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刚回宫那晚,老萧要和她那啥,她也是那样。虽没有拒绝,可比拒绝,还让老萧受不了。任你怎么摆弄她,都没反应,像是个木偶一样。
唉!太后倒是病好了,可自己为此付出的代价太大。爱妃、儿媳、儿子,甚至连好些大臣,都变得很消极。悌
吏部尚书就是,竟然提出告老还乡。才四十五岁,你告啥老啊?还不是对太子伤害女儿、外孙,朕没给个说法不满吗?
头疼啊!老萧正在龙头上摩挲,龙眉不展之际,就见内侍慌慌张张跑进来喊道:“皇上,不不好了,太子爷和镇远侯受伤了。”谀
内侍看见一大帮子人进宫,还没明白咋回事,就见太子爷满嘴是血被人扶着,镇远侯半身是血,被人抬着向承乾宫来了。
吓得他掉头就跑,跑进大殿里,给老萧报丧来了。
老萧一听,顾不得骂内侍诅咒他不好了,一竿子从龙椅上蹦起来,窜下了龙台。
刚走两步,就见傲曦就像遭受到巨大的打击,小脸苍白,双眼红肿,满脸带泪,弱不可支,双手捂着肚子,在萧腾熙半搂半抱下走了进来。悌
随即是满嘴是血的太子,哭哭咧咧,狼狈不堪地走了进来。
再后面是被抬着进来的镇远侯和柳太师。
镇远侯右手包着纱布,纱布上面还有血液外渗,右侧的衣袍,更是血迹斑斑。谀
再后面跟进来的一大帮人,简直比每天上朝的人数还要多。
场面太给力,把个老萧震惊的龙嘴张老大,都能塞进两个鸭蛋了“王叔,这这是咋回事?”
七叔公很公正,给老萧施了一礼“皇上,老臣对整件事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老四媳妇大概说了事情的经过,未免大家说老臣不公正,皇上还是问问太子爷和贤亲王吧?”
老萧看着满嘴是血的太子,不满地斜了萧腾熙一眼问道:“咋回事啊?怎么喝个喜酒,还能喝成这样?谁把你和镇远侯打伤了?”
傲曦半倚在萧腾熙怀里,听老萧这么问,是一阵冷笑。还真是偏心偏到肛men上了,你怎么不问人家为啥把他们伤成这样?
傲曦没等太子回答,便强行过来,跪在了老萧面前,未说话,先哭倒在地“启禀父皇,您杀了杀了儿臣和您四儿子吧。您四儿子和儿臣要是要是不死,这日子也是没发过的了,您干脆赐赐儿臣们一死吧唔”悲痛欲绝的样子,看的老萧一阵不忍。这孩子来了这么长时间,好像还见她哭得如此伤心,看来这里面必有隐情。
老萧想了想,对内侍说道:“还不搬个椅子给贤亲王妃和太子爷坐下回话?嗯,再宣个太医,为两位柳爱卿治病。”
太子一听老萧这么说,不但不喜,反气的暗骂个不停:“你个老混蛋!,就知道心疼那个狐狸精,不就是看她长得美吗?呸!老色棍。”
他狰狞的面目,老萧自是没看见,七叔公却是看见了,忍不住摇了摇头。
“谢父皇赐座!”傲曦沙哑着嗓子说道。
老萧见她不停地哭,于是看了周围人一眼,对二皇子说道:“老二,你说实话,到底是咋回事?”
二皇子被点了名,战战兢兢地出来施礼,惶恐地说道:“儿臣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先是柳太师和镇远侯来了,吴师傅看见柳太师,就问他:‘太师爷这病没好彻底啊,一会草民在为您诊诊脉,替您好好看看?吴师傅这句话刚说完,镇远侯就去推搡吴师傅,‘大胆狂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当朝一品太师,如此放肆?’这么一推,吴师傅身上缠着的竹叶青蛇,就把镇远侯的右手咬了。吴师傅一看就说:‘忘了告诉你,青儿最见不得有人欺负我。你惨了,青儿剧毒,不及时救治,半个时辰人就玩完。不过,草民有解药,只要你向草民道歉,草民就替你解毒。’这时,镇远侯的弟弟柳郎中,也不知为啥,突然发了疯似的,儿臣还没看清咋回事,镇远侯的右手,就已经被他砍掉了。”
镇远侯的弟弟一听,赶紧过来磕头,悲悲切切地哭道:“皇上,不是这么回事。下官剁掉大哥的手,纯属无奈,因为那位吴师傅说被他青儿咬了一口的人,半个时辰不要,这人就玩完了,没得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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