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乌克候爵!弥基尔子爵求见!”营外一名传令官小心禀报!
“弥基尔?这个肥猪!”托夫乌克沉吟道:“他来做什么?”那名传令官道:“子爵说,他有妙计能战胜天朝国军队!”
托夫乌克半信半疑地思道:“他能想出妙计?哼!他就是一头好吃懒做,不学无术的肥猪!如不是他姐姐嫁给了陛下做妃子,他连屁都算不上。这次陛下听信他姐姐之言,派他来跟着老子打仗,好混点战功,回去加爵位!这是人人知晓的事儿!这头蠢猪是不是来消遣老子的?算了,先问问再说,看他有什么花招!”
托夫乌克沉声说道:“让他进来说吧!”传令官道了声是,不一会儿一名矮胖的军官行进帐中,施礼说道:“今晚天赐良机,侯爵大人为何在营中喝闷酒?而不去杀敌立功?”托夫乌克有些不快,道:“什么天赐良机?你说清楚些!”弥基尔子爵装作高深,淡淡一笑,说道:“禁卫军武器厉害,我们白天强攻不成,为何不在夜晚偷袭?只要趁着夜色潜到他们附近,趁他们熟睡之际,到时十万骑兵冲过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放火一烧!天朝国的武器再厉害,也是枉然!今晚月黑风高!正是偷袭的好时机!侯爵大人,你还在犹豫什么?”
托夫乌克听完,细细一想,确实是好计,这头蠢猪何时转了性?变的这般聪明?于是大笑着连声夸道:“好!真是妙计,如若偷袭成功,我一定会去陛下那里请自给子爵请功!”弥基尔谦虚笑道:“不敢,不敢,都是大人指挥之功!”托夫乌克与他寒碜几句,便立刻召见其他五国的统帅,同时吹响集结号角,集结十万骑兵,用布将马蹄,马嘴包住,尽量少发出声音,借着黑夜的掩护,十万骑兵小心前进,另有三十万步兵随后压阵,准备去埋伏在武曲县四周,以防止溃败的禁卫军逃脱。
六国联军的骑兵,这次由弥基尔子爵亲自指挥!此人原来是草包一个,白天一战吓得他屁滚尿流,晚上睡不着觉,本打想率些亲卫,悄悄溜走,到时就说身受重伤回国医治,陛下也一会不会怪罪他的。可没想到,有一名亲信自告奋勇,说有妙计献出,包他能名震全国,加官进爵,弥基尔想到加官进爵,脑子一热,便跑到乌克候爵处献计邀功!当然,这妙计也变成了他自己想出来的。只是他没料到,这招妙计也不是他的亲信想出来的,亲信是听一名自告奋勇地小兵说的……
弥基尔率领骑兵,朝着禁卫军扎营的方向悄悄前进,待行到可以清楚看到禁卫军营中的点点火光时,十万骑兵停了下来,所有人都下马,牵着马绳,更加小心地行进!一尺一寸地接近大营!弥基尔与手下骑兵们俱都紧张万分!
“子爵大人,可以冲锋了吗?”有人禁不住问弥基尔。弥基尔也不知道,抬头仔细看看,这时,禁卫军军营入口处,几十支火把高高的照亮着四周,其余的地方,却半点火光都没有!大营门口似乎立着百十名全幅武装的禁卫军守卫!
弥基尔牙一咬,道:“冲吧!”于是,十万骑兵迅速翻身上马,抽出战刀,催促跨下战马哟如怒潮般奔去。跑在最前面的骑兵,估计着距离,搭箭齐射,将营口守卫的禁卫军全数射倒!十万骑兵停也不停,一个个哟喝着挥刀冲进营中!
可是,当他们气势汹汹地冲进禁卫军营中之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座座无人的帐蓬!里面堆满了木头!弥基尔顿感不妙,命人将那些被骑兵射倒的禁卫军们抬过来一看,分明是六国联军的士兵!且早死了多时,不知为何被人穿了禁卫军的铠甲,绑在柱子上,在黑夜里看去,像是守卫一般!
弥基尔于心不甘,又命骑兵们绕着营中四周搜查了一圈,结果有人禀报,说军营中间有一张大旗,上面写了些天朝国的红字!弥基尔叫上会天朝国文字的人,一同前去查看。谁料,那些会天朝国文字的人一看,吗呀一声,脸色骤变,撒腿便跑,却被其骑兵拦住,弥基尔大怒,上前给了他们几巴掌,骂道:“混蛋,那上面写的什么?”
