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蟑螂女像娇巧那样倒背着手,在厨房走来走去,看见餐厅里两大排翻倒的长条餐桌眼睛发亮,让我把它们摆正,桌面不是可以用来堆米吗?
看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这种重体力活,就是我一人是事;蟑螂女只能站在一边看。大约用一小时,才把所有的长条餐桌摆正,又用火房挂在墙上的抹布把水抹干,等一小时,才从火房找两个干盆,飞进粮仓。我掀开囤盖,先装一大盆飞进餐厅放在长条桌上。
蟑螂女飞进粮仓房,用蟑螂脚扒在篾囤口上装米,我们忙了五个小时,将干米全部移出来——餐厅长桌, 仙房方桌和所有的盆都装满,囤箩里还有一部分干米,只能这样了。我们一直忍着饿干活,现在守着一大堆米,肚子还是饿的;怎么办?
要想把食物弄进嘴里,只能靠自己!我吩咐蟑螂女做饭,自己到地里拔点菜,一会就能吃上。
蟑螂女生手生脚进火房做饭;我拿着一把火炬点着,飞往菜地......
这里各种菜都有,都叫不上名字来;只有土地神知道;我连喊五遍,面前闪道亮光,冒出一股黑烟,转一圈;一个黑乎乎的小老头闪出来:“力天,找小神有事吗?”
我的名字他也知道,不过不奇怪,土地神帮我们不少,也算是老朋友了。让他告诉我,地里的蔬菜叫什么名字?
土地神的样子没变,在火炬光照下,浑身黑乎乎的;最突出的是头上那顶过时的官帽和矮矮小小的身体;一见我就蛮有兴趣介绍:
“力天,你有所不知;菜圆的菜乃仙人所种。九为最大,为天。九九八十一,为重阳老九。所以,菜园里的菜有九九八十一种,一下说这么多菜名,谁也记不住;不如帮你在菜地里挂个牌,一看便知,好不好?”
这个好办法真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土地一挥手,挂牌已做好。
真神呀!人家土地能做到;道女们也能做到,只有我做不到。
“谢谢土地;本人还有一事不明?望解答。”
土地神让我说来出听听。
我只好把田里发生水灾的事告诉一遍。
听土地解答才知道:原来与水神有关;当年水神用镇水塔镇水,再大也没不过田埂。如今水神到水库任职,小溪失管,山洪泛滥自然就淹上来了。
关于镇水之事,原以为是迷信,没想到真能镇水。
土地神又告诉我一些事:“小溪本是水地;山洪暴发也在情理中;才安排水神镇水。师太和水神刀戈相见,天帝震怒,取消水神,造成此难!”这话就是告诉我,这里只要一下雨,就要遭水淹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管。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水神如果没有贪恋之心;师太怎么可能跟他拼拼杀杀呢?可是,这里没有水神又不行!即使有这么多田地也无法种。由此让我想起,这块宝地原为皇家之地;道院祖上跟帝皇有秘往,才得这么大的地,通过能工巧匠,惑某种法术,在小溪里放置水神。
淹水的事已知,想通过土地了解一下,师太能不能穿越回来。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是不可能的,只是耿耿于怀,心里放不下;说不准能听到预想不到的惊喜。
水神一头雾水,他的能力不过是管粮食种植基地,其它地方不属于他管,对天上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我从没做过家庭主人,对家庭的事,一点不懂;师太走了,眼前一抹黑,干什么都不顺手,想寻求一个解决方案。
土地回答非常简单,一切按以前办!
我没什么东西要问;只能说声谢谢!
土地冒一股黑烟消失。
现在我才知道,土地神也是专为这块地配置的。可见当年道院的老祖人跟帝皇的亲蜜程度;为此,在这块地上花了不少精力。
我采一棵菜,用火炬照一下土地挂的牌,上面写道:“白菜”。 我又拔一棵,看看挂牌,上面写道,“白萝卜”。一会采了五样飞回去.....
蟑螂女把饭做好就不想动,要让我来炒菜。
这不是为难我吗?连菜名都不认识的人还能炒菜吗?
蟑螂女知道男人只会吃不会做,自己的新郞官也那样,哼哼唧唧去炒菜;用了半小时才炒好。
我把厨房里的活动圆桌打开放好。蟑螂女跑两趟,我跑一趟,总算把饭菜摆在桌上。
厨房大摆钟敲响凌晨六点,外面的天快亮了。
我和蟑螂女低头抢吃,不一会,吃得干干净净。蟑螂女伸出舌头舔碗,连碗边都舔得干干净净:
“孩子他干爹,抹桌子洗碗是你的事了。”
我指挥蟑螂女还差不多,现在蟑螂女要指挥我,心里很不平:“你是女人,家务活应由你做!”
蟑螂女把舔干净的碗放在方桌上,注视着我说:“我做饭,炒菜;难道让你洗碗也不行吗?”
这个家由我管理;蟑螂女是这家的成员,要听我的话才对。我想找个理由说服它:
“洗碗的事,应该由你包了?人家褚敏样样都承包。”
蟑螂女用绿眼睛在眼眶里转一圈,起身离开桌边: “那是褚敏,如果不洗,明天我们就用脏碗。”
看来我管不了蟑螂女,她不听我的怎么办?等我再说她两句看看:
“蟑螂女就是蟑螂女,洗个碗也要推一推?这活就是女人做的。”
洗碗看起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蟑螂女决不让步,要跟我争到底。
我实在不想跟她争下去,只好把碗收了,嘴里唠唠叨叨半天......
蟑螂女也不走,在我的身边转来转去,盯着我干活。
我以为这个家由我来管,一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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