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迷夏最近总觉得宁子詹怪怪的。
以前很冷静桀骜一个人起码骨子里是这样,很少有失态的情形出现被污蔑是男宠时候除外,然而这几日他跟宁子詹有意无意接触的时候,却十次有九次发现他在发呆、撕花瓣、或者站在窗户边望着远方,浑身上下透露出悲情诗人的气息。
看的叶迷夏不寒而栗,一度怀疑他被人下毒,种蛊,或者是勾魂了。
直到有一天宁子詹终于神秘兮兮地问他:“小叶子,你觉得,有个人打你骂你,你没哭,他她它却哭了,你觉得他她它是什么心理?”
这一句话问完,叶迷夏是没给他答案,却纠结在那个“他她它”上。
哦,最后那个可以忽略不计,因为除非是狐狸精。
那么,他在想,那个打了宁子詹骂了宁子詹的他她,究竟是哪一个他。
至于为什么叶迷夏一下子就把宁子詹极力排除的那个对象他自己给代入进去了,那纯是因为他过人的嗅觉。
“谁打你了,真是胆儿够肥的啊,不知道我们宁大爷是轩辕春山的头号男宠么,真是的,你说他她住哪,兄弟们抄家伙上灭了丫的”
宁子詹打了个哆嗦:“你最近港台片看多了吧?”
小叶神医笑得很无辜:“天气古怪大雨吓人正宫宝宝票票不涨,小飞飞后妈思维错乱精神恍惚,灵机一动忽然就决定叫我彪悍一把吸引票房。”
“你把自己脱光了还有点谱。”宁子詹怒视某人。
“咳咳。”叶迷夏咳嗽一声:“话说回来。到底是谁打你骂你了?男地女地你从实招来?”
“为什么你就认为那个被打被骂地人是我?我也没说啊。”宁子詹叫屈。
“不然还有谁?”叶迷夏问。
宁子詹气闷。过了会才说:“闲话休说。你得告诉我答案啊。”
叶迷夏说:“所以我说你这孩子死心眼。我问你是男地女地。你要先跟我说。我才好给你分析啊。”
宁子詹说:“凭什么啊,那么我岂非一点**权都没有了?”
叶迷夏微微一笑:“我们多年的友情珍贵。难道我还会给你泄密不成,我是在帮你呀。”
宁子詹也许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居然会相信叶迷夏的鬼话连篇,深奥地想了一会儿后,才扭扭捏捏地说:“那如果是女的呢?”
“女地?”叶迷夏心想,果然不出所料。这小子是春心动鸟“如果是女的,”他冷笑一声,阴险地说“你得告诉我那女的是谁。”
宁子詹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一下子自凳子上跳起来:“臭小叶子,你是拿大爷我玩儿呢吧!”
“大爷您真聪明,恭喜您答对了。哈哈哈。”叶迷夏笑的嘎嘎叫。
“笑笑,小心门牙掉下来砸到脚。”宁子詹怒气未消。
叶迷夏挑挑眉:“你不说其实我也知道。问你只是测验你对我的忠诚度哦,是坦白度。”
“呸,”宁子詹哼了一声。“大爷用得着对你忠诚和坦白吗?”
“你不说,我就将你的秘密传遍全世界。”
“你又有我地什么秘密。”
“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我说啦。”
“请讲。”
“你”叶迷夏阴阴地冷笑了一声“你最近跟一个人搞在了一起。”不是人,难道会是狗么。
宁子詹一惊,打量他是不是说真的。
叶迷夏望着他:“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挖墙脚是会被滚落的石头砸死的,爬墙也是不备允许的行为你好好地估量估量吧。”他发挥兼职神棍本能,开始胡说八道。
可是句句却被宁子詹记住在心底:“我,我没有!”他一脸紧张。
叶迷夏欣赏他的心虚。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好友,我知道你没有,我是说防患于未然,另外,你问的那个问题啊,如果真地是一个女的打你骂你然后你没哭她却哭了,那么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她对你有意思如果她不是你妈在恨铁不成钢地话。”
宁子詹“啊”地惊了惊,目光又逐渐地痴呆了。路事件。
在将伊沛儿这祸水成功引向了蒋武之后,春山终于找机会将苏盛拦路的事情跟叶迷夏交流了一下。
叶迷夏立刻就想起了宁子詹前些天的反常行为。
然后他立刻将自己的情报跟春山交流了一下。
两个人交流了很久,很久,久的让等待在太医院外面的靳公公等都以为太医院里的奸情大大的两个人终于才达成了一致。
“有奸情。”这是叶迷夏跟春山一起作出的结论。
然后叶迷夏地眼神就变得意味深长了。
然后轩辕春山的脸就绿了。
“如果他们有奸情,那么朕”他一惊。
“好大一顶绿帽子啊。”叶迷夏看他头顶,啧啧称赞。
攒八宝擎金龙的金冠明明地在闪耀。
轩辕春山叹一口气:“朕真是可怜啊,唯一的贵妃居然有爬墙的倾向,心爱的男宠也有出墙的倾向,小叶。朕的心破碎了。”
叶迷夏说:“皇上加油。继续保持这种可怜兮兮的姿态,去小宝那里。保准她爱心泛滥,一击即中。”
他本是随口说说地。
“真的吗?”他却惊地一问,然后点头“好吧好吧,下次就试试看。”叶迷夏以为他也是随口说说的。
然后又过了一些日子,春山还真的将这件事情跟微宝说了,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被人撬了墙角的经过。果然引得她十分同情,又怕他发怒去惩罚那两个人,反而好好地安慰了他一阵,也不介意他趁机扑过来吃豆腐,而他靠在她柔软的胸前,一边想入非非。心底很是窃喜。的,周围静悄悄。
“尚宫娘娘,原来您在这里。”小宫女跑过来,行了个礼,说道“启禀尚宫娘娘,司寝尚宫病了。说是今晚不能值夜,还有劳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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