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柔弱的宋玉华只坚持了不到半刻钟就再次领略了魂飞九天的动人滋味。“我我好像死死了一回”宋玉华伏在元越泽胸膛上,如梦呓般喃喃道。
元越泽见她终于主动开口了,爱怜地抚摸她如锦缎般光滑的粉背,柔声道:“第一次是这样的,刚才是我不好。以后就留下来吧,不要担心巴蜀与宋家的人如何看你,交给我就可以。”
见他说得如此直接,宋玉华能感受得到其中的爱意,轻轻地点了点头。以宋玉华的兰质蕙心,又如何猜不到定是宋玉致安排的这一切,心里却不知该谢她还是该恨她。谢意自然是与元越泽有了夫妻之实,恨意自然是宋玉致不顾礼法胡来。
元越泽知她保守,又开口道:“其实我对岳父把你们当成联姻工具的做法非常不满意,你的性格我明白,但一个人如有心结是不可能好好享受生活的,你看家中每个人,哪个不是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就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没有心结。”
听出元越泽话语中的意思,恢复一些体力的宋玉华轻声道:“也不能怪爹,你没有做过一个大家族的家主,不明白其中的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不是单凭爹的一句话便可起作用的。”
元越泽隐约明白到可能是宋阀高层的意见迫使宋缺不得不如此,只有讪讪地点了点头道:“我们家里没有任何限制,你这段日子该清楚了的,以后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物,只要你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就是我们最希望看到的。”
提起这件事,宋玉华欣然地语带欢喜道:“玉华都看到了,你对待女人与其他男人都不同,姐妹们都有自己的自由,人家最初也很羡慕呢”见她越说声音越低,元越泽调笑道:“以后就不用羡慕了。
我知你爱好和平,你可以自由自在,亦可以参与我们的大计,争取早日实现,我们也好去享受完全属于自己的逍遥日子。”宋玉华欣喜地点了点头:“姐妹们都在暗中尽力为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而努力,我又怎能自私地只想独善其身呢。”
复又黯然道:“可是可是我是嫁过人的”元越泽见她依旧放不开,只好再次开解起来,许久后,又问道:“玉华怎么可能还是嘿。”宋玉华知道他在问什么,低声道:“由于爹与公
解伯父的关系,我们三姐弟与文龙自小就认识,从小到大我们四人建立起很深厚的友情,我与文龙年龄相近,在六年前,受不住家族的压力,爹把我嫁入解家联姻。
他又怎会不明白文龙与我的关系,那中间没有半分的男女之情。文龙自小就喜欢家中的一个叫怜儿的婢女,可解伯父却总骂他不分尊卑。
最后更是把怜儿给卖到青楼,文龙不敢反抗解伯父,那之后便开始自暴自弃,每日到青楼去看怜儿,晚晚喝得烂醉如泥。等我嫁过去时,文龙的心就像死了似的,我们之间还是互相尊敬,更没有同过房。
解伯父又怎会看不出这点,大怒之下派人将怜儿毒死,哪知恰好被文龙收买暗中保护怜儿的人发现,所以才可保住她一命,但毒药很难解,怜儿的寿命也在慢慢被侵蚀。上天仿佛都察觉到其中的不公。
最后是小妹用体内的神奇力量救回了怜儿的性命。”元越泽听得内心感叹:宋玉华说得没错,他没坐过大家族家主的位子,又怎会明白其中的无奈,这种事情绝不是‘旁观者清’,而是‘当局者清’。可笑的是整日喊着‘理解万岁’的他从前还对宋缺的某些做法暗中瞧不起。
还好他一辈子都不用面对这种烦恼与无奈,否则以他的性子,早晚会疯掉。至于解文龙,还真是个重情之人,蓦地想起一件事情,元越泽开口道:“去年在岭南大婚时,我在酒席间说了一个‘世间最贵’的故事,当时解文龙表情异常痛苦地说,人世间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当时我便猜他可能是有着伤感的过去,今日听你一说,倒也明白了。”宋玉华声若蚊呐地赧然道:“小妹最初就要劝我离开解家,可是我还是放不开。
后来素素妹妹将我点晕,等醒来时,已经快出了巴蜀的地界。路上她们也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虽然不太明白为何会讲那故事给我听,可如今都明白了。”
元越泽明白她是在隐讳地表达心意,当下抚上她柔顺的秀发道:“傻丫头啊,按照自己的内心去生活的人,才是最快乐的。以后谁敢再强迫你,我拼了命也要劈了他。”宋玉华慌忙伸出小手捂上元越泽的嘴,嗔道:“不许说不吉利的话。”
见惯了她一向的严肃,今日一见她如此天真的口气,元越泽嘿嘿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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