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似乎更想做点什么……
她逐渐被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着李业放大的俊脸在面前,她笑笑想问他怎么醒的这么早,还未开口,唇便被他擒住,再没功夫开口了……
简易的床榻不停的摇晃起来,那吱呀吱呀的声音,更是让人觉得脸红心跳。
她轻声的低吟,在这未明的清晨,更是让李业一身使不完的力气。
他一个翻身将她放在自己的腰间,伸手撕开她上身的衣裳,看着那山峦迭起便触了上去,沙哑着说:“快,动一动……”
兰芳便握着他的手,开始动……
吱呀吱呀的声音许久后才停下来,兰芳脸颊红彤彤的靠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身体里的余韵还未消退,他大手拂过身前顿时带起一阵阵的颤栗。
她不禁捉住他的手,眯着眼轻声说:“别乱摸了,我难受……”
“还想要吗?”他说着便要压下来,唇已经落了下来,兰芳却含着他的唇求饶道:“不要了,我腰都软了,若是再来,一会都不能走路了……”
刚刚那一次,都觉得一会起来,走路时候双腿肯定是要打颤的,若是再来一次,怕是会被白玉儿看出什么来,那多不好意思……
李业也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勉强,刚才很是尽兴了一回,要不要都无所谓了,于是咬了她两口便说:“那今日就先放过你……”
兰芳笑笑,搂着他的脖子,安心的靠在他身前。
迷迷糊糊的睡了许久,再次醒来的时候,李业人已经不见了。
兰芳揉揉有些酸困的腰身,裹着被子坐起来,开始穿衣,身下有东西忽然涌出来,她急忙拿了帕子去擦,转眼看着那湿透的帕子,羞涩的笑着。
如今,就她和李业两个人,每日里,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若是回到京城了,他就要被别人分享了,他会到别的女人的院子里,和她们做着同样的事情……
一想到这些,她顿时有些心里酸酸的……
她警告自己,这样的日子很快便要结束,不能再期待了,你该满足了……
李业掀开帘子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看见兰芳目光哀伤的怔怔看着何处,那目光里的哀愁,让他看着一阵心惊,急忙上前扶着她的肩头,问:“兰芳,你这是怎么了?”
兰芳依旧怔怔的看着李业,片刻后,眼眶湿湿的钻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沙哑着道:“我只是,一想到马上就要回京城,西北的日子便结束了,你便再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心里有些难过而已。”
李业闻言放在她肩头的手,缓缓搂着她瘦弱的身躯,半晌,轻轻叹口气,道:“西北这段日子,或许是我们生命里,最难忘的一段时光。兰芳,虽然,你再我心里的地位无人能及,可我不会和你说,我这辈子拥有你一个便够了,我给不起你这个承诺……”
“就像。我明明知道王心雨是害你的凶手,我却不能将她休弃是一个道理,我需要的不是王心雨那个人,而是她身后的王家,是王家在朝廷里的实权。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上次我受伤是被皇上派来的死士暗箭所伤,可惜,我命大活了过来……”
兰芳闻言抬头忧心忡忡的看着他,问:“皇上为何要派人来伤你?他不是下旨叫你来西北剿匪的吗?”
李业擦去她眼角的湿意,开始和她解释,说:“你知不知道,我父王为何只有我和大哥两个孩子,还一个早逝,一个是傻子?就因为皇上他只有一个病弱的太子,他害怕我父王有了健康的子嗣,去夺他的皇位,于是便伙同当年的王妃,将我大哥在娘胎里便毒的病弱不堪。后来的我,因为生病没有得到及时的医治,也变成了傻子。”
“可如今,我不傻了,回到王府里做了世子,皇上的忌惮之心便又浮现出来,他怕如今身子康健的我,将来夺了太子的皇位,所以便想方设法的叫我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来西北剿匪,顺便置我于死地!剿匪不利,便能名正言顺的治我的罪,打压我们端王府。剿匪顺利,便能替他解决西北乱象。所以他派了死士在我身边,看着我将风凉山清缴了,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我的价值用完了,便让那些死士动手来杀我!”
“我命大,没死成。可是回到京城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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