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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而复生?
白焰刚才的说法是,现在我们陷入的这个诡异的杀人仪式囚水,其实是个为了让当地村民死而复生,而进行的一个活人献祭仪式?不管是像王樱、乐乐这种所谓的仪式楔子,还是村口收门票的已死老大爷,亦或是那个把吴慧芳迷得神魂颠倒,神秘阴郁的王奕,他们所做的一切其实都只是为了相互配合,最终目的就是引人来这个封门村,发动囚水仪式,最终达到村民死而复生的目的吗?
这么一想,其实很有可能。理由很简单,他们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策划这么一个圈套,总得图点什么吧?人要图谋什么,无非几点,名利权色,但这还不是人追求的最终目的。一个人活了一辈子,倘若他什么都有了,那还会想要什么?自然是长生不老,永葆青春。看看从古至今各朝各代那些皇帝们,炼丹也好,修墓也好,寻觅各种仙术神通也好,为来为去,都是想摆脱人生老病死的规律,永生永世活下去。
确实如此。
一个人再怎么标榜自己超脱,对死亡和虚弱、衰老的恐惧依然是与生俱来的,刻在我们每个人的骨子里的。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而活着,哪怕活的再不堪,至少自己还有感觉,还能思考,一旦死了,就永远消失了,再也不存在了。对充满了七情六欲的人类来说,这种彻底的虚无感才是最恐怖的,一想到自己某天会彻底消失,永远不存在,几乎没人能承受那种吞噬般的黑暗和恐惧,所以当一个人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他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都不足为奇。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点明白过来,于是又开口道:
“白焰,如果这个囚水仪式的目标真的是跟你说的那样,是为了让村民死而复活的话,那为什么还要定期的每隔一段时间举行一次呢?我刚才仔细想了想,如果算上之前吴慧芳的那次仪式,还有半个月前祁泽恺他们剧组的那次,再加上我们这次,短短两三年的时间里,这个仪式居然举行了三次那么多,你说,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
“自然是说明这个仪式其实是个豆腐渣工程,举行一次只能对付一阵子,而不能一劳永逸。”
看了我一眼,白焰答道:
“囚水仪式虽然功能很牛逼,能让死掉的村民复活,但相对的,它的缺点也很明显,就是续航时间太短,所以就得反复执行。我给你打个比方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封门村的设计其实就相当于一个充电器系统,那些死掉的村民就相当于电动的人偶娃娃,你们想想,对电动人偶来说,它自然就没有死的概念,只有充满电和断电的概念,自然可以反复复活了。而怎么复活呢?那就是执行囚水仪式,通过一个叫朱红衣的复杂精神力系统去让参加仪式的人自相残杀,最后选出存活到最后的人,投入太行山地宫,然后启动了地宫里的充电器系统,产生了村民需要的复活的能量,那么仪式的目的就算达成了。”
听完白焰这通针对囚水仪式的推测,我和瘦干,还有胖坨同时沉默了会儿,有那么十来秒的时间里,在这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屋里,谁都没说话,只能听到我们几个人或轻或重,或急促,或平静的呼吸声。
然后下一秒,瘦干沙哑着嗓子冷不丁的开口:
“这么复杂?”
“复杂吗?我不觉得,这不是挺好理解的么。”
“嗯或许是不过如果真相跟你说的一样的话,那就还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讲到这里,瘦干顿了顿,舔舔有点干裂的嘴唇,然后才继续道:
“既然这个封门村,从村子到村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设好的局,为的就是给进来的人下套,那么我就想问一个问题,最一开始创造这个局的人究竟是谁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目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封门村的村民永远活下去,永远这么活了死死了活嘛?”
瘦干话音刚来,在他旁边的胖坨立刻粗着嗓子回到:
“哥,我记得吴慧芳笔记本里有这一段,好像这个封门村一两千年之前有个叫天大人的厉害人物管理过一段时间,那啥地宫,还有整个村子的翻新改建都是他搞得,我估计设这个局的人肯定是他没跑了吧。”
“设局的人或许是那个天大人,但是目的,我觉得没那么单纯,”
听完胖坨的话,瘦干那张干瘦阴沉的脸上眉头紧皱着,继续不紧不慢道:
“你们仔细想想,一个人追求长生不老,总归有些目的吧?比如那些古代皇帝,他们想长生很好理解,毕竟权力在手,天下我有,多活五百年,就多享受五百年,追求长生的动力就大。换成普通人呢?比如这些封门村的村民,躲在这种山沟沟里,要钱没钱,要资源没资源,穿的破,吃得差,生活水平落后一线城市二十年不止,那他们还费这么大劲急着续命干嘛??难道单纯只是为了这样行尸走肉的活下去,每天在地里种田?或者开个没人光顾的小饭馆?”
边说着,又顿了顿:
“长生听起来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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