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要是早知道给程习之下药都让陶乐乐睡不了他,她还至于有今天这事吗?
现在怎么办?被人困在这里,连个电话她也打不出去啊。
“在我这里做事,连这点分辨事非的能力都没有,我要你还有何用?陈康——”他唤了一声一直立在旁边的手下,“跺他一根手指,以未惩戒吧。”
尼玛,这也太残暴了吧。
蒋倩南吓得猛地吞了口唾液,不会她为了陶乐乐,就这样把小命和清白搭进这里来了吧。
呜呜呜,那这样的话,她可就真是太惨了。
明明陶乐乐连男神的毛都没看到啊。
姐妹俩个都够衰的。
小威像是吓傻了一般,连求饶都没有地就被陈康拖了出去,直到门边之际,才哭天抢地叫着,“老板,求你放我一马,我下次再也不敢,我再也不敢了。”
直到小威的哭喊声没有再传进来,傅景洪才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手里执着一杯红酒,他踱着步子走到蒋倩南身边,一双桃花眼里的情绪意味不明,“小姑娘,该你了。”
蒋倩南鼓起勇气抬眼看他,可也只看到他完美的下颌线,“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谁,但你现在最好是把我放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傅景洪低低地笑了两声,“小丫头,有点胆识!放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的程习之的消息?”
“呵……”一提起这个,蒋倩南就得意洋洋起来,“说出来我怕吓死你,我告诉你,我爸爸可是整个京都公安部的部长!”
此言一出,不光是傅景洪,就连一直静坐在沙发阴暗处的程习之眉眼也微微地变了变。
俩个男人视线在空中对了对,傅景洪继续开口道,“那你是为了什么给程习之下药?为公,程家做的都是合法买卖,而且程老爷子也不是你一个公安部部长的爸爸能惹得起的,为私?你是和他有什么仇什么怨?”
“切……”蒋倩南甩给他一个你脑洞开得真大的眼神,“我跟他没什么仇没什么怨,就是听上流社会里的那些名媛总是说,程家的掌门人年近三十了还是处,就想着逗他玩玩!”
“就这?”
蒋倩南点点头,“当然就这啊,不然还能为什么?图他的色吗?呵呵,抱歉,我蒋倩南可看上那种老男人!”
也就只有陶乐乐才将这个老男人当成珍宝一样成天念念不忘地放在心上。
傅景洪听完她的话,桃花眼锐利地一眯,俯身挑起了她的下巴,“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男人的力度有些大,蒋倩南被他扼得下巴有些发疼,“蒋倩南啊!”
傅景洪的脸色一变,“蒋倩南?那新晋的公安部部长段学泽,就是你刚才口里的爸爸?”
“对啊!”蒋倩南嚣张地看了他一眼,“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松开姑奶奶!”
“呵……”傅景洪讳莫如深般笑了笑,一双桃花眼格外醉人,“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
陶乐乐幽幽转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一时之间,脑子里有些纷乱,低眸看看自己的手腕,液体已经输完了。
可能是夏天的关系,她觉得口干得厉害,正想摁铃叫护士过来问一下情况,病房的门突然从外面被人一股大力踢开了。
她挣扎着坐起来,来人竟然是陶国安。
看到她一脸憔悴的坐在病床上,手臂还贴着输液用过的胶纸,陶国安非但没有任何的疼惜,反而走过来就咄咄逼人地问,“怎么回事?你不会是流产住院的吧!陶乐乐,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康家是只要干干净净的媳妇的。”
陶乐乐垂眸苦苦地笑了笑,这就是她的父亲。
这就是她的父亲。
从小到大以来,甚至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给他过过一个生日,也没有给过她一点的好脸色,如今她躺在这里,身体虚弱成这样,他都不问问是生了什么病,进来就是一阵责骂。
“贱人!问你话呢,你听不懂是不是?不会给老子回话啊!”
陶乐乐抬起头,弯了弯苍白不堪的樱唇,语气亦是很冷,“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而已。”
“只是感冒发烧还进来医院?陶乐乐,你真当你自己是多金贵的千金小姐呢!我告诉你,没事赶紧给我回家,少在外面瞎晃悠。”
“还有。”陶国安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真正目的似的,“之前接电话的那个男人是谁?你是不是背着康家找野男人了?”
接电话的男人?
陶乐乐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想到他说的人有可能是程习之,杏眸有些黯淡,自己最不堪的一面一定又被他看到了。
他们,真的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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