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在骊山书院读书,跟那些寒门子弟接触久了,身上多多少少带了些自以为是的清高傲物,原本清高些也没什么,可错就错在他们是要走官场的人,这么清高下去,将一干同僚都得罪光了,往后只怕官场难走啊!
她忙道:“媳妇这就去准备给夏家的礼,母亲放心,这事儿媳妇定然会料理妥当的!”
朱老太太点头吩咐道:“你让璧哥儿来我这里一趟,有些事情他也该知道了,否则按他这么个混不吝的样子下去,往后只怕官场上头要吃大亏的!”
王氏忙应了,转身去找朱璧。
而夏府这边婵衣却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好觉。
一大早就听见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她端着杯蜜水,一边小口啜着,一边抬眼从糊着层薄薄的桃花纸的窗棂往出望。
锦瑟侍候婵衣穿衣,轻声笑道:“咱们院子里今早飞来了几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得欢,方才奴婢去大厨房端蜜水的时候听大厨房的小满说,今年春天暖的早,这些鸟儿啊都早早的就往回飞了,如今落到咱们院子里头,说不准是小姐有喜事呢。”
锦屏铺好了床,转身轻呸锦瑟一声:“你就会卖嘴,还不赶紧把小姐的香囊玉牌拿来!”
她这边说着锦瑟,那边去接婵衣喝完蜜水的碗,交到一旁的筱兰手里,又将婵衣让到梳妆凳前,一手将她一头长发打散,拿起象牙木梳认认真真的梳着。
“奴婢瞧着外头是停着好几只喜鹊,”她给婵衣挽了个元宝髻,左右看了看,又挑了两根鎏金掐丝攒桃花的景泰蓝发钗插到髻边,才将嘴里的话说完,“想那喜鹊是报喜的鸟儿,说不准真是有喜事。”
婵衣笑着侧眼看了看窗棂外头,玉兰花枝上头停着几只黑漆漆的鸟儿,尾巴老长,叽叽喳喳的叫了几声,然后低头在花枝上用嘴梳理羽翼,她嘴角轻扬笑着道:“不过是几只鸟儿罢了,哪里知道那么多,若当真有喜事,我一人赏你们两个梅花样式的银裸子。”
屋子里侍候的丫鬟们都笑起来。
锦心打帘进来,见婵衣梳妆好了,轻轻弯身在婵衣耳边道:
“小姐,沈朔风回来了,现在在花厅等着您呢。”
婵衣眼睛眨了眨,有些不可思议,这才几天,来来回回的还没有超过半个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急忙转身进了花厅。
见到沈朔风,婵衣忍不住皱了皱眉,怎么感觉沈朔风的脸色比之前更苍白了些,不,应该说他的脸色十分惨白,像是生了重病似得。
婵衣开口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沈朔风愣了愣,冷寂的眼睛抬起来看着婵衣,她难道不该先问问差事办的如何么?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婵衣觉得沈朔风的眼神怪的很,不由的恼怒起来,“我是让你去找人,不是让你去杀人,你找没找到总要说一声吧?”
沈朔风眼睛垂下,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小姐放心,人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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