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伸出去,贺云洲看着秦筝香甜的容颜,又不忍心惊扰。
他唇边牵起一抹苦笑,手只是落在秦筝的脸侧摸轻轻抚摸了半响。
算了。
秦筝毫无知觉,就记得自己乖巧的松开贺云洲,重新钻回暖和的被褥里。
暖和的她根本不想清醒过来,只是闭着眼摸了摸身边的人,还没上床啊。
末了,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不忘嘱咐。
“洗漱后记得关灯,好困。”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渐渐的,秦筝又重新睡去了。
贺云洲却有些怔然,他出神的看着床头的灯,唇边扬起了一抹极浅的笑。
“晚安。”
万家灯火,总有一盏灯如今是为他而留。
这可是……
他以前不敢奢求的美满。
……
“早上好。”
秦筝刚醒,听到的就是男人低沉微哑的嗓音。
她起初还有几分不清醒,继而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要迟到了。
“今天是星期日。”男人仿若看穿了她。
秦筝脸色一红,讷讷的应下,“这样啊。”
秦筝从被褥里坐了起来,身上的睡裙因睡姿的缘故肩带松松垮垮的掉在肩膀一边。
卷发搭落在肩头,随着她的动作轻动,清丽的小脸还带着初醒的茫然。
跟在外人面前那个理智温和的秦医师可完全不搭,贺云洲这么想着轻笑出声。
秦筝这才堪堪地察觉到男人的视线,“笑什么,我这就去洗漱。”
不就是懒床,反观男人衣冠楚楚,她倒是显得随意了。
不等秦筝下床,贺云洲按住了她。
“星期日,你可以多休息会。”
“在这?”
要是没记错,这可还是在贺玄之的庄园里。
虽然贺云洲说过这原本是属于他父亲的庄园,但现在到底还是贺玄之在用。
光一想到贺玄之之前处处挑拨她与贺云洲的关系,她便心生隔阂。
“我还是想回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闻言,贺云洲轻笑出声。
这小家伙似乎还没适应她的身份,贺云洲不介意纠正她的用词。
贺云洲缓声替她纠正,“再过一天,我们便搬回贺家。”
“啊——哦。”秦筝猛地反应过来。
秦筝的手随着这一声诧异摸了上去,她倒是忘了肚子里还有这样的一个存在。
看起来,她这个母亲做的可真的不大走心。
可光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贺云洲的,秦筝便有种莫名的窃喜。
“叩叩叩——!”
“三爷,有人请见夫人。”
贺云洲微微一皱眉,这个地方有谁会请见秦筝呢。
不过秦筝没有开口,贺云洲不想左右她的行动便没有替她选择。
“稍等,等我洗漱完。”
“是。”
听到秦筝的吩咐,门外的晓白微微颔首离去。
不多时,秦筝就洗漱打扮完了。
她穿的都是贺云洲准备好的,来之前她可没有想到过跟贺云洲在庄园过夜。
“合身吗?”贺云洲见她出来,轻声道。
秦筝缓步从洗漱间走出,听到他这么问,脸上莫名一红。
她还是走到了贺云洲的面前,一身桔色贴身的鱼尾裙,中间腰身镂空显出曼妙的身段。
身前束带自胸前而起,系在脖颈处,外皮黑色的薄衫,高贵而优雅。
秦筝微一抿唇,小声道,“合身的。”
“很适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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