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
她的前科太多,不告而别过,遇事逃避过,一次又一次,她在慕晨面前关于离开这一方面,信誉度为零。
他成功勾起她的怒火:
“那我可以知道你不想让我出去的理由吗?”
“于公,我觉得你身为部门主管,这样小儿科的培训是在浪费你的时间,于私,慕太太,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昨天还受了伤,你觉得身为你丈夫的我没有资格要求你留下吗?”
恰到好处,完美无缺。安若都不知道要用什么理由去反驳了。
“你在担心我?”
慕晨眯起眼睛:“别把这个经常性的存在当作一种奢侈品来看待。”
安若扯出一丝苦笑:
“我先出去了,慕总。”
安若走进电梯,按下自己办公的楼层,脑子里想的都是刚才慕晨看自己的那一种眼神,有疼惜,有无奈,有挫败,也有隐忍他极少像这样将自己的情绪暴露的彻底,大多数时候,他就是一个对凡事都莫不在乎的人,让人感觉不到他用了心,认了真
安若很想不去想那个眼神下隐藏的真正含义,可女人往往有自虐的倾向,明知道这个结果不会是自己想要看到的,还想拼命的扒开它的外衣看个究竟。
电梯停在15层,安若却迟疑着迈不开脚步,她真的要放弃年休在这里带伤工作,每天回家还要面对慕晨的漫不经心吗?把这种烦躁归结为大姨妈也好,归结到她看到的那则新闻也好,安若只知道,她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她想要自由的呼吸。
电梯接收到新的指令,下降至b1,安若边打开车门边打电话给肖丽:
“帮我订一张去挪威的机票,今天的,越快越好。”
肖丽愣是没回过神:
“部长,您不去云南了吗?王主任刚来过,您可以去了,总经理签字了。”
安若再次想起慕晨的那个眼神,微微的笑了一下:
“不去了,我准备好好利用我的年休。”
27层的高度其实是看不太出来哪一个是她的车子的,可是慕晨就是站在这里看了很久,盯着车水马龙的街道,寻找着那抹熟悉猛然记起三年前的某一天,他也是这样看着她的离开他妥协了,无法不去在乎她的想法,纵然知道现在的她确实不太适合离开,却还是放纵了她。
人事部打来电话,说她拒绝了这次的培训,慕晨挂掉内线,并不会天真的以为她转眼就变成了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乖乖回家去休息,或者回到自己的部门认真工作,他了解的她向来不听话,不接受任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