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资本家的心都是黑的,黑的,就连资本家的血都是黑的,黑的!!!
后来的好些年里,邹昊每每回想起自己的职业生涯,都觉得陶小姐在的那几个月里,他的日子最好过,没人虐他,骂他不说,奖金也时常翻倍。
……
接到罗雅醇电话的时候陶乐乐正准备去医院看外婆,周末了,外婆很想她,电话里也说最近很有精神,很想跟她聊聊天。
本来她是想拒绝的,毕竟现在已经跟程习之离婚了,也就不想和跟他有关系的人扯上什么关系了,除了俏俏和力维,其她的,她一个也不想见。
其实至一次她生病一别以后,她也有好几个礼拜没见过那男人了,生活好像又回到了刚离婚时那一个月的平稳状态。
只是现在她的状态明显要比那时候好得多,想想,似乎放下也不是一件那么难的事。
罗雅醇约她的地方是一家格调很不错的咖啡厅,她去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那里了,临窗的座位很好找。
她刚一进入咖啡厅,罗雅醇就站起身子朝她笑了笑,然后很亲昵地冲她招招手,她看起来过得很不错,气色极好,一头大波浪卷随意地挽起,配上她一身大方得体的装扮,自成一派风情。
“陶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她一坐下来,罗雅醇就亲和地拉住她的小手,语气里满满的心疼。
陶乐乐讪讪地笑笑,轻描淡写地解释道,“前段时间受了点风,感冒了没怎么休息好。”
罗雅醇点点头,眼角眉梢的笑意遮都遮不住,“陶子,跟你说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杏眸下意识地就朝罗雅醇的小腹处看了看,陶乐乐半是羡慕半是怔神地冲她说了句恭喜。
罗雅醇听到她这一声恭喜,唇边的笑意更是明显了,白净的小手也顺势抚了抚小腹,“说起来也算是怀的新婚宝宝呢,你不知道我一开始得知自己可能怀孕时,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了,江衡神经的一下买了几十种试纸过来测,最后还是去医院做B超抽血确定的。”
兀自沉浸在初为人母喜悦里的罗雅醇比毫没有留意到陶乐乐握着咖啡杯越来越收紧的细指,半晌以后,她好似才想起些什么的对着陶乐乐抱歉地笑了笑,“陶子,对不起哦!我忘记……”她悻悻笑笑,语气里有藏不住的遗憾,“我忘记你和习之哥离婚了!”
“没事。”陶乐乐心尖一酸,故作轻松地摇摇头,浅浅地抿了一口咖啡,声音里听不出来什么异样,“江衡很高兴吧!”
“嗯。”提起江衡,罗雅醇脸上的笑容更是沾了蜜一样的甜,“我原先以为他是不喜欢小孩子的,结果没想到知道我怀孕以后,他傻乐得跟孩子马上就会出来了似的,说实话,人结婚以后真的会变得不一样,我现在觉得能遇上江衡真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他过日子。”
气氛很冷场,即使罗雅醇热络的那么明显,可还是很冷场,因为陶乐乐完全不在状态之内。
罗雅醇端着牛奶杯的手指不紧不慢地顿了顿,眉眼一转,精明的视线锁在陶乐乐嫩生生的小脸蛋上,“前段时间我举行婚礼的时候本想着要让习之哥带你来的,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陶子,你这段时间一定不好过吧。”
陶乐乐清清淡淡地笑笑,“还好吧,也没有想象中的难捱。”
“噢……”罗雅醇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唇角挂着一丝深不可测的笑,“那陶子,你见过河文意了吗?”
“嗯。”陶乐乐把玩着手里精巧的咖啡杯点点头,“上个月意外见了一次。”
罗雅醇却是一下花容失色的看向她,“你竟然见到她了?她怎么样?没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吧,她那个妈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的声音有些大,陶乐乐被她这激动的样子弄得有些懵,“没,没有啊,”她定定才又说,“我碰上她的时候她妈妈不在她身边,而且,”她叹息了一声,“她坐在轮椅上,能对我做出什么。”
想想那天的情形,她想,河文意应该是完全不知道她的存在的,不然看她的神情也不会那么友好。
罗雅醇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陶子你没怎么样就好,哎呀,你不知道河文意那个妈就是个疯子,我真怕你遇上了她们!”
末了又说,“我订了后天回澳州的机票,打算直到生下孩子为止就住在那边了,看你最近心情不太好,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澳州?我保证你会喜欢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