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也不是一般的公子哥……
何处场景安静惬意,带着无声的温情?这含情脉脉,再被春风轻柔的滑去。
司马玄抿一口茶,茶香清甜,他眼带笑意,戏谑开口:“我记得第一次见你就说要奉茶赔礼,这一等就是许多年,没有利息?”
东方雁俏眉一挑,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她似乎想了想,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
“哦是有这么回事,殿下记、性、真、好,”是谁咬牙切齿?暗骂他好意思说?这记性好究竟是褒是贬?也不得而知了“十年前的事还能拿出来摆谈摆谈,不知当下想怎么收这利息?”她挂着笑,如此纯真,只是这语气微微古怪……
她樱唇轻启,一口贝齿珠光亮洁,如同成色上佳的北海明珠,熠熠生辉?她笑得越发像她房里那只白狐狸,无奈怎么看怎么觉得俏皮顺眼,司马玄暗叹自己被她荼毒颇深,再开口,居然带了欲言又止欲语还羞的局促?
“那今天……”想起答应了都扣弦今夜聚会的邀请,结果要求是必须带女眷参加,此时是谁没注意,他却也悄悄红了脸?
是谁脑中回荡着女眷二字,突然觉得向来伶俐的口齿如今却发挥不出作用?看她投来询问的眼光,是谁更是大窘?
而她何等玲珑,思索片刻便露出笑意,“玄皇子和都公子有约?想来时辰差不远了,但妨回宫休息片刻吧。”
只是这理解,却以为是司马玄想离去却不知如何开口?
司马玄:……
他也不知是松口气,还是暗骂这妮子体会不到要点?总之有些切切咬牙,也不知由何不爽。
他似乎发了狠,一咬牙,又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谁理直气壮?反而找回了三分伶牙俐齿的感觉?
“扣弦他们都带了女眷,我现在找不到人跟我同路,你有空吗?”他话一出口,脑子里却在想……
这妮子能猜到有约,怎么就不能猜到请她同去的意思?
东方雁一笑,笑意不达眼底,“皇子言重,你只需要招招手,女眷不是片刻便能蜂拥蝶至?至于找不到人同路?是不是你想找宴方与你同去?”这些天一起游玩,倒也见过两次都扣弦,只是关系实在说不上好,贸贸然同去,难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司马玄见她始终不懂,便咬牙道:“你可答应给我利息,这是要耍赖了?”
看东方雁惊愕的神情,司马玄扬唇露齿,露出标准风流公子的一笑,“就你与我同去,是东方雁,不是宴方。”
这话说的奇怪,却难得两个人都能听懂。
她似乎想了想,有些纠结。
他抿唇忐忑,思量着要不要准备些其他说辞?却没曾想东方雁竟然痛快的应了?!
“行,那答应你的利息这就结了,这下你不能耍赖了。”她竟然模仿他的语气,俏皮说道。
司马玄心里却是苦笑,是谁在腹诽?
我什么时候耍过赖?明明只有你干那事儿!
却也有些意外,以东方雁的身份出现,她总是与他保持着越远越好的距离,难得她会答应,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利息?
纠结的司马同学此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是在纠结她究竟是真心想陪他去还是只是为了利息?于是此时又有些摇摆不定。
有人笑说,答应了不就好?管他那么多呢?
索性此时东方雁也懒得理会他的纠结,她起身伸个懒腰,轻叹……
“诶,答应了你我就会去,你放心先回去吧,我也要先回去了,晚点来接我。”
司马玄一顿,此时想难得这迎春节大好时光,怎能浪费?不如——
“你要去哪?我没什么事,不如陪你一起去?”
东方雁步子一顿,眯眼一笑意味深长。
“哦?我要去洗澡,你——”语气拉长,带着莫名的调侃,“要跟我一起?”
语音一落!
‘唰——’的烧着了司马玄俊脸,是谁流氓起来比他更甚???他连忙别过身去!是谁耳根红红?
“哦,哦,那你去吧,我送你回去。”
话虽如此……
此时他自己也不知为何,竟然坐在瑶阁院中的树上?他脑子里回想着都扣弦邪肆的神情,挑逗的问他……
“你莫不是喜欢上她了?”
喜欢上她喜欢上她喜欢上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喜欢上……
呸呸呸!想哪去了!!
是谁一眼洞穿了他的纠结?
“不知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些年在外面那名声啧啧,真不像不知道的人。呵呵,话虽如此,想知道还不简单?不如——”都扣弦扬眉饮酒,轻笑着调侃开口,带着无声诱人步步深陷的暧昧神情,是谁笑问?
“想知道是不是喜欢一个人,只要——”
想到这里,他脸上一红!
恰时,瑶阁里似乎响起了水声,似乎也有人惬意洗香?那香,似乎也蔓延到了鼻尖,又从鼻尖蔓延至心肺,沁爽,又是何处微痒?
他低叹一声。
何处又被春风一吹,吹皱了东方家池子里一池碧水,司马玄守礼的背着身不去看瑶阁的方向,却抑制不住内心似乎微微的荡漾?
此时春光正好,何处,有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