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我说了算;这是人们争都争不来的权力,不知不觉我就获得了,也不知如何管理?
蟑螂女走到仙房门边到处看;远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近处从仙房门和窗口射出的光照下,可见地面有东西;像这种情况,蟑螂女还第一次见,急忙叫出声来。
我很奇怪,地下有什么呢?蟑螂女样样大惊小怪。我走过去,顺着仙房门口的光往下看,田里有很深的水!脚根本下不去。我们从道院搬过来很久了,向这种情况从未发生过,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困惑,一弹腿飞出仙房,直接钻进厨房......
蟑螂女扇着“扑扑扑”的乱翅膀,紧跟在我身后。
厨房,餐厅全被水淹,有很深的积水;我俩只能飘在空中,顺火房出去,见冷冻房和粮仓房淹着水,粮食肯定被淹了,很想亲眼看一下。可是,粮仓门有把大锁挂着,我们没有钥匙,第一反应就是砸门。如果砸烂了;没胸前的小红花,不可能修复。
我想一想不能砸,褚敏管钥匙,应该在厨房放着;要么,就在仙房她的卧室里。根据这条思路,我们又飞进褚房。
蟑螂女的翅膀”扑扑“响,真烦‘银’,我命令她不许弄出声音来。蟑螂女骂我太不懂道理,是翅膀自己发出的声音;除非停止飞行;否则,让我抱着她就没声音了。蟑螂女的身上有股蟑螂味,谁会抱这样的女人,我只好忍一忍不说话。
不抱都不行了,蟑螂女不向我,可停在空中不动——她的翅膀只要不扇,就会坠落。即使不抱,也要我背......
我的背只能背师太,从不对别人开放;更何况是蟑螂女;我正在思考......
蟑螂女坚持不住,不管我同不同意,一下扑在我背上;乱七八糟的翅膀也就停止响动;女人的手紧紧抱着我脖子不放。
趴也趴到我背上来了,下面全是水,不忍心扔下她;用鼻子猛吸几下,没闻到蟑螂味,心就默认了。
我大脑很乱,雷劈的事;道女们穿越的事,吃饭问题......弄得我手忙脚乱。
蟑螂女在我背上指手划脚:“听褚敏说,厨房能移动:干吗不抬高,把水放出去?”
这事我忘了,一点也想不起来。我对厨房喊:“升高!”
“哗”一声,厨房从水里升起来,到一米高停下。房里的水顺大门和火房门流出,不一会,露出底来。
我把蟑螂女放下;没想到蟑螂女对我有意思,想让我永远背着她?
我是过来人,怎能不知她的意思?虽然不算半仙,起码是人,不可能娶蟑螂女做媳妇?再说师太刚穿越,我对她的思念很深。
蟑螂女双脚踩在地板上,就是不愿离开我的背,认为道姑姐走了,我身边需要女人,冬天来了,她帮我捂捂脚,不是很好吗?”
这怎么可能?再傻的人都能听出来,蟑螂女想趁机嫁给我;可我心里很烦,制止她不许再胡说八道!
别看蟑螂女平常疯疯癫癫的,可对这事一点也不含糊;仙房现在只有她和我,不趁现在下手,也许就没机会了;关键还要想法说服我。
“孩子他干爹;你心里只有道姑姐;可是,道姑姐已经穿越了,像我穿越一样,永远不可能回去——有个女人在你身边,帮你做做事,总比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好!”
我用右手把蟑螂女从背上拽开,瞪着心烦的双眼吼:“知道你说什么吗?我是人,你是虫子,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蟑螂女不能放弃这次机会,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死缠烂打下去。蟑螂女自吹自擂:
“我站起来比褚敏矮不了多少;有人脸,人手脚,只是多几双无用的蟑螂腿和一对有用的大翅膀而已,女人有的东西,我也有,不相信我把尾巴翘高点,你就看到了?”
我一听就恶心,还用翘尾巴呐?虫子就是虫子!她不怕,我害怕?万一我和她的后代,是蟑螂怎么办?
蟑螂女盯着一句话不放,男人身边必须有女人!要么,深夜不寂寞吗?
我越听越烦,郑重宣布:“不许胡说八道;否则,我会把你赶出去!”
蟑螂女身体可能有人的基因;被我乱吼一阵,也觉得没有颜面,低头不语。
我才不会顾及蟑螂女的感受,她愿意生气就生气,搞错没有?叫我跟她,大脑是不是进水了?也不看看自己!我念念叨叨,到处找钥匙;火房墙上、碗柜里都看过了,没找到。但厨房的碗柜歪歪欲倒,让人很不放心。我过去扶正;发现里面有两把不一样的钥匙,拿出来放在手里左看右看。
蟑螂女生一会气就好了,叫我将两把钥匙拿去开一开就知道了?
我从火房飞出,弯着腿,用两把钥匙轮换打开冷冻房门,钻进去,太阳能发电机已停止工作;仙灯依然亮着,房里的水约五十厘米;我转一圈出来。
蟑螂女站在火房门口,心里惦着吃的。
再傻的人也会想事,冷冻房里有什么呢?就算有点也被巨鸟吃了。
蟑螂女以为冷洞房和粮仓房也能移动,让我把它们升高。
虽然不能移动,但提醒了我,粮仓房里有粮食;我飞去打开锁,门被淤住,推拉半天才拉开;看见装粮食的篾制大囤箩泡在水里,不用说粮食进水了,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办?
蟑螂女绿眼在眼眶里转着圈,告诉我,囤箩下面的米有水,上面还是干的,应该把干米拿出来放进仙房,就有吃的了。
还真是个理;这两囤箩粮食来之不易,也有自己的辛勤汗水。
我飞进厨房,能看见的口袋全是湿的,没法装东西;只好把目光投向蟑螂女,让她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