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被眼前这个女人说的事情迷惑了,也被这些不着边际的故事弄得心情很不爽。甚至觉得这些人讲的这些故事都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了。
这些荒唐透顶的事情带来的结果却全部要张亮来承担了。
张亮觉得很无辜,也很无奈。
这到底是哪门子的事情哪!
“这事情与她无关。”空中传来一个声音。
随着声音的落下,一个女子从洞里走出洞外。
“你,你怎么也来了?”张吉祥吃惊地问那个女子说。
“今天的聚会如果少了我,可不公平,也不好玩。”那个女子说。
“你,你又是谁!”张亮问道。
张亮心想,这不会又凭空地从地下冒出一个人要来说是自己的母亲之类的人吧。或是又要对这些人讲一个又一个长长的故事吧。他非常害怕听到新的故事。
“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才是真正重要的。”那个女子说到。
听她说话的语气,好像她非常了解张亮身世的秘密一样。
张亮的左手还拿着他脱下的上衣,他还在光着膀子。他那强健的胸肌和手臂那凸起的结实的肌肉展现了他曾经是一个受训有素的军人,是一个受到高强度训练后,能达到的那种体能的人和体态的人。
“你左肩胛上的这朵花真的很有魅力啊!”这个新出现的女人说。
张亮听她调侃他那肩甲上的牡丹花,就知道她有一些事情是冲着他而来的。
“萍儿!”奶奶高声喊道。
这个就是萍儿?这个就是张亮一直听奶奶说,有一个萍儿的人,她就是自己的母亲的那个人?
张亮只听奶奶说过,自己的母亲叫萍儿。在自己的印象里,自己的母亲就是萍儿,而不是刚才说了一通故事的女人。
这个念头闪现在脑海里,张亮就忍不住要看清楚这个叫萍儿的女人。
只见这个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的人,长着一张瓜子脸,双眼皮已经被折成三层眼皮,脸上已经不再光滑,鱼尾纹爬上了她的眼角,但是却增添了她的妩媚。那双眼睛倒还熠熠发光。她身上穿着宽松的衣服,让人觉得这个人非常随意,身手敏捷。
这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一个非常美丽有气质的女人。张亮心里想。但是张亮觉得,不应该这样去揣摩一个可能是自己的母亲的人。
“萍儿,你这些年来,到底去了哪里了?”奶奶心疼地对她说。
“婆婆,就是你知道疼我。”那个叫萍儿的女人并不回答奶奶的话,而是岔开话题说道。
“还知道叫我婆婆,你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我们,丢下我们,走得那么彻底,从来不跟我们联系过,好像你从来不曾跟我们生活过一样。”奶奶说。
“那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萍儿说。
“你这个叫回来吗?这儿是微妙的家吗?这儿是猪郎峰的峰巅呢。”奶奶说。
今天到底是怎么啦?好像这些人都来扑约会一样,纷纷赶来了。
“今天好不热闹。”张吉祥说。
“是热闹,这些人都是来申讨你来了。你年轻的时候,做的荒唐的事情太多了。”奶奶说。
“谁又能做到回首往事的时候,能无悔呢?”张吉祥说。
“你这是在为自己找借口。”奶奶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找了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会离开张家的。”萍儿说。
张吉祥看着萍儿,欲说什么,又打住了。
“你想问什么?你还有资格知道些什么?”萍儿指着张吉祥的鼻尖问。
“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张吉祥说。
“不,还不晚。幸亏我早些年离开你。我可以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否则被你栓在身边,我这一辈子到底怎么熬啊!”萍儿说。
“如果你没离开张家,也许会是另外一种生活呢。”张吉祥说。
“能吗?你当时成日历不着家。总是说去找钱,找钱!你是找回不少的钱。但是这些钱能抹平你对我的伤害吗?”萍儿说。
“我并没有伤害你什么啊!”张吉祥说。
“你还能说不伤害我吗?你让这个女人说一说。”萍儿指着“那个女人”说到。
那个女人低着头,并不敢看萍儿。
“我对你是那么的信任,你竟然设计来害我。竟然偷走了那朵红色的玫瑰花。这对我们火族人来说,你不知道这有多么重要。失去了她,就意味着,我要被张家的奶奶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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