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她的下场竟然是被淹死,不,她不要死!
濒临死亡的痛苦令她恐慌,她还年轻,并不想死呀,老天太不公平了,亏她还做了那么多好事,难道好人真的不长命?祸害真的遗千年?
在这痛苦难当的时刻,突然有一股温热罩住她的唇,有力的把一股气灌进她的胸腔里。
恍若溺水中抓到了浮木,原本窒闷的痛苦减轻了,一次又一次的,那股温热令她越来越舒服,也缓和了她无法呼吸的恐惧。
昏迷中,她仿佛作了恶梦一般,双手不停的挣扎,像要抓住浮木,让自己可以呼吸,而她挣扎的手还真的抓到东西了。
那感觉如幻似真,她感到自己冰冷的手被握住,有力,而且热烫。
“我不要死我不要”
“你不会死。”
清冷沈稳的嗓音,让她从模糊的意识中惊醒过来。
上官宓瞪大眼.触目所及的正是那张在她恶梦中出现的面孔,美艳而冰冷.令她倒抽一口气。
“别动!”
一声喝令,让正要挣扎的她,吓得不敢乱动.只能呆愕的瞪着眼前的男子。
“要是乱了真气,受苦的是你自己。”经他提醒,上官宓这才发现,原来对方正用内功运行真气到她体内.而他的大掌正放在她的胸口上
“啊——”她惊呼出声,反射性的要逃离,可是她才一有动作,便立刻浑身痛苦难当,体内真气被打乱,仿佛要将她撕裂一般,让她原本的惊叫声,化为阵阵哀号。
“好好疼哪”
南宫凌哼一声。“早警告你别动,自找苦吃。”
上官宓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她怎么可能不动呀?若是换成其他女人,见鬼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躺在男人怀里,身上只罩着一件薄毯,不吓到才怪!而且这男人还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只穿了条裤子,就这样抱着她躺在床上。
“你——你脱光我的衣裳——”
“你衣裳全湿了。”
“但你也不可以——”
“当然可以,我可不希望我未过门的妻子受到风寒。”
这话又让她整个人呆住了,惊愕的瞪着眼前这张俊美无俦的面孔。
直到此刻,她才能将对方看个仔细。眼前的男人神情冷淡,一头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膀上,散发着一种孤傲气息,但是那魔魅迷人的风采,又让他犹如一头优雅的猎豹。
她呆呆的瞪着对方,好一会儿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玉面君?”
薄唇勾起一抹淡笑,低垂冷敛的俊眸,将她受惊的表情看入莫测无底的眼里。
“正是。”
上官宓可真的傻了,迟迟不敢相信,这跟女人一样美艳的男子,竟然就是江湖上人称玉面君的男人?也就是她订亲的南宫凌?
老天——她这个未来相公,也美得太过火了吧!
她上官宓生得也算花容月貌,是家中姊妹里最漂亮的一个,但是跟他比,可真是小巫见大巫,连他的一半都不及。
这男人不但美,还美得国色天香,若非亲眼见他赤裸着上半身,平坦的胸膛上没有两粒芙蓉包,否则她真的会当他是女人。
这人就是玉面邪君?天哪
她的震撼无与伦比,直直盯着他俊美过火的相貌,直到发现他嘴角噙着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目不转睛地一直盯着人家,忙收回目光低下头。
“你最好别再乱动,否则只会自找苦吃。”
经过适才要命的痛楚,她再也不敢乱动了,稍微冷静下来后,才能整埋混乱的思绪。
她对玉面君的事蹟并不太清楚,可是江湖上既然给了他一个玉面邪君的称号,可见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感到一股真气源源不绝的送进来,让她舒服多了,身子也有了力气,为了不打乱真气,她只得先沈住气,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去想自己一丝不挂,不要去想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沈住气,专心养气,现下最重要的,是让自己快点复原。
当大掌离开她的胸口时,她整个人也瘫软下去。
她紧紧抓住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薄毯,与他同样披散着一头长发,虽然自己已经被识破是女儿身,但她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她是毒蜂王的女儿?
两只眼珠子羞赧的往上瞟,看着那俊美冷傲的面孔,怯怯地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拿起一块质地精美无瑕的玉佩。“因为你身上戴着这个。”
上官宓先是一怔,继而恍悟,暗骂自己笨,虽然南宫凌没有明说,但她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这块玉佩是她从蜂谷逃出来前,搜刮拿来当盘缠的,但因为这块玉很漂亮,她看了挺喜欢,于是就戴在身上,却忽略了这块玉佩正是玉面君的聘礼之一,南宫凌见到她戴着这块玉佩,当然认出她了。
怪就怪她把所有珠宝混在一起,哪分得出来哪一个是聘礼呀。
“你和阴阳双煞是什么关系?”
她抬起眼,瞧见他眼中锐利的精芒,心中一惊,嗅出了危险的气氛。
这男人虽然有一张俊美秀气的面孔,却又散发出不好惹的氛围,他的语气既霸气又危险,此刻的她身无寸缕又被困在他怀中,武功比不上他,她明白自己的回答必须非常谨慎才行。
她立即装出一副天真老实的样子回答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那你为何半夜闯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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