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的替他过。
其他人也不敢多言,不知道这到底是贺云洲看没看,对他们的工作是否满意。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三爷,您不在位时,付老异动尤其明显,与贺玄之走得很近。”
“自您出事之初,付老便大有另起炉灶之意。”
凌远的声音在安静的会议室响起,贺云洲翻看文件的手一顿,继而又继续。
这似乎成了他们主仆的默契,凌远自顾自的汇报,贺云洲只是在听。
直到有人听不下去了,斗胆问了一句。
“三爷,您与那付老的孩子付昭,你们——”
话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贺云洲抬眸不轻不重的看了一眼。
那一眼,带着警告与漠然。
几乎瞬间,那人就大汗淋漓再也没能继续。
不过,贺云洲并没有生气,相反他还特地开口算是道谢。
“麻烦你们了,都还不错。”
“我不在的时候,贺氏也麻烦你们多操心。”
贺云洲手下的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这算是贺云洲满意的意思。
换做以前,他们可不敢想贺云洲会说这些话。
看来,那位夫人的确改变了不少他们家主子。
“没事了,散了。”
贺云洲话音一落,没有人敢耽搁四散而去。
不一会,会议室内就剩下了贺云洲与凌远。
贺云洲眸中闪过一丝迟疑,“凌远。”
“是,三爷。”凌远上前一步。
踌躇片刻,贺云洲还是选择了稍显的懦弱的选择。
“除了老夫人外,封锁一切可能传出夫人有孕的消息。”
“是。”凌远略感意外。
贺云洲也看出了凌远对这个选择的意外,但他没有解释。
他不是个懦弱的人,可唯独秦筝,他半点都不想拿做赌注。
什么都可以输,独独秦筝,他不能出半点偏差。
……
等结束一切,贺云洲回到卧室时,屋内还亮着微弱的台灯。
他起初以为秦筝还没睡,推近了轮椅来到床边才发现不是。
秦筝已经枕着手臂睡着了,她特地缩到了一旁,留出了很大的一个位置。
“唔……”
似是察觉到身前有人,秦筝轻轻的动了动。
贺云洲一怔,看着秦筝睁开双眼,暖灯落在她眸中透出一种澄亮的琥珀色。
漂亮、干净,就跟秦筝一样。
她揉揉眼睛,撑起半个身子来到床边,清丽的小脸还带着朦胧的睡意。
“你回来了。”秦筝因为刚醒,声音微哑。
贺云洲回过神来,刚要应声,身前的人却像是个孩子一样的张开手。
他微微上前俯身,以便秦筝张开手就能抱住。
秦筝抱住他的同时还想睡,含糊的履行着夫妻之间的仪式感。
“欢迎回来,老公。”
“嗯。”
秦筝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扒着男人的身上,觉得有些热了。
她迷迷糊糊的说着,“热、热。”
贺云洲要把她放下来,秦筝却因为燥热不安的动了一下。
这下可好,秦筝整个人都挂在了贺云洲的身上,他只需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身前那一抹白皙。
“唔,好硬还是床上软。”秦筝又不满意的嘟囔。
说着,不管贺云洲渐渐黑下来的脸色,一骨碌又滚回去床上。
“秦筝……”
他看秦筝居然还睡的那么香,眸色一沉,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