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月雪吓得大气不敢出。
“你在院子里耍的那些小心思,挺有趣的。不过,你那个仆人诚然不错,但他真能搬来救兵吗?明天出差,你去走得出这道大门吗?”陈伯伯含笑,眉角上那道疤痕跟着上扬,带着浓浓的挑衅。
魏月雪顿时汗如雨下,同时对眼前的人更加小心。
数百年来,朝代变革,魏氏屹然不倒,即使在战火年代都能保存实力。并不是魏氏各届继承人多厉害,相反魏氏也出过渣子渣孙。而是每一代商铺、公司里埋下了这些忠心耿耿的人才。他们各司其职,专攻于某方面,兢兢业业,默默无闻的奉献。
汪东是通过正常程序进入魏氏,他的真实身份,在公司里没几人知道。就连卢岳、葛老那些老狐狸,都没看出蛛丝马迹。
但是,对面这个外人连正眼都没看过,就知道魏氏不宣的秘密,这叫魏月雪怎能不害怕。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陈伯伯重新取了茶杯,给自己斟了茶。
魏月雪双眼盯着他手下动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你长的跟你母亲很像,但为人处世不够她灵活,跟你父亲一下死脑筋。像这种的情况,你母亲的已经想出四五个解决方法,而你,似乎连头绪都没厘清楚。”说道魏父时,他嘴角带着讽刺。
魏月雪咬了咬下唇,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一直顺顺利利的。后来即使父母离开,又在温曜煊、屈傲汤的护着下走来,确实没见识过什么大风大雨。
“说话!”陈伯伯突然抬高音量。
这个喜怒无常的!
握紧的拳头松开,魏月雪缓缓道,“我确实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父母在五年前去世了,就葬在魏氏墓地,你对我们家了如指掌,应该知道外人是进不去的。你想向她问好,待清明时候,我会转告的。”
一双厉目投射过来,像两只锋利的匕首,刺得她差点招架不住。魏月雪强咬着压根,顶住迫人的压力,抬眸与那人对视。
茶室里噤若寒蝉。
“呵……有趣。不愧是她的女儿,继承了她身上的几分胆识。”陈伯伯轻笑,忽而他话锋一转,“不过,不知道你身上的骨头有没有她硬。当年,有人将她绑去,想从她口中撬取国家机密,用过的刑罚不下十种,不知道你能扛过几种。”
空气里气温在不断下降,身体泛起冷意,他的笑容很阴森,像是来自地狱的问候。魏月雪强压着惧意,忍住抱紧自己的冲动。
陈伯伯放下茶杯,站了起来,“来人,把她带去内室。”
推拉木门被拉开,有人走了进来。还是刚才的那两人,但是已经脱下了保安衣服,换上了清一色的黑色中山装衣服。
乍一看,跟早先在a市所遇见的人相似,只是衣襟处绣的纹理不尽相同。他们的是雄鹰,而a市那些人是祥云。
“魏小姐,我劝你还是老实回答首长的问题。我们这里的刑罚,比之二十年前做了很大的改进。”其中一人说。
魏月雪坚持,“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即使你们逼供,我也是这么说。”
“不见棺材不落泪,那么尊贵的魏二小姐,请吧!”
魏月雪没有反抗,在这些人眼里,她那点花拳绣脚,跟弱鸡一般。
陈伯伯口里的内室,其实就是刑讯室,比之温曜煊还要大,墙上挂着刑具更多,有些器具她甚至见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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