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电视机,再开了唱机播出一首轻音乐。
然后把客厅的吊灯扭暗,站到两人面前把衣裳一件一件慢慢脱下来,这一招果然收效,屋里忽地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两对眼睛都把视线不约而同地齐齐投到她身上,看得眼也舍不得眨一下。
她像一个美艳的脱衣舞娘,先慢慢地把衣裤从身上褪掉,虽然技巧不太纯熟,但谁会投诉?仅有的两个观众都已看得目瞪口呆。瞬眼功夫,她身上便只剩余乳罩和三角内裤了,她弯手到背后解掉扣勾:“嗖”地乳罩掉到了地面,一对白如羊脂的混圆乳房便在她胸前随着身体的轻微摇摆而左右晃动,上面两个圆圆的红色乳晕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形突出,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暗中不知谁偷偷“咕”
声吞了一口口水,诗薇听见笑了笑,弯腰再把底裤也脱掉,往我们两人中扔去。在迷蒙灯光映掩下,哗!眼前顿时出现了一具白玉雕琢的维纳斯女神像,整副胴体洁白无瑕,只有一片黑色的小三角,露在两腿尽头。
两个男的只顾欣赏,几乎把自己的重任也忘了,好在胯下的小弟弟还有自然反应,并未偷懒,悄悄地已各自勃了起来,把裤浪撑得像座金字塔。诗薇跪在我们两人之间,双手分别按在塔尖上揉,金字塔越起越高,裤里快放不下了。
我以身作则,首先解除束缚,回归大自然。我若在平时,早就脱得一丝不挂了,今天碍在我面前,却忸忸怩怩,一时还放不开怀抱。诗薇见在眼里,当然自动打圆场,用手替我宽衣解带,三两下便脱个清光,全身赤条条地展露在我们夫妇面前,一时间,两枝钢炮往前直指,在诗薇眼前点头蹦跳,争相向她大献殷勤。
诗薇二话不说,两手各执一茎,用力握着往后一捋,两个涨成红得发紫的大guī头便随即从包皮里挺出来,四周的棱肉绷扯得反光。她将两枝肉棒拉靠一起,张嘴把两个guī头一齐衔进口里。
顿时小嘴给塞得饱满,插针不入,空隙不留。她再鼓起如簧之舌,一左一右地在guī头上面撩,平分春色,无分彼此。她不单用舌尖在guī头下的沟中兜圈,间中又在马眼上力点几下,弄得两个男人欲火焚身,气喘心跳,把肉棒往她口中越挺越入,塞得她几乎窒息,抖不过气来。
可能是灯光暗淡的缘故,又可能三人已赤身相对,反而没了约束,此刻气氛已经不再僵硬,三个人都情欲高涨,顾不上什么廉耻道德,只想把一股原始冲动发作一番,消除心中难言的压抑感。
诗薇把口中的肉棒轻轻吐了出来,往地上一躺,准备大快朵颐地饱餐一顿。她丈夫早就计划好上半场由我出阵,下半场才自己煞科,但我却不敢喧宾夺主,你推我让。
诗薇见势色不对,更怕刚撩起的欲火给搁凉了,赶忙又把丈夫的肉棒拉回口中,出出入入地吞吐起来,我见诗薇两腿大张,便只好低头将嘴凑上去,伸出舌头往阴唇上舔,先替她止止痒也好,一时间。
只听到guī头在诗薇嘴中出入发出“卜、卜”连声,他也把妻子的阴唇舔得“渍、渍”发响,三人的鼻孔同时吭着“唔”充满快意的低哼,间中又夹杂着忽然冒出的“噢”几下,表示着对手刚好触到敏锐部位,令我美快难忍。在我力舔之下,诗薇阴户不断将淫水排出体外,我利用舌尖又把黏液带到阴户四周,弄到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又浆又腻地糊成一片。
过了一会,我又向勃得硬硬的阴蒂进攻,先用舌尖在顶部磨擦,然后用嘴含着整个阴蒂一啜,诗薇“喔”地大叫一声,全身弹跳一下,肉紧得差点把含在嘴里我的肉棒咬痛。我用车轮战术分别刺激她的阴唇和阴蒂,弄得她在地上像一条刚上钓的鱼,弹跳不已。
我见诗薇已浪得忘形,阴户里再得不到充实,便难熬得像受刑了,我也如火如荼,将肉棒对准正一张一合的阴户中间,一股脑地就直戳进去,随着被挤迫得淫水四喷的“唧”一声,诗薇也“啊”地长呼一口气,舒服得两眼紧眯,小嘴大张,胸部起伏不断,两腿微颤,yīn道肌肉收缩,裹着热烫的肉棒啜个不停。我也不让她有歇息的机会,趁热打铁,随即在她颤抖中把肉棒飞快地在yīn道里一抽一送,插个不亦乐乎。
诗薇丈夫此刻已拐过她头侧,蹲在她面上,将肉棒往下插进她大张的口里,运用下身气力,一坐一抬地高低起伏,让肉棒在小嘴里不断穿梭。
眼前只见诗薇上下两个洞口,都满满地各塞着一条青筋凸鼓的jī巴,而且正高速地抽chā着,令她畅快得死去活来。
诗薇到了人生中破天荒第一次让两个男人同时抽chā的乐趣,兴奋程度空前高涨,两处地方都一齐得到了充实的享受,舒服得几乎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