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在战场后面,静静的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胜利,桥边的大陈士兵仅剩几十人了。
正当左贤王以为胜利在望时,后方传来隆隆的铁蹄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强大的杀伐气息。成千上万大陈铁骑出现在左贤王后方,锋利的长刀在火光的照耀下反射出慑人的光芒。左贤王在亲卫骑兵的护拥下向浮桥疾奔,只要冲过浮桥,陈军铁骑将再难逞威。
随着桥头最后一名大陈士兵倒下,匈奴骑兵开始蜂拥冲上浮桥,身后的大陈铁骑尚在三百步外。被匈奴骑兵拥在中间的左贤王就要登上浮桥,回头看了一眼正疾驰而来的大陈骑兵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十步,再有十步冲在前列的匈奴骑兵便要冲至对岸,刚上浮桥的左贤王突然听见轰然一起,整座浮桥竟在瞬间四分五裂,刚才还连接紧密的木头,一下子便一根一根的散开来。桥上的匈奴骑兵们顿时连人带马滚入深深的河中。左贤王却没受到什么影响,由于他刚踏上浮桥,站立之处还在河边不远的浅水处。看着土崩瓦解的浮桥,左贤王顿时呆住了。匈奴人均不识水性,掉入河中的结果众人心中均是雪亮。
大陈铁骑已然冲至挤在河边的匈奴士兵百步之外,一阵矢雨,前列的匈奴骑兵纷纷倒地。孙尧安和汪甫业领军杀了过来。匈奴骑兵显然没有料到仅片刻功夫,自己的地位便彻底的颠倒过来。激烈的战斗迅速在河边狭小的空间展开。河边的匈奴骑一边面临着大陈铁骑狂风骤雨般的攻击,一边听着河中战友的凄厉的呼救声,对河水的恐惧一时竟压抑下对前面大陈铁骑的恐惧。所有匈奴士兵均害怕被逼退入河,一时竟悍不畏死的向大陈铁骑攻去,战斗愈加激烈。
汪甫业和孙尧安在阵后搜寻着左贤王的踪迹。两人日前定计后,一边派人大张旗鼓的建造浮桥,一边将四千铁骑埋伏在距河十里外,傍晚操练结束的五千士兵并未回营,只是转了个圈,绕到此地,静静休整。没想到左贤王果然忍不住率兵来攻,顿时便陷入两人的重重包围。虽然牺牲了建桥的几百士兵,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两个均认为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至于几百士兵的生命,见惯了每仗几千上万人死伤的他们,自是毫不在乎,士兵在他们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数字而已。
两人均对上次的一战耿耿于怀,自己不慎中了左贤王之计,差点兵败,更因不敢直面左贤王,对左贤王逃回营地时对他两的羞辱恼羞成怒。这次两人更是打定主意,待左贤王久战力竭之际一举生擒,定要对他百般折磨再取其人头领功。
两人一直将目光锁定着左贤王,对身前激烈的战斗竟视若未睹。士气高昴,准备充分的大陈铁骑在正面战场上,已远远不逊色于匈奴骑兵,更何况自己的人数多了整整一倍。左贤王这次却不见往日的勇武,一直在几名亲兵的护卫下躲在阵后,见己方骑兵虽然拼死奋战,却死伤惨重,越见稀少,竟偷偷带着几名亲卫欲从河边杀出逃走。
汪甫业和孙尧安见状哪肯让左贤王得逞,立即从战阵中抽出上千骑兵向快突出重围的左贤王杀去。左贤王本窥准河边的大陈骑兵稀少,以为在如此激烈的战斗中偷偷杀出去,谁料就在快要冲出包围的时候,千余骑兵已呼啸而至,把他几人顿时围得水泄不通。几名亲兵虽然拼死应战,却也敌不住众人的围攻,不多时便仅剩下左贤王一人一骑“铛!”左贤王挥刀欲挡住一名大陈骑兵砍来的长刀,两刀甫一相接,左贤王手中长刀竟被击飞出去,几把长刀顿时架在了颤抖不已的左贤王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