那几人两腿一软,瘫倒在地,颤颤微微地说道:“回爵爷!那上面写的是……是……看清楚这几个字时,你们也看看是怎么死的,言下之意,我们是中了埋伏啊!爵爷大人,我们还是快逃吧!”
“啊?”弥基尔最怕死,闻言惊骇交加,急声命令道:“还等什么?那就快撤吧!快撤!”他话音未落,整个营地四周的帐蓬,便先烧了起来,禁卫军的营地极大,密密麻麻,至少有三四千座帐蓬!纵横数里!写字的地方正是营地中心!周围的帐蓬一经点燃,火势随风一吹,连成一个大大的火圈!将弥基尔的十万骑兵困在其中!唐玄故意在帐蓬中堆了大量的木材,木材下面堆了原煤、硫磺、烈酒等易燃之物,一经燃烧,窜起数丈高的火苗,时不时还爆炸开来,甚是吓人,火势蔓延极快,不一会儿,大半以上的帐蓬便被烧着,浓浓的黑烟,将四下笼罩,呛人气味,让骑兵们咳嗽不止,焰焰的火苗,散发出一阵阵热浪,无情的滋烤着他们的肌肤,战马受惊,嘶鸣不已!骑兵们面如死灰,仓惶逃窜。
弥基尔看到这一幕吓得呆了,一时间,竟忘了指挥骑兵们突围!只到手下急声催促,这才反应过来,也不管其他骑兵的生死,带领着亲卫们寻找火势弱地方突围!
当是时,数千顶帐蓬同时燃烧爆炸,烈火如海,黑烟似浪!炸响如雷!骑兵们眼见四处都是火光,烤得他们晕头转向,不知该从何处逃离!许多骑兵跑着跑着,又折了回来!在浓烟中支持不住,倒地死去!
…………
禁卫军营中着火之时,托夫乌克率了三十万步兵埋伏在五里开外的地方,听闻探子回报,说禁卫军的大营突起大火,里面喊杀震天!托夫乌克心中一喜,还以为弥基尔等人得手了呢!所以,更加小心的埋伏着,希望能等到逃到此处的禁卫军!
托夫乌克等了快一刻钟,其间听探子不断地回报,禁卫军大营烧得如何如何厉害,里面的喊声如何如何的惨烈!可这么长时间,没有一队禁卫军逃出来,这也说不过去!弥基尔那小子,不会把禁卫军全歼了吧?托夫乌克怎么也想不到,那些探子根本就没敢进禁卫军大营里查看,只在远远处盯着,看着熊熊大火,听听里面的爆炸声!因为半个月以来,所有出外探情情报的人,都莫名的其妙的被射杀!斥侯兵死伤严重!现在用于探听情报的斥候,都是新手,胆子也小!
托夫乌克越等越觉得不对劲!可他也不敢亲自前去查探,只好命三十万步兵共同前去!等他们来到火海般的禁卫军大营前时,一切都已经晚了,十万骑兵除一二万人运气好的逃了出来,其他的人全部被烧死!而听说他们连禁卫军的人影都没看见!托夫乌克本就性急,今日连续两次遭遇大败!一时怒火攻心,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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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国联军的扎营之处,此时火把正亮,数不清的火把如繁星一般,密密麻麻,连绵数十里,将整片营地烘托在漆黑的夜色之中!远远望去,如同一座小城。
唐玄亲率十万禁卫军,便在离六国联军扎营的不远处列阵,十万禁卫军如虎狼一般,狠狠地打量着眼前的猎物。
唐玄召来军中将领,商议作战,唐玄吩咐完各支骑兵队伍作战路线和任务后,铁木森有些不解,问道:“皇上!为何不趁他们熟睡之际,冲过去杀个痛快!您这样规定,一会儿从这里杀进,一会儿又从那里杀出,还不许恋战!末将蠢笨,实在想不明白!”
