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围着那个女人,一起来见证事实的真相是什么。
只见她的手掌心上的两个人的血是否融合在一起。只见刚刚滴在她手掌心上的张亮的血并不走近她的血。
只见从张亮的手臂里滴出的血滴就在那个女人的手指肚里滴出的血滴边上徘徊着。他们的血滴并不融合在一起。
“你看,你尽在这儿胡说八道。我的身上流的并不是你血。”张亮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个女人一直盯着她的手掌心,想看到她要看到的结果,现在这结果却这样出乎她的预料之外。她抬起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张吉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我的儿子到底被你弄到哪儿去了?”张吉祥说。
“说不定,你送给我的那个儿子,根本就不是你的儿子。”张吉祥镇定地说。
“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的话,就是眼前的这个儿子不是我开始送你的那个婴儿。”那个女人说。
“不是他,又会是从哪里来的呢?”张吉祥问道。
张亮看到自己的血并不跟那个女人的血融合,心里感到高兴:他可不希望一个不知道从哪儿跳出来的人,说是他的母亲,然后从他的身上刺一下,让他出点血,再把他的血跟她的血融合,就说是她的儿子了。
这样的事情,也太不可理喻了吧。
“你简直是臭不要脸,当初我对你是那么的好,你竟然把我迷昏了,偷走了属于我的玫瑰花。让我从此无法在张家落脚。我被他们把我赶出来。我漂泊了多少年,现在才找到你。这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也应该偿还你犯下的罪孽了。”萍儿说。
“这个债主,应该是张吉祥。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也不会搅合进来的。”那个女人说。
冤头债主就是张吉祥。这真的是无可厚非的。如果不是他从猪郎峰这个秘密通道把货物从国内运送到国外去,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张吉祥,你真的是难逃罪责的。你害了好几个人。”那个女人说。
张吉祥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默默不作声了好一会儿,才说:
“唉,都是年轻的时候,做出的荒唐事情。但是张亮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张吉祥很肯定地说。
“很明显张亮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那既然大家都在这儿,也让我跟张亮来一次滴血验亲。反正就几滴血,也没有什么关系。”萍儿说完,也从自己头上取下一个发簪,但是她的发簪并没有一根针,她刺了几次,也没能成功地从手指肚里刺出血来。
“你那么急的话,就拿我的发簪刺一下吧。”那个女人说。
“我可不敢用你的发簪,你的发簪已经沾有你自己的血了。你知道的,现在这年头,都得小心为妙。有些病是通过血液传染的。倒霉的话,就是一滴血就要了我的命了。”萍儿说。
“不要说得那么恐怖。我并不是艾滋病患者。”那个女人一针见血地说。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还是要保护我自己的安全的。”萍儿说着,走到旁边的荆棘丛中,拔下两根刺,用一根刺刺向自己的手指肚,再用另一根刺刺了一下张亮的手指肚。
张亮这次倒是很爽快地让这个曾以一度自称是自己的母亲的人,用刺刺穿自己的皮肤,然后主动地从自己的手指肚里挤出几滴血。
张亮把血滴滴到萍儿从树上摘下的一片大大的绿色叶子上。
萍儿也把自己的血滴在那片大大的叶子上。
叶子上的血——张亮先滴到叶子上的血,像是遇到了知心的朋友一样,倏地钻到萍儿的血滴里去了。就像是雨滴畅快地钻到干渴的大地的怀抱里一样。
“我就是你的母亲!”
“你就是我的母亲!”
张亮和萍儿异口同声地说出了各自的话语。
“她就是你的母亲!”张吉祥和其他人也异口同声地说。
那个女人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怎么就是他的母亲呢?!他怎么就是她的儿子呢!他怎么就不是她的儿子呢!
这些问题在她的脑海里一并钻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把眼光一齐看着张吉祥。
“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张吉祥眼盯盯地看着萍儿说。
张吉祥不敢在众人面前说出自己没有那方面的能力,但是他知道张亮肯定不是自己的儿子。但是张亮却是萍儿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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