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无论元越泽怎么和宋玉华说话,她都死死地将螓首靠在元越泽臂弯处,一句话也不说。元越泽见她平时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如今却像个温顺的小绵羊一般。
当即调皮心起,落在宋玉华前后两块‘高地’上的怪手一用力,便在她的一声轻呼声中,将只着亵衣亵裤的她提到元越泽身体上,二人正面相对,娇俏丰挺的两座玉兔一下子被压成了肉饼。
漆黑的环境下,宋玉华只是将脑袋靠在元越泽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本已平复不少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
但她依旧不开口,这无疑刺激元越泽更加卖力。元越泽搭在宋玉华香臀上的怪手沿着宋玉华雪腻的溜入亵裤内,缓缓行进到她的双股之间那片最神秘的地带。
被元越泽手指一触到那洪水泛滥的幽谷口,宋玉华大脑中“轰”的一声,甚至连条件反射地收拢双腿都忘记了。
她刚刚听了许久宋玉致与元越泽大战的声音,本就已春-情泛滥,快要到崩溃边缘,全凭过人的意志在苦苦压制,哪知元越泽与宋玉致刚刚结束战斗,她还没来得及缓一口气,元越泽已经开始挑-拨她了。
“呜”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声从宋玉华喉咙里传出,在这漆黑寂静的卧房中,还是很明显。宋玉华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元越泽没料到宋玉华一被触摸到敏感地带就会直升极乐。
随后才明白,定是刚刚与宋玉致肉搏时,她就已经被影响得不行。元越泽最初虽然只是为了一下宋玉华,可眼下的情形看,根本停不下来了。
现在回想起所有事情,他已猜到定是宋玉致给自己和宋玉华下了一个套,也就是宋玉致没事总念叨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不过元越泽这么长时间来,最多也只是与宋玉华打招呼敬礼而已,根本没深入的谈过些什么,加上宋玉华是解晖的儿媳妇。
虽然元越泽对宋缺拿女儿当政治筹码的做法并不满意,也可以直接强行要了宋玉华。可宋玉致说过,宋玉华性格极其保守,元越泽明白还是先与她多谈几句的好。“大玉华,你觉得我怎么样?”
元越泽见宋玉华呼吸声已经平缓,但贴在自己胸前的脸蛋依旧火热,当下开口问道。他内心其实对这个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女子还是十分喜爱的。宋玉华还是不开口,元越泽只好继续道:“你如果认为我元越泽还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以后就留在我们这个大家庭中吧,怎么样?”
宋玉华一生中再没遇到过比眼前情景更尴尬的一刻了,她没学过武,所以对外界事物感应并不强烈,加上晚饭时喝了几口红酒,头晕忽忽地就睡了过去,哪知被周围奇怪的声响惊醒时,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出那是元越泽与宋玉致在她身边亲热的声音。
宋玉华早知元越泽的荒唐,可如今这情景下,生性保守的宋玉华也不知该不该起身逃出去,就在她犹豫时,元越泽与宋玉致已经开始了‘大战’,那诱-人销魂的声音传来,宋玉华只觉骨酥体软,甚至元越泽还不时的碰到她的,让宋玉华又羞又恼,却一动也不敢动,好不容易听完了二人的‘魔音’,宋玉华暗松一口气,心头却突然泛起一种失落感。
要说对元越泽这般除了性格不太成熟外,几乎再无任何缺点的男人不动心,那绝对是骗人的,关键点只在于芳心究竟动了多少。一小段日子相处下来,宋玉华亦不可避免多多少少地被元越泽所吸引。
加上元越泽家中除了傅氏三姐妹外,还有一对母女,宋玉华更是知晓他连人家外婆都不放过,所以姐妹同夫之事在元越泽眼中实在再平常不过了。
宋玉华那份矛盾心态亦无形中缓和了许多。故以她外柔内刚的性格,才会强行压抑身体的欲-望,也对元越泽的轻薄并未阻拦。
听到元越泽直接的表白,宋玉华又羞又喜,可她依旧不敢开口,因为即便这小段日子读了一些元越泽的那些书籍,可思想改造岂是那么简单的?
见宋玉华依旧不动,元越泽心念电转间,已把握到关键,咬着她的耳垂道:“那我就冒犯了,要怪就怪我吧。”
片刻后,雄伟的‘小小泽’破体而入,撕心裂肺的疼痛袭遍全身,宋玉华痛苦地尖叫一声,将俏脸紧紧压上元越泽胸口,哭出声来。元越泽彻底傻掉了,刚刚的感觉异常明显,宋玉华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子之身?
难怪她刚刚回吻的动作都是那么生涩,很有可能是初吻。可她不是早就嫁到独尊堡了吗?停下动作片刻,吻去她脸庞上的泪珠,元越泽虽有疑问,却也知此刻并非询问的时候,开口安慰几句后,缓缓开动起来云消雨歇。漆黑的卧房内只余yin糜的气味与宋玉华渐渐平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