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甫业和孙尧安不由相视一笑,没想到左贤王陷入重围之后再不复当日的勇武,惊惧之下,手中弯刀竟一下就被一名士兵击飞。两人虽然觉得左贤王的表现不令人满意,却对左贤王终于被自己生擒感到高兴。左贤王被擒的声音立即传遍了战场,大陈骑兵们听到这个消息士气大振,前几天受的窝囊气今天终于吐出了。河边的匈奴骑兵只余数百人还在苦苦应战,一见左贤王被大陈骑兵的长刀架在脖子上,顿时大乱,在大陈骑兵的几次冲锋下便全部战死。
看着被几名大陈士兵押来跪在二人面前兀自发抖的左贤王,孙尧安翻身下马,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左贤王的腹部,左贤王惨叫一声,身体竟仰飞出去。头上的铁盔在飞出时掉落,摔在地上那人头发花白,满脸皱纹,哪里是什么左贤王。汪甫业和孙尧安见此情形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二人顿时愣住:“左贤王呢?”
征北大军营帐
逃回的神刀营士兵虽然只是左臂中箭,但一路狂奔,禀报完被伏击的情况后终于支撑不住昏死过去。朱时俊连忙找人抬下去医治。帐中只剩下赵长河与朱时俊两人。
“看来我还是太疏忽了,这段时间中军进展太过顺利,差点就快忘了自己已经深入敌境了。”赵长河靠在大帐上首的大椅上,左手盖在额头上,淡淡的说道。
“是啊,五百精锐骑兵仅逃出一个,看来匈奴人经过了充分的准备,而且刚好是神威营和神机营离开中军的时候。”朱时俊看着赵长河皱着眉头说道。
征北中军从出征以来,虽然遭到不断的骚扰,但损失几乎可以乎略不计,在派出清洗队这段时间更是连匈奴士兵都没有看到一个。整个中军的将领和士兵几乎都认为,只待一路行至王庭,展开决战,一举歼灭匈奴最后的力量了。遭此突然打击,虽然仅五百骑兵,但影响却不小,至少众人都知道,这一路行去将再无可能毫无波折了。
“匈奴一向只善马战,几乎是不存在兵步的编制,这次竟然弃马而战,作战风格和已往大不相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赵长河盖在额头的手撑着椅子,坐了起来。
“是啊,我也奇怪,匈奴人一向以骑战为主,这次竟数千人弃马设伏,完全抛弃以往的做战风格。我想,一定是匈奴王庭有高人指挥。”朱时俊想了想说道。
以前派清洗队的时候完全针对匈奴骑兵而设想。小股匈奴骑兵可追上歼灭,如果是大股匈奴骑兵,则可借马快之利迅速逃离战场,再搬兵进行围歼。没想到这次没看到一匹匈奴的战马,就损失了近五百名士兵。
“高人?”赵长河显然是愣了一下。
“不错,虽然我们的情报并没有此人的信息,但我仍坚信匈奴王庭里有一个我们不知的人。我们一路行来,不断遭受骚扰和各种陷井,就我们所知的匈奴中上层将领中,无人能有此谋略。”朱时俊肯定的说道。
林智投靠王庭后,一直呆在大单于左右,而他又让大单于蓄意隐藏他的存在。故而在匈奴七年,除了大单于和几个主要的将领,其他人均浑然不知他的存在,即使偶尔打个照面的,对他的一切也均是空白。朱时俊早已忘掉这个夕年的对手,竟不知自己的对手正是林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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