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我们谁也搞不清楚这里面的真相。
只是
这当口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有个朦朦胧胧的想法,关于慧芳,关于这个村子里的原住民,关于这个诡秘的囚水仪式。
于是略微想了想,整理了下思路,我开口道:
“我突然有个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恩?什么想法?”
白焰闻言转头看到,然后问道:
“唔是这样的,”于是我继续道:
“我有这个想法,主要是根据乐乐的那本吴慧芳的日记上面写的,我记得吴慧芳日记里有这么一段,当时她旅行到了太行山脚下的王家村的时候,住进了王樱王奕两姐弟家开的小饭馆里,然后有天王樱不在,她就和一直暗恋的王奕发生了关系,然后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下着大雨,饭馆里一个人都没有,于是她就撑着伞出去找,然后就在村子最里面的一个空地上发现了八个大黑棺材围城了一个圈,里面就在进行着朱红衣的自相残杀的仪式,而在棺材圈的外面是很多王家村的村民,但是这时候他们都不是普通人的样子,而是长得奇形怪状的,好像改造人或者怪物一样,”
“是这回事没错,”
讲到这,瘦干不耐烦的插话进来,“这些不是早知道了么,你说这些想说明一个什么问题?”
“我的意思是,”
扫了瘦干一眼,我继续答道:
“我想说的是,我们一直都只把关注点集中在了朱红衣这个虚构出来的人格身上,却没有过多去关注,是谁创造出这个朱红衣和囚水仪式如果吴慧芳的日记并不是一个谎言,而是真实的话,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这个封门村里肯定存在村民,时时刻刻监视着我们,而且这些村民肯定不是正常人,很有可能就是吴慧芳说的那种变异了的怪物。”
“”
我这番话说完以后,瘦干胖坨还有白焰都稍微静了静,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以后,瘦干才冲我道:
“那你的意思是说昨天下午我们在村口遇到的那个收门票的老头,其实根本不是人,而是变异过的怪物?”
“有这个可能,”我点头:
“我目前是这么想的。”
“呵这倒有趣了,”
正跟瘦干说着,这当口白焰突然插话进来,只见他一边玩味似的晃动手里的手电筒,一边微微眯起那双桃花眼,然后说道:
“美女,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想到个很有趣的可能性,”
“什么可能性?”我问,
“首先大家都知道,我们每个人做每件事总有个目的性,普通人很少会毫无意义的去做一件事,那反过来想,这封门村里进行囚水仪式肯定也是为了达到某个目的,你们想想看,这么劳师动众的去拉一帮人来这荒郊野外的破村庄,就得想办法编个理由,好不容易凑够了人,还得有个内应充当楔子自杀,来引发朱红衣的连锁效应,花了这么大代价去执行一个仪式,没有目的可能吗?当然不可能,这个仪式必然意义深远,仪式成功了,会有很大的回报。”
“恩,是这样没错那你觉得这个仪式是什么目的呢?”
“之前我一直有点想不通,”
继续摇晃着手里的手电筒,看着电筒惨白的光圈在墙壁上毫无章法的到处乱晃,白焰继续解释道: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这些变异的村民是怎么回事。这个封门村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些村民究竟是不存在的?还是藏起来了?还是像吴慧芳日记里写的那样,是迁徙到其他更加靠近山脚的村子比如王家村里去了呢?”
“恩,然后呢?”
“然后刚才看到这个看门老头的遗照,我突然有个想法一个明明应该已经死掉的人,却活奔乱跳的出现在了大白天,看上去跟活的一样是不是说明,这个人,其实是死而复生?所谓的变异人,会不会都是死而复生的封门村村民呢?执行囚水仪式的目的,就是选出牺牲,投入太行山地宫,然后引发一个什么东西,导致死掉的村民复活??如果按我这个思路再进一步推理下去的话,就很好理解为什么那些楔子愿意自杀了很有可能它们本来就是死的,或者说,他们是活着的村民,但是哪怕自杀了,一旦仪式成功,他们就可以复活这样就消除了他们对于死亡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双休日一定要争取双更,下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