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见都没见过。
她被扣在一块木板上,双手双脚都上了镣铐。
那两人脱下了外套,挽起衬衫衣袖,旁若无人地探讨。
“骏哥,用哪种刑罚?”
“魏二小姐是娇滴滴的大小姐,不能伤了他娇嫩的皮肤,不如试试盖湿纸?”
“挺好的,那就这个!”
一人按下一旁的按钮,随着机械的嘎嘎声,魏月雪所在的木板发生移动。她被平放。
“没有桑皮纸,用纸巾代替。”一人抛着手中纸巾。
另一人附和,“好,普通纸对普通人,有趣。用桑皮纸,普通人加盖到五张就不行了。”
魏月雪静静地听着,没有作任何无用的挣扎。因为她知道这些不会让她轻易死掉,他们要找到自己的父母,她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一张张湿纸盖住耳鼻,魏月雪渐渐感到呼吸困难,天花板在忽远忽近。
“怎么样,多少张了?”
“十五张。”
“还加吗?”
“没看到她毫无反应吗,继续。”
又加盖了两张。耳朵轰鸣,视线开始模糊。
“她瞳孔在收缩!”
“继续,加!”
“不行了,她会死掉的。”
“我说了,继续!”
又一长湿巾盖。
一扇又一扇的门在眼前出现,无尽无穷。魏月雪合上眼,大脑陷入混沌。她要去天国了,都是被这两个傻货害的。
“砰……”刑罚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正在抱臂讨论的两人吓了一跳,看着来人吃惊地问:“你怎么来了?”
来者没有回话,俊俏的脸黑沉得厉害。他三两步走到魏月雪身边,扯开加盖在她脸上的湿纸。
伸手探向魏月雪的脖子,感受到那里大动脉在跳动,他松了口气。
转身找到控制按钮,啪的一声吼,镣铐自动解锁。
“你要带她去哪?放下她!”
“你这样会受到首长惩罚的!”
那两人伸手拦住去路,并且试图去抢夺。
新鲜空气进入胸腔,魏月雪感觉自己在慢慢恢复力气,口腔处传来火辣辣的疼。但是相较于口腔,她身体传来的撕裂感更痛。
有人在开展拔河比赛,不幸的是,她的身体是用作拔河的绳子。
“让开!”头顶响起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很熟悉。
魏月雪努力睁开眼睛,便见到那人如钢铁一般坚硬的下颚。
几日不见,他肤色黑得厉害。每次都是这样,出完任务回来,他便黑上一圈。
他脸颊上有一道伤痕,是新伤,刚结痂不久。从痕迹上看,是子弹的擦痕,离太阳穴不到两公分。
当从伤痕位置来看,当时的情景想必很凶险。魏月雪光幻想就觉得后怕。
“汤哥哥……”她想唤他一声,但是口腔处缺水得厉害,不自觉地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