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乾明怎么说也是征战多年,下意识的侧身躲过了袭来的琴弦,媚儿见状,慌乱之下将琴弦全部发了出去,不过可惜此时北宫乾明早已反应过来,一掌劈裂了被她拍过来的琴身,与媚儿交手起来。
“你是谁?”虽然北宫乾明比较好色,但这武功的确不是嘴上说说的,只几个回合,便擒拿住了媚儿。
“自然是杀你的人!”媚儿虽然双手被他擒住,嘴上功夫却还是不饶人。
“如今嘴硬,刑房里的刑具可有你好受的!”北宫乾明只冷冷一声,见女子无了动静,心下暗叫不好,立刻封住了媚儿全身的经脉。
如此一来,北宫乾明不敢再正大光明的从正门出去,找了黑纱蒙面,抱着媚儿径直从屋檐上飞回。
※※※
“将军,她醒了。”牢头恭恭敬敬的对着北宫乾明行了礼,禀报道。
“哦?”北宫乾明挑了挑眉,想起那个妖娆的女子,脸上不禁泛起了笑意,然而下一刻面色又冷了起来。该死,他居然会被一个青楼女子迷惑,想他流连花丛多年,今日怎么会如此失控?
“好,随本将军去看看。”
“是。”
“你来做什么?”媚儿被绑在刑架上,动弹不得,只是恨恨地瞪着他。
“怎么,本将军长得很好看吗?”北宫乾明瞬间便到了媚儿的面前,前一秒云淡风轻的声音就变得狠厉起来:“想暗算本将军你还差了点!说,你是谁派的人?”
媚儿之前那双风情万种的眼睛只剩深深的仇恨,那种恨深入骨髓,听起来令人惊心:“告诉你也无妨,我是琉璃的人,只恨我没能为主上杀了你,如今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
“有意思!”北宫乾明抚掌大笑起来道:“如此忠心耿耿倒是难得,本帅见你如此国色天香,杀了可惜。”说到一半,他还故意顿了顿。
“你,你想做什么?”媚儿的眸光有些慌乱,警惕的看着他。
“你说呢?”北宫乾明只觉得解气,看她这副绝美的面容,恐怕没有一个男子能够抵抗,可如今再想到她丝丝致命的琴弦,却觉得心悚。
“你不如降了水玉,将那琉璃的军事机密一一说来,本将军说不定能饶你一命,或者收你为妾可好?”
“休想!”媚儿许是也看出了北宫乾明的心思,不再慌乱,不屑地看着他道:“就你这副尊容?献上拢云关,我或许会收了你做面首!”
“你!”北宫乾明眸光微聚,自顾自倒了杯茶,又恢复了正常道:“你想用激将法?你未免太小看了本将军。你也休想再寻死,你服了软骨丹,想要咬舌自尽都是难得很!”
“将军,这女子嘴硬的很,交给奴才们便是。”牢头会了北宫乾明的意思,上前道。
“好。”北宫乾明手中捏住的杯子兀然落了下来,碎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他转身打了个懒腰道:“自己掌握点分寸,本将军先去歇息了,过一会儿再来验收成果。”
“是。”牢头待北宫乾明走远后,手一挥吩咐道:“去,把前些日子我叫铁匠打的刑具抬上来。”
“小的知道。”下面的人不一会儿便抬上了一众刑具,光是看,便觉得毛骨悚然。
“姑娘冒犯了。”这个狱卒估计也是新来的,看面前的女子冰肌玉骨,细柳扶风,怎么看都不像是坏人,暗自叹息着。
“你磨蹭什么呢?”牢头火气大,取下一把长鞭就往媚儿身上挥去:“你可知道这是琉璃的奸细,倘若我们问出来,保准封官加职!你小子光顾着美人,不想要富贵了?”
“小的受教。”
那长鞭上带着刺勾,一鞭一鞭下去,没一会儿,媚儿身上便是血迹斑斑。
“诶,停下停下,别把人打死了。”牢头打累了,坐在一旁监管着,估摸着火候,赶紧叫人停下。
“把她浇醒!”
“是。”
牢头拔起一根长针,针尖在火光下闪着银色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前一秒还慢条细理的将那针尖淬了火,下一秒便扎进了媚儿的指尖里。
“你招是不招?”牢头将那根针狠狠拔起问道。
“休想!”媚儿被巨大的痛苦折磨得面容扭曲,只说完这一句,又晕厥了过去。
“牢头,您看?”
“继续!”
等到十根针都生生入了媚儿的指甲里,她已经是痛得几次昏厥过去,又几次被泼醒,可牙尖紧咬,愣是没有喊出声来。
“嘴倒是挺硬。”动手的事自然不用牢头来做,他坐在椅上惬意的喝了口茶,又吩咐道:“把她指甲拔了,看她还嘴硬!”
“是,牢头好手段。”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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