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晗虽然不聪明,但是最后这一句话也算是料事如神,茶楼的残局收拾完了之后,那徐家便不打算再商量与燕晗的亲事了,只因为那徐家老母关心儿子,从别处一过来,看到死了人,流的满地血,尖叫一声,同她那儿子一样瘫软在了地上,在听说人是燕晗杀的之后,便当即将头摇了的如同拨浪鼓一般,喃喃不停的道:“这杀人的儿媳,可不能要啊!可不能要啊!”
那徐二见了老娘哭的一塌糊涂,扑进老娘亲怀里也哭的一塌糊涂,如同婴儿要吃奶一样,最后母子两个连同丫鬟连招呼都没有顾得上同燕晗的主母打,便互相搀扶着走了。
这件事情,将燕晗的主母也吓的不轻,但到底跟着上过战场的丈夫生活了这么多年,大面上的仪态还是有的,虽然没有责备燕晗,但是也惋惜眼看就要成了的亲事一下子黄了。在京都里,大多的人家都知道燕晗是个笨的,若是往后再加上杀人这么个凶悍的名声,怕是低门小户也和这徐家一样,不敢再娶了,这个并非是她亲生的女儿,在亲事上竟会成了一大难题。
为这一点燕晗也觉得颇为无奈,她又惊又怕,还丢了亲事,眼下想好好回家躲进姨娘屋里也不能,还需得跟着俞璋言,去到官府里面,对这件自保杀人的案子签字画押之后才能回家。
俞璋言看着身边跟着他,一直丧着一张脸的燕晗,想想她临危时的做法,不免生出几分欣赏之意,好奇问道:“你是在害怕杀了人?还是在苦恼亲事黄了?”
燕晗跟着走,声音带着哭腔道:“都有。”
“你下手又准又利落,若不是之前认识你,说你是杀手我都信。”
燕晗道:“厨房里杀猪宰羊不都是割脖子么?有一次府里刚来的小伙杀兔子,刀子捅了身上还被咬了一口,老师傅说要抹脖子,要割流血的地方。”
俞璋言伸手蹭蹭鼻子,“你学这个倒聪明,一出手抹了个人的脖子。”
“我,我也后悔,可是他已经死了,吃药也好不了了。”
俞璋言安慰道:“你不要后悔,若你今日不杀他,以后还会有更多像你这样的姑娘被他杀死的。”
听了这句话,燕晗原本惊恐愧疚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安慰,看着身边的俞璋言,问道:“爹爹说你是太师的儿子,怎么会出来抓坏人了?”
俞璋言好奇道:“太师的儿子就不能有自己的差事么?父亲是父亲,我是我。”
燕晗听了,觉得也是这么一番道理,便又问道。“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去呢?”
“去签字画个押就可以了,用不了几个时辰,过后我差人送你回去。”
燕晗忙推辞道:“不用不用,母亲大人说了派人来接我的。”
“我派的人比较妥当,都是练过功夫的,万一那坏人有同党,你岂不是危险了?”
“啊?”
燕晗一听危险,即刻变的愁眉苦脸起来,慌忙道。“我可不想再杀人了。”
“你放心,这个几率应该很小。”
说着,俞璋言又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过看来小燕晗的确难以出嫁,眼下的亲事又黄了!”
燕晗搭拢着脑袋,“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又不能让爹爹去给我绑一个夫君回来。”
俞璋言哈哈笑了两声,“你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我若是说出去,配上你赛马和杀人的名声,乍一听倒像个女土匪呢。”
她这里满心里都愁的慌,却见对方哈哈地笑了起来,燕晗心里有些生气了,“你不许笑话我,小心你也娶不到媳妇!”
俞璋言边走着,两只胳膊交叠着,将剑抱进怀里,“想要嫁我的姑娘都踏破了门槛,我自然是不愁亲事。”
“我大哥和你差不多大。孩子都有了,你为什么没有成亲?”
俞璋言想了想,“未曾遇到合适的吧。”
燕晗脑子单纯。说话也不顾及其它,张口便道:“我爹爹说你可以娶公主。”
俞璋言道:“我这人脾气不好,我父亲都知道,若是娶了公主,家里必定要闹翻了天。”
燕晗难得为生活感慨道:“从来不知道这世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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