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曦理都不理她,一把拉过一直在王府养伤的嘉赐,指着太子说道:“赐哥儿过来,快叫爹,你可不能不孝哦?”萧嘉赐这些天,在王府玩的都快忘了自己是谁的儿子了,这么冷丁看着太子,吓得哇地一声嚎哭起来:“不要四婶,他是魔鬼,不是我爹”悌
周围的王公大臣、皇亲国戚一看,小声议论起来,真是说啥的都有了。
三皇子悦亲王,岂能放过这个打击太子的机会,故意板着脸呵斥嘉赐:“赐哥儿,可不许这样。爹就是爹,怎么能是魔鬼呢?别说没踢死你,就是把你踢死了,他也还是你爹。”
太子的黑黄脸,瞬间就成了紫茄子,最后就成了黑锅底。
这边院里精彩纷呈,那边院里也是好戏连连。悌
话说那中风不起的柳太师,因为太子被复立,一激动,也不知是不是血流加速,把他堵塞的栓子,给冲脱落了,还是一股劲顶的,竟然颤颤巍巍地又能起来了。
只是变成了隔壁的吴老二,见谁都哆嗦,外加流口水。
你说你都这样了,就老实搁家呆着吧?偏不,非要来给人家添堵。
吴泽一见就乐了,走过去看着他,邪魅地笑道:“哟呵!这不是那天在广场上,被本公子的宠物,吓得尿了裤子的那位大人吗?哎哟!啧啧您这是肿么了?本公子的宠物此刻都不在,您不用害怕的哆嗦个不停。哎哟!咋还流口水了呢?馋了?不行,菜还没上呢?您好歹得忍一忍。”谀
“大胆狂徒!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跟当朝一品太师,如此放肆?”
镇远侯一看老爹被人羞辱的,越发哆嗦个厉害,气的嘴都好歪了,上前要推搡吴泽,可惜,还没挨到吴泽身边,手就被吴泽养的宠物竹叶青,取名就叫青儿,给咬了一口。
吴泽这条竹叶青,可比普通的竹叶青毒性大多了。
全身碧绿,犹如一条翡翠腰带,缠在腰上不动时,还真像一条翠玉腰带,很少有人把它当着活物。
镇远侯只觉得手一痛,再一看青儿吐着信子,昂着头,冲着他直嘶嘶。
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蛇咬了。仔细一看伤口,已经被黑,再看那毒蛇,颜色鲜艳异常,头型曾三角,一定剧毒无比,吓得和他老爹一样,当即就成了隔壁的吴老二。
吴泽摇摇头,一脸惊惶地说道:“哎呀!坏了坏了!青儿最不喜欢有人对本公子动手动脚。惨了惨了!被青儿咬了一口的人,半个时辰不要,这人就玩完了,没得救,救不活了。我看二位就别搁这喝喜酒了,赶紧回去准备后事吧。”
话没说完,就闻到一股尿味。原来镇远侯和他爹一样,也被吓得尿了裤子。
镇远侯的庶出弟弟,一辈子生活在哥哥的阴影下,早就对老爹、大哥以及宫里那两位不满了。
如今,见送到面前的报复机会来了,拔出削铁如泥的匕首,手起刀落,就把镇远侯被毒蛇咬伤的右手剁掉了。
镇远侯一声惨叫,接着头一歪,就晕了过去。
这一幕来得太突然,除了吴泽,谁都没看清是咋回事,就见镇远侯右手已经和手腕分家了。
柳太师一看,当即再次中风,两眼一闭,又晕了过去。
吴泽见了,一边喊人,一边进行救治。这是大家才反应过来,全部围了上来。
得,一场喜事,酒还没喝,菜还没上,就闹得要出人命了。
大臣们就议论上了:“这事透着邪乎啊!瞧见没?太后硬要赐给贤亲王女人,这下好了,报应在娘家人身上了。”
“可不是吗。你看贤亲王妃的师傅,长得像个谪仙,能耐又那么大,备不住真是嫡仙下凡哦。这样的人,难能轻易得罪?”
“别说了。他们柳家这么些年,作威作福,也太张狂了。八成是上天看不过眼了,派神仙下凡来收拾他们了。”
再说太子和柳如嫣,听说外祖(爷爷)、舅舅(父亲)出事了,再也顾不得和傲曦斗嘴,赶紧跑了过来。
一见自己老爹那惨状,柳如嫣也顾不得维持淑女形象了,当即就扑进太子怀里,哭嚎了起来。
太子见外祖家的人,成了那副德行,哪还有心情去和美人缠绵?
推开柳如嫣,一把揪住萧腾熙,目呲俱裂地骂道:“你个小贱种!你是故意的,今天你要不配国舅爷一只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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