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袁天朗,云墨溪三人各自骑了一匹快马,八百里了青山寺。三人原本在军营里计划着来年的战略部署,袁家的家仆阿福却架着一辆马车闯进了军营,告诉了崇煊小裳出事的消息,崇煊整个人都懵住了,才不过一天没有在她身边而已,她就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听着阅微带来的讯息,那一帮山贼很有可能是东瀛人假扮的,他们也许就是那些潜伏已久的散流倭寇。
阿福和阅微却是从昨天晚上就去了青山寺的,那里的住持与袁家有些渊源,接近年关,袁旭便让阅微带了些东西前去探访,而且前阵子住持说是想要一批瓷器,数日前藏经阁不慎失了火,烧毁了一批东西,一时之间又找不到东西来填补上,天朗得知此事后,便让阅微带了一批汉代的白玉瓶和几副唐朝吴道子流传下来的古画去了青山寺送与住持。赶巧昨天又遇上了诵经大会,住持便留了阅微和阿福二人在寺院里歇息,听取禅理。
今天一早,阅微和阿福便告辞了住持,走到半路的时候,却是见到了被于鲜儿抓住的小裳,而且于鲜儿的背后似乎还有一批人,阅微便让阿福抄了小路回家,去军营通知崇煊他们赶快来救人,自己则与于鲜儿对上了手,试着将小裳救走。
崇煊得知了这个可怕的消息之后,当下便骑了快马飞奔着赶往青山寺,袁天朗和云墨溪亦是有所担心,听着阿福的诉说。那个于鲜儿似乎和那些散流在陆上的倭寇有所联系。他们这次抓了小裳,怕是想从小裳身上下手,套取军中机密或是以此来威胁崇煊取消海禁。总之这次地事情好像有点严重了,尽管他们不知道小裳是何故被抓走地,但有一定他们已经肯定,于鲜儿怕是早有预谋了。自从上次她被那个秘密的黑衣人救走之后,便销声匿迹了几个月,如今却在年关的时候突然出现。这又意味着什么了。
“崇煊,你慢一点,小心会有埋伏!”袁天朗紧随其后,一脸担心地道,他虽然也担心阅微和小裳地安全,可是却不得不提防这会是一个陷阱,如果敌人是有预谋的,那这一切就不好说了。话音刚落。只听得轰隆一声,右边的山道上滚下一个巨石来,直直地向着崇煊击了过来。“小心!将军!”云墨溪面色一变,大声地喊道。崇亦是猛地一拉缰绳。狠狠地夹住了马肚子,那战马嘶鸣一声。发狂地往前奔去,与那滚落下来的巨石擦身而过。巨石轰隆着滚下了侧边的山坡下。
幽寂的树林里,忽然多出了六个武士打扮地东瀛人,在空中一纵一散,将三人围了起来。当中一人右手一扬,一团烈火已经射向了崇煊的马蹄之下,那战马却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猛地一个拐弯,将崇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崇身子一侧,一个倒空翻,抱住了一旁的松树,稳稳地落到了地上。腰间的宝剑一抽,刷地一声,向着围攻而来的一人砍到。剑气激荡,火花四射,很快便与来人交上了手。袁天朗和云墨溪也各自纵下马来,与另外的几名武士大打出手。
“嗤”地一声,一名武士已经被崇煊一剑穿胸,袁天朗和云墨溪也是各自解决了一人。“将军,你和袁大哥先走,这里就交给我了!”云墨溪手中的归云刀一翻,遥遥地指向了一人,却是断了那人地一只手臂。
“那好,我们先走,小云你小心!”崇煊嗯了一声,现下也只有如此了,多耽误一刻,小裳的危险便加重一分。当下便与袁天朗各自骑了马快步往前赶,云墨溪则留守断后,同剩下的三个武士展开了激战。
“大武!”崇煊眼尖,一眼便瞧见了身上千疮百孔的大武,斜斜地躺卧在一棵松树下,一截断了地刀尖还插在他的胸口上,旁边亦有几个做山贼打扮地东瀛武士躺在地上,死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左右。不远的地方,还躺着几具血肉模糊的尸体,都是高家的护院和轿夫。
“都死了!”袁天朗一脸愁闷地看着崇煊,又纷纷探了一下那些死去的护院和轿夫的鼻息,希望还可以发现一个活口,但是天不遂人愿,他们都已经咽气了,两顶轿子翻到在地上,显得孤独而又寂寥。崇煊看着那两顶破烂不堪的轿子,简直没有办法想象小裳刚刚遭遇了什么样的可怕境况。
“小裳,小裳,你在哪里?小裳!”崇煊顾不得去悲伤这些了,提了脚步继续在林子里穿梭,大声地喊着小裳的名字。袁天朗也跟着唤起了阅微的名字,郎舅二人在这空寂的山林里四处寻了开来。
叮叮,前面几米的地方忽然响起了一阵剑击之声,崇煊和袁天朗对视了一眼,当下施展轻功,向着那里飞了过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这种功夫的?”阅微花容失色,看着那戴着面罩的黑衣人凌厉迅猛的掌风,阴柔中又带着几分刚猛,心下有些吃惊起来。此刻她却是腹面受敌,不但要对付这个可怕诡异的黑衣人,还要提防于鲜儿在背后的偷袭。
“啪”地一声,黑衣人又是一掌盖了下来,纯阴之力绵绵地灌绝而下,却是将一棵大树劈成了粉碎,灼灼地燃烧起来。幸得阅微闪得够快,不然这一掌劈上身非是毙命不可。刚刚避开了这一掌,于鲜儿已经从面飞起了一脚,踢中了她的背心,阅微一个踉跄,侧侧地滚落到一旁,喉咙里有些难受,吐出了一口血沫星子。
“师父真是偏心,连软猥胛都给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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