇室不为皇室孕育血脉,已属悖逆,如今还要反抗夫君旨意,皇姐你说我该不该用强?”
流漓被公主放下来的一瞬瞧见公主脸上的难堪之色,她心内一阵酸涩,她微微低下头道:“流漓不该违逆太子意愿,流漓愿领受责罚。”
姮悸急忙拉住了流漓微曲的身子,柔声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子妃你何错之有啊。”她抬眼望了一眼太子,换了一副冰冷声气,“难道我锡颜家的都是些强人所难之辈。”
太子感觉到皇姐的话语里含着蔑视,当她扫向他时,只冷冷一眼,把他整个击碎。太子险些要落下泪来。
皇姐,在你心里,你相依相偎十四年的亲皇弟还比不过这个仅仅认识一年的外族人吗
皇姐,十四年里,你何时这样冷冰冰的对过我,今日却为了这个外族人对我视若无睹,仿若仇人一般。
“皇姐,你逼迫陵儿与太子妃圆房之时可曾想过强人所难,今时因为太子妃,你责怪陵儿强人所难……”太子向前一步,走近和宜公主:“皇姐,过去与今时都是你啊,是谁改变了皇姐你的想法?”
太子身量比公主足足高出半头,他渐渐逼近公主的身形似一个巨大的隐影笼罩在公主周身,使她感觉自惭形秽,感觉自己是个抢夺者。她眼眸不自觉地闪躲着太子犀利的探问。
太子把皇姐的窘迫瞧在眼里,可是却没有打算放过她,“皇姐,我叫你一声皇姐,希望你把陵儿像从前一样看待,我想知道你的想法,皇姐为何在太子妃这件事上,和从前大不一样?皇姐你也是锡颜家的啊,难道不想让太子妃为陵儿生下皇室血脉吗?你看四皇兄在陵儿这个年纪都当爹了,而我呢,太子妃还不让我碰!
太子越走越近,近到离公主只有半尺的距离。公主闻到太子身上的躁动勃发的男子气息,心想姮陵长大了,再不是那个事事寻求她庇护的陵儿了,而变成一个能够与她对峙的名副其实的东宫之主了。
公主叹了口气,语气柔软却坚定:“姮陵,你若想要女人,什么样的女人皇姐都能给你,唯独她宣流漓不行!”
“那如果陵儿偏要要宣流漓呢!”太子指着太子妃,眼却直直地看着公主。
“姮陵,你这是要与我作对吗?”公主提高了音量。
“陵儿不敢,也从未想过与皇姐作对,陵儿是想知道如果我坚决要要她,皇姐是给还是不给?”姮陵盯着和宜公主,他是想要个答案,在皇姐心里,到底把他放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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