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疼知暖地女人。
“皇上,昭池不懂国事,但皇上的辛劳和政绩天下可鉴,昭池也相信,凭皇上地雄心壮志以及勤政爱民的心,最终必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皇上现在没有心情举行大典,昭池能够理解,只是昭池很希望能为皇上分担一点忧虑,有什么,两个人共同承担不比一个人孤单面对更好吗?昭池愿意”
“平姑娘!”皇甫世煦无奈地打断平昭池“请原谅,朕不想说那是你地一厢情愿,但朕真的不用你来分担什么,如果你有心帮朕,就替朕在太后面前遮掩几句好吗,朕最近地确没空,要着手准备的事太多了,而且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平昭池看着皇甫世煦,发现他比刚回宫时,虽说身体养好了一点,但神情明显多了几分疲惫,平昭池的心又软了,每次皇上强硬的时候,她可以据理力争,偏偏皇上一开口恳求,她就根本无法拒绝。
吃软不吃硬,平昭池暗叹,有一句话皇上还真讲对了,她跟老爹一样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好吧,我尽力试试吧”平昭池为难道“可我就算替皇上遮掩,太后那边也未必肯听呐。”
“嗯,太后的着急可以理解,但只要平姑娘肯帮忙,我想太后也不至于强迫我们的,你说是吧?”皇甫世煦说着站起身“那么,就这样吧,拜托平姑娘了,朕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不亲自送平姑娘了,顾元,你替朕送送!”
好不容易等来皇上召见,却不明不白的这么散了,平昭池的心中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她闷闷不乐,满心惆怅,也未去向舒太后辞行,便在顾元的陪同下,出了皇宫大门。
回到平府,刚一进门,平昭池便听仆人禀告她舅老爷来了,正与老爷在后院中乘凉喝茶,老爷吩咐让她回来后就过去见见。
“有什么好见的?”平昭池嘟囔道“三天两头都在见,爹爹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干嘛还非喊我过去儿进宫了,特意来道喜,询问姑娘的大日子定下来没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平昭池当下苦了脸“知道了,我回屋换件衣服,你去告诉爹,我随后就到。”
大舅的消息倒也真快,他怎么知道自己今日进宫呢?一定又是姨娘告诉他的,这个大舅盼着大典来临竟似比自己还急,平昭池换过衣服,对着镜子长吁短叹一番,然后竭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径直去见她的爹爹平晾和舅舅周绍堂。
“哟,咱们家的皇后娘娘回来啦,大舅给皇后娘娘请安啦!”树荫下,一个和平晾年纪差不多,却发福富态的多的男人笑嘻嘻站起身。
“舅舅,你快别瞎说了,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传出去会给人笑话的”平昭池不满地瞪了男人一眼,在平晾和男人之间的位置坐下。
“怎么是瞎说呢,你本来就是舒太后亲挑的皇后娘娘嘛,诶,今儿进宫,皇上和太后没跟你商量大婚的事儿
“什么大婚啊!”平昭池一边给两位亲长添茶,一边轻描淡写道“太后和皇上就是找我进宫说说话,闲聊闲聊,哦,一进宫就非得是谈大婚呐?”
“闲聊?”平晾眯缝起双眼“皇上最近不是挺忙吗,怎么,还有工夫跟你闲聊?”
“皇上就是忙,所以没待多一会儿就走了,我主要是陪太后说话来着”平昭池解释道。
“巴巴的把你召进宫,又不谈大婚的事儿,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啊!”周绍棠失望道“难道皇上还欲悔婚不成?”
“舅舅!”平昭池啧怨道“你净瞎说些什么呀,真是,没事儿别咒我行不行?”
“呵呵,我怎么会咒你呢,我的乖侄女,我可是还指望着你早点当上皇后娘娘,好在皇上面前替我美言几句
“原来大舅关心的并非昭池的幸福,而是自己的官位啊!”平昭池故作不满。
“呵呵,都关心,都关心啊,当然,还是我乖侄女的幸福最最重要嘛!”周绍棠说的唾沫横飞,没注意到一旁的平晾默默听着,脸上早露出一丝鄙薄之色。
“真的?”平昭池笑“那大舅就不要着急,该是我的我会牢牢把握,该是你的迟早跑不掉。”
“那是,那是!”周绍棠尴尬地笑道“就凭我乖侄女的秀外慧中,知书达理,皇上不娶我乖侄女还能娶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