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的大人物了。钟泱虽然声名不显,但是在有心人眼里,也不会轻视于他。因为村联队这个武装力量还掌握他手中,长枪大炮手榴弹,应有尽有,绝对不是任人宰割的角色。虽然外界这些大佬还不清楚钟泱在四人中处于什么位置,但看在陈泽和刘进洋的面子上,也不敢随意欺辱于他。
经过了土匪来袭的那一战,不但没有打消村民们对村联队的支持,反而是迎来了新一轮的招兵热潮。好男儿不当兵,是因为在这个拉壮丁已经成为常态的时代,当兵对老百姓没有好处,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但钟泱对死伤者本人及其家庭的优厚抚恤,不单只是金钱和物资上的,还把死者的亲属安排到工厂里上班,让他们的生活有了着落衣食无忧。至于重伤致残者,也被收容到钟泱新建的老兵农场里,做一些轻松地活计,颐养余年。总之就是要表达一个信息,肯为钟泱卖命的人,都不会白干,待遇从优。
这个时代的中国,最不缺的就是敢于卖命的年轻人,因为生活困苦,除了豁出一条性命,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如果不是连年内战,把这些精装的人口都消耗光了,留下一大批老弱病残和性格懦弱的人,日本未必就敢悍然发动侵华战争。对于那场惨痛的战役,北伐的发动者难辞其咎,中国人限于内战的泥潭,才会被外人所乘。从时间段上来看,北伐打得差不多的时候,日本关东军就出动了,这个不能说是巧合吧。
所以任何形势的内战,在自己没有足够横扫别人的实力之前,都是不必要的。孙大炮就是罔顾自身的实力,力主暴力革命,一心北伐,开了南北大战之先河。仔细想想,日本人给革命党的军事贷款不久正是因为对中国爆发内乱的期望吗?连这点大局都没看见,无论孙大炮是真傻还是假装傻,都不能说是于国有益。
反正钟泱是对他没什么好的感官,不过暂时革命党这身虎皮还有点用,所以才会还披在身上。现在钟泱每日的生活起居基本都是在天宇科技和海边别墅两点一线之间来回往返了。智能工厂所需要的技术资料,必须要通过钟泱的眼睛和耳朵去进行录入,所以他悲剧的生活开始了。每天都要不停地查阅各种技术资料,还要在天宇科技里聆听那些工程师和技术工人的建议以及要求,不断地去整合各种知识体系,去完善智能工厂对人类工业文明的认知。
对于钟泱这个整天在天宇科技里呆着的家伙,很多人都以为他是大老板陈泽的亲信下属。虽然在技术上一知半解,但是从不去干涉公司的运转,只是在专业技术上不停的问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其他的工人只知道钟泱为人很和气,而且对生产技术上的问题也很重视,每天要么是和德国技师讨论问题,要么是自己一个人呆在他的**办公司里看书。完全不知道,在他们面前的这个声名不显其貌不扬的人,才是陈泽的老板。
其实许多高级工程师通过在天宇科技的工作,也已经开始怀疑其整个公司是不是有其他的科研体系了。许多难以的解决的技术问题,只要整理好资料交给钟泱,不出几日就能获得良好的解决方案,这让他们这些有着丰富专业知识的科研工作者,产生了难以抑制的好奇。每天都有技术员和钟泱旁敲侧击的试探着他的口风,对此钟泱也只能报以苦笑和守口如瓶。
“老板,这是这个星期的财务报表,请您查阅一下。”
天宇科技公司总部大楼里,一位穿着职业正装的年轻女性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用甜美的声音在和陈泽汇报着工作情况。
“兰英,先把文件放到我的桌子上吧,我等下再去处理。”陈泽虽然不苟言笑,但是却也是一个很和气很好相处的人。陈泽没有伴侣,年少多金而且样貌也不差,因此吸引住了公司里的许多女性员工的目光和芳心。
男人果然是有实力才有魅力啊!
见陈泽脸色如常,显然是没有注意到今天自己的特殊打扮,方兰英不由的感到一阵黯然嘴上却回答道:“是的,我知道了。”
陈泽为人正直,从未听说在公司里传出什么绯闻。为了给陈泽找个媳妇的这件事情,陈母可是操碎了心。自从陈泽在这里站稳了脚跟,就把陈叔和家里人都接到了广州城里,现在他已经搬出了海边别墅,和家人一起住进了西关的一栋大屋里。
不单只陈泽,刘进洋也搬进了东山的洋房别墅内,因为刘进洋的家人也来到了广州城。现在还住在海边别墅的也就只有钟泱、伊忠明、古月军三人了,负责照顾饮食起居的仆人都是塘尾村里的村民,都也不算太过冷清。
“娘,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说过上班时间尽量不要来公司里嘛。”
就在天宇公司的会客室里,陈泽正在接待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皮肤黝黑,脸上也在岁月的侵蚀下留下了许多的皱纹。她就是陈泽的母亲,一个传统的中国农家妇女,除了操心儿子的事情,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其他的追求了。
“阿泽,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吗。”嘴上虽是这么说,但是她的目光却老是往适龄的女员工身上飘:“阿泽,我看这些女孩都很不错啊。怎么样?有没有中意的啊?”
对于老妈的思想和观念,作为儿子的陈泽也感到了很无奈,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唉,娘,上班的时候不要在这里说这些啊。”
“瞧你说的,什么事情能比你的终身大事还重要?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看看你大哥,儿子都快八岁了!你到现在还是一个人过着日子,你说我这个当娘的能不操心吗?”说着说着,陈母的碎嘴皮子又开始了,过往的员工都在看着陈泽的笑话,把陈泽弄得面红耳赤的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