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外,靳公公跟一干内侍护卫等,站的如泥胎木塑一样,可是却堵不住自己的耳朵,听着御书房内传来的凄厉尖叫声,皱着眉胆战心惊,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到底是怎样了,先前还低低切切,倒如温存的样儿,现在却又这样做些什么他们自是知道的,望只望皇上温柔点,宝尚宫那么娇娇怯怯的一个人怎么经得起禁欲两年的折腾啊。
担心,很担心,可究竟是要冲进去好,还是装作听不到好,这是个问题。
“公公”英公然看他一眼。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啊。”靳公公叹一口气,这又有什么办法?一个为了她守身如玉的等了两年,还曾经连皇帝都不当了,另一个却木讷的跟什么似的,不给她下点猛药,她还不知东南西北呢又怎能怨得了皇帝唉,但愿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吧。
“九月西风兴,月冷霜华凝。思君秋夜长,一夜魂九升。二月东风来,草坼花心开。思君春日迟,一日肠九回。妾住洛桥北,君住洛桥南。十五即相识,今年二十三。有如女萝草,生在松之侧。蔓短枝苦高,萦回上不得。人言人有愿,愿至天必成。愿作远方兽,步步比肩行。愿作深山木,枝枝连理生。”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春山轻声地念着“宝宝,还记得吗?”
微宝被他抱在怀中,说不出话,浑身的力气都被他折腾光了,只轻轻“嗯”了一声。
春山在她脸上亲了亲:“你知道么,我见你的头一次,只是背影,你束长发,裹细腰。发尾用的是褪了色的布带绑着,我心想这女孩子实在不会照顾自己,可惜了一把好头发。后来我见你第一眼,你被狗狗抢了馒头。满脸的不信跟悲伤,我看得出你心底有事,可你只是不说。后来,你弄脏我的衣裳,我第一次抱了你,你的身子很轻,腰细,我张开手掌便可环抱过来。从此就不想再放开。你让我当皇帝,让我娶苏盛,我不应,你伤心,我只好应了。你独自在屋内落泪,你可知我没有离去,我望见你想哭又不敢哭,然后闷在被子上大哭,瘦小的肩头微微地抖,抖地我站不住脚。”
眼泪自他眼中坠落。她窝在他怀中。想哭又不敢哭,靠在他胸膛上,身子一抖一抖的。
“我知道你不想跟别人争,你也不用跟别人争,其实我是你的,自来就是你的。你放心,过一阵子,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他亲着她地脸,将她的泪一一吻去。
她只是不语。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有些迷惘。
“还疼么?”望着她微微蹙着的双眉,轻声问。
“不了。”她地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
他看了一会。终究是不够。凑上去又亲。她地脸。她地唇。她地一切一切。浑身上下。每个地方。
手在她腰间摸索了一会。便身不由己地靠过去。身子轻轻地跟她厮磨着。
“不要疼”她是怕了。方才疼得死去活来。哪里还敢跟他亲近。只得低头。躲开他。
春山动作一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不碰宝宝啦。”终究忍不住。在她脸上使劲亲了一大口。“累了吗?我抱你回去休息。”
“啊”微宝这才醒悟过来。慌里慌张说。“我我要回章华殿。”
“不去,”春山将她的衣裳缓缓整理好“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我不。”她皱起眉,惊慌看着他。
“我不会再碰你地。”他说。“不相信吗?”天可怜见,他方才,又惊又喜,所以才发挥有些失常,再加上她生的娇小,又是第一次,竟多半受得是痛他心底后悔不已,见她颇为抗拒的样子,心底又害怕她就此离去,哪里肯放手。
微宝被他抱着,低低说:“我不回去,大家会议论的。”
“谁敢?”春山双眉一扬。
微宝叹了口气,望他一眼,目光之中有无可奈何之意。春山笑笑:“亲亲宝宝,你就答应我吧。”
微宝看着他兴高采烈的神情,容光焕发地样子,越发灿目,犹豫了一会说:“皇上,卫大哥呢?”声音弱弱的,生怕他生气。
春山此刻哪里还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经过同她这番亲热,先前对于卫紫衣的记恨不知不觉亦淡去,不过碍于面子仍旧装模作样沉吟了一会,偷眼看她紧张兮兮的神情,终于开金口说:“放心吧,我的宝宝这么乖,就不跟他计较了,赶明天我叫人放他出来就是了。”
微宝高兴,绽放笑容:“谢谢皇上。”
春山瞥她一眼:“干吗这么高兴?”
微宝已经摸清他的心思,当下慢慢收敛了笑:“没什么。”
春山说:“那你怎么感谢我?”
微宝问:“感谢?”
“当然啦,本来卫紫衣犯得错误不容饶恕地,我放了他,你是不是要谢谢我呢?”
“那你想要什么?”微宝有些担忧地问。
“亲我”他望着她,微笑看。
“啊?”
“不愿意?”眼神斜飘起来。
“愿意愿意。”她凑过来,在他脸颊上轻轻一亲。
春山心中窃喜,却仍旧一副不满样子,嘴巴一嘟说:“是这里啦。”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