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你了!真是不公平!”于鲜儿面色一变,哼了
右手成爪,已经向着阅微的肩头抓了过来。蓦地里束玉光射了过来。跟着一柄长枪射开。向着于鲜儿的脖子刺了过来,于鲜儿面色一变,身子往后一扬。退后数丈之远。
“小微,你怎么样?”袁天朗急急地迎上前去,一把扶起了阅微。阅微摇了摇头,抹掉了嘴角边地血迹,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对不起,我还是救不了小裳。他们把她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小裳在哪里,快说!”崇煊面色发青地看着对面地黑衣人,刷地一剑,向着他刺了过去。黑衣人往后飘飞开来,眸子里掠过一丝惊诧的光芒,却是不想和崇煊动手一般,旋即往右一摆。已经搂了于鲜儿的肩膀道:“我们走!”话音落毕,二人已经一掠而起,几扑几纵,一瞬间便走远了。崇正待上前去追。阅微已经叫住了他:“不要追了,抓走小裳地几个武士已经往山上去了。我们赶快去追!”崇煊只得折了身,跟着阅微和袁天朗一道往山上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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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死了!”阅微一脸惊诧地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五个东瀛武士,摇了摇头,一边又四下里望了望,寻找着小裳的身影。崇煊亦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五个死尸,他们的伤口皆是一刀毙命,全在脖颈上,被人割破了咽喉,而且他们的眼睛都没有闭上,仿佛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
“小裳呢,小裳去了哪里?”崇煊一脸焦急地看着阅微,大声地问道。“我看到地就是这五个人把她带走的,我也不知道。他们,他们怎么会死了!”阅微亦是一脸的费解,皱了皱眉毛。
“我们分头找吧,一定还在附近,走不了很远的!”袁天朗一脸凝重地看着崇煊,一边摸了摸那些人身上的血迹,还是热的,相信他们被杀没有多久。崇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当下便与袁天朗和阅微分开了,心急地寻找了起来。
“啊,啊,啊”凄天的惨叫在茅草屋里回荡着,小裳一脸发白地躺在冰冷的木床上,嘴唇要出血来,头发亦是凌乱不堪,脸上地汗水滚滚而下。肚子一拱一拱地往上翻起,此时此刻,她正忍受着极大的痛楚。于鲜儿的那一掌拍下,彻底地拍动了她的胎气,肚子里地孩子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来了。可是事情远远不如想象中发展的那么顺利,这孩子不但早产,还是难产。
“用力,用力啊,用力,快用力!”一袭天蓝水衫地女子面色忧郁地看着床上的小裳,一边捉住了她的双手,大声地鼓励着她,亦是因为小裳的早产而变得兴奋激动起来。
“热水来了,热水来了!”一个老妈子颤巍巍地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一脸心疼地看着床上的小裳,摇了摇头道:“好好的怎么会早产的啊,这可是要死人的事情啊,刚刚还流了那么多血!哎,真是作孽啊!”“大娘,你快点,快点帮她接生啊,快点!”天蓝女子一脸心急地看着老妈妈,跳脚起来。“我也想啊,可是她是难产和早产,我,我没有把握啊。这,这万一要是出了人命可怎么办好?”老妈妈摇了摇头,显得有些为难,眉头皱得紧紧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怕出人命?要是她生不出来的话,我就要你的命!”天蓝女子杏眼一瞪,手中的锁镰一扬,已经搁在了老妈妈的脖颈上,厉声道“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把孩子生出来,听到了没有。要不然的话,我把你的孙子杀了!”
“我,我,我接生,我接生就是。姑娘呀,你千万不要为难我的孙子啊,他才五岁,他什么都不懂的,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为难我的孙子!”老妈妈面色一阵发白,看着满脸怒气的天蓝女子,腿也有些发软了,一边央求起来。
“你给我做好了你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为难你的孙子的!”天蓝女子面色缓了缓,放下了手中的锁镰,语气变得清冷起来,一边看了看床上叫唤不止的小裳,跟着皱了皱眉毛。自己应该恨她的才是,是她毁掉了自己的人生,夺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自己要为这个女人这么担心了。她本来想让小裳就那么痛死算了,可是看着她那般凄苦的神色,听着她那样撕心裂肺的惨叫,她终究还是没有那么做。大家都是在红尘里打滚的女人,何必去相互为难了,而且这一切也并不是她的错,是那个男人,是那个男人伤害了自己。她要对付的人是他才是。这个女人,和自己一样都是那么的有才情,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有些相似,他们都站在了女人的高度上,都有着自己特有的骄傲。
想起和她相识的那一天,想起她在茶楼里跟自己的那一番谈话,她忽然有些狠不下心来了。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无关风与月。自己和那个男人本来就是相互利用,逢场作戏,可是自己却在戏里认了真,对那个男人动了感情。那么他呢?他处处的设计,处处的提防,处处的虚情假意,就从来没有觉得愧疚过吗?
玉秀清婉仰起头,斜斜地靠在门框上,望着那有些落寞暗淡的天空,狠狠地咬了咬牙道:“高崇煊,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当日你给我的羞辱,我今日会要你百般还回来!你毁了我,我就毁了你的妻儿!”纤长的指甲掐进门框里,两行清泪潸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