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中英道:“好,你去叫吴管事出来,就说总坛里的夏使者来了,知道么?”尖瘦脸汉子连声道:“小的知道。”石中英挥挥手道:“快去。”尖瘦脸汉子连连应是,急步朝里奔去。
石中英早已收起长剑,在门口负手而立,等了不过盏茶工夫、只见铁门内,又有两盏灯笼,引着四五个人影,急步走出。前面是两个手执灯笼的黑衣汉子,其中一个,正是尖瘦脸汉子张得禄。两人身后是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人。
最后又是两名手抱捕刀的黑衣汉子。前面两人走出铁门,往左右一分,黑衣中年人急步迎出,一眼看到来人是鬼影子夏子清,慌忙躬着身子,拱手道:“禁室管个吴能见过夏使者。”
等他直起腰来,立即望着石中英,迟疑的请示道:“夏使者连夜莅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吗?”石中英心中暗道:“原来他也认识夏子清,这倒省了自己不少事。”一面摸着酒糟鼻,微微一笑道:“本座奉命而来,惊扰吴管事了。”
吴管事连忙陪笑道:“不敢,夏使者公事,怎能说是打扰?属下迎近来迟,还望使者勿罪,请,请。”
石中英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举步跨入铁门,吴管个紧随他身后而入,尖瘦汉子忙关上铁门。石中英回身道:“张得禄,你好好守住铁门。”尖瘦脸汉子应了声“是”
石中英早已屈指弹出一缕指风,点了他腰后穴道,一面抬手道:“吴管事请。”吴管事不疑有他,果然走在前面引路。
铁门内,依然是一条雨道,但走了不过十来步路,右首便是一间石室。那敢情是一间起坐室,吴管事走到门口,脚下一停,回身朝石中英道:“夏使者请。”
石中英回眼一看,身后两名黑衣汉子,已在门口一左一右,站停下来,当下含笑道:“吴管事不用和本座客气,你先请吧。”说话之时,又迅快的弹出两缕指风,制住了两人穴道。
这吴管事自然丝毫未觉,急急抢步跨入室内,躬着身道:“夏使者请坐。”回头朝提灯宠的汉子吩咐道:“仁发,快去端茶。”
那汉子已在室中点起烛火,口中答应一声,返身退出。石中英等他跨出石室,转身之际,左手微抬,一缕指风,点了他身后穴道,接着说道:“不用了,本座和吴管事有机密之事,你们守在门口就好。”
两人相继落座,石中英端着下巴,徐徐说道:“吴管事。”吴管事坐在下首,连忙欠身道:“使者有何吩咐?”
石中英道:“本座是奉教主之命,特来巡查禁室的,因为据咱们接获密报,显示护剑会可能已经知道这里囚禁了他们的人吴管事没待他说下去。
连连欠身道:“这事今天上午,属下己听许副座说过,对方派来的人,好像是教主的公子,叫石中英,副座交代属下,石公子武功高强,咱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千万不可抗拒,他要救人,就让他救出去。”
这话,听得石中英不由暗暗一怔。“教主的公子”自己居然成了他们教主的公子,他果然又假借父亲的名头,当他们教主了“今天上午”自己还被囚禁在罗家山九天玄女宫的石室里,他们又不会未卜先知,怎会知道自己要来救人?
让我把要救的人救出去,莫非他们又在使什么诡计不成?石中英在这一那间,但觉心头疑心丛生,忍不住道:“副老总还说了些什么?”吴管事道:“没有了,他只告诉属下这些。”
石中英道:“这里一共囚禁了多少人?”吴管事道:“人数不多,一共是六男一女,六个男的都是总坛送来的,只有那苗女,是罗家山送来的,暂时寄囚于此。”
石中英心中一阵波动,暗暗道:“从罗家山送来的苗女,自然是孟双双无疑,至于那六个人,自然是蓝掌门人等人,只不知自己父亲在不在这里?啊,只有一个女的,那么左月娇呢?难道没有被他们抓来?”
心中想着,一面问道:“他们是些什么人?”吴管事陪笑道:“这个属下也记不大清楚,人到了咱们这里,都编号码排列,平日有什么事,咱们都以几号房称呼,只有原始名册上,记载有他们的姓名,使者若要查看,属下这就要他们去拿。”
石中英点头道:“好吧,那就有劳吴管事,去把名册取来,兄弟按名查看,才能回去覆命。”说话之时,左手暗暗朝门口弹去,解开了走出去的那名汉子的穴道。吴管事连声应“是”举手击了两下,叫道:“来人。”
那汉子身躯一震,如梦方醒,赶紧应道:“小的在。”吴管事从身边取出一串钥匙,递了过去道:“你到我房里,打开第二个抽屉,把那本名册取来。”
那汉子接过钥匙匆匆而去、一会工夫,那汉子手捧名册走了进来,一手缴了钥匙。吴管事挥挥手,命他退下,然后把名册送到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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