事实上,铁木森的疑问,也正是其他将领的疑问,只是铁木森出身草莽,性子急了些,先说出来罢了。
唐玄微微一笑,道:“我们现在冲过去砍杀!凭禁卫军的本事,敌方自然会损失惨重!可他们毕竟还有七八十万人!时间一久,容易被他们包围!且我们绕道过来,人马疲劳,不易久战,又浪费了许多时间,依朕看来,不出一个时辰,托夫乌克率领的三十万步兵便会赶回来,到时前后夹击,这仗就要死拼,我军将士也必会死伤不少!反正他们在这里,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退回国!朕不急,以后机会多的是,朕要慢慢玩死他们!”
铁木森这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皇上您这么一说,末将虽然不全明白,但又好像明白一些,这就好比赌场里赌钱,不能一把牌就把别人输怕了,下面就没得玩了,要一点一点儿的赢他,待他输红了眼,赌注就会越来越大!赢得也就越多!”
铁木森话一说完,唐玄和在场的将军们都笑了起来!笑得铁木森好一阵脸红!自语道:“我哪里说错了,这不就是跟赌钱一样么?”唐玄也笑着说道:“好了,大家准备!依计行事!”众将军这才恭恭敬敬地应了声遵旨,各自散去!
六国联军的大营口,有五六百名守军,巨大的篝火,将附近数十丈之地,照得通亮。这里守军突然听到隆隆的马蹄声,众人警惕起来,层层上报,不一会儿,便有将领亲率三千军士,于营口列阵,紧张地盯着漆黑的前方,因为那隆隆的马蹄声正是从前方传来!
“是候爵他们回来啦!”
“原来是自己人,虚惊一场!”
……
一支庞大的骑兵队伍,从夜色中渐渐驶出来,走进他们的视线范围,骑兵们身穿凯齐斯国的铠甲,举的旗帜也是六国联军的旗帜,分明是已方的骑兵回营,守在营口军官知趣,侯爵大人的骑兵回来,他不会笨到上前盘问,慌忙率众推开了营口的木栅栏,然后,恭恭敬敬散开两边,迎接候爵大人和骑兵们回营!
谁料,这支骑兵队伍一走进营内,突然催马加速,冲入营中,扬着战刀,逢人便砍!还有些骑兵拿着火把到处点营帐!等六国联军的守夜的守军反应过来,五万多名骑兵又冲进大半,正朝南方冲杀,同时数千帐蓬也被点燃,整个军营中乱哄哄的,许多军士刚被浓烟熏出来,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禁卫军砍杀!
禁卫军由西面进入,从南面杀出,在六国联军的营中放火杀人,一气喝成,更不停留,十余里方圆的军营,只用了二柱香的时间,便已穿过!只留下三四万具尸首,和数千着火冒烟的帐蓬!禁卫军这种如雷霆一般的行动,让六国联军的士兵惊慌失措,等他们反应过来,集合骑兵追击时,禁卫军早就逃得无影无踪!无奈之下,只好忙于救火!
这火刚救了个差不多,营口处竟又来了支骑兵,这时六国联国的士兵们警惕起来,有名将领用凯齐斯国语问道:“站住!你们是何人手下骑兵!”
谁料,那人话还未说完,胸口便中了一箭,倒地不起!六国联军的守卫们大惊,纷纷摆开攻击的阵式,这时,从骑兵中传来一阵喝骂:“混帐!候爵大人在此!竟敢如此放肆!老子看你们都不想活了?谁来告诉老子,这是怎么回事?营地怎么被火烧了?”这声喝骂,也是用凯齐斯国语骂的。六国联军的守军一听,吓得跪地不起,纷纷叩头谢罪!
又一名军官上前禀告:“回大人,刚刚有人冒冲大人的骑兵,闯入营中烧杀!我军损失惨重!所以才……”
“喔?竟有人冒冲我们?他们是怎样烧杀的?是不是像这样?”骑兵中传来一声长笑,接着骑兵们又像头一支队伍一样,从营口杀入,在军营中横冲直撞一阵子后,从北面杀出!烧的帐蓬和杀的军士,并不比刚才那些骑兵少!
等他们走后,六国联军的士兵愣了好一阵,他们想不通,为何说凯齐斯话,穿六国联军铠甲的人,怎么突然变成了禁卫军的人!为了防止以后再发现此类之事,六国联军的几名将领商议,决定在营中列阵布兵二万!再用一万兵弓箭手压阵,下次再有骑兵过来,不见到候爵等人,决不让他们进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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