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音中充满杀意,“差一点就被你唬住,还好我人脉广,从一名跟苏城有生意来往的商人那里打探到你的消息,你竟然真的只是个赘婿。”
江逸风一听乐了,“我一早就告诉你我是赘婿,结果你不信,竟然用这么长时间调查,真是个傻鸟。”
“你找死!”
彭豹骤然上前,一把将其拎了起来,“虽然苏家在苏城很有实力,但在鄚县苏家什么都不是,就算我杀了你,苏家也不敢找我报仇。”
“你就打探到这些东西?”
江逸风就算被拎起来,也没有丝毫害怕,不由问道:“你是不是睡了人家老婆了?要不然他怎么这样坑你?”
“哼!”
彭豹冷哼一声,“到了这个时候你竟然还想哄骗我,真不怕我杀了你?”
江逸风耸了耸肩,“我有一张底牌,只要打出来你就不敢杀我,不过现在亮牌没意思,所以再陪你玩玩。”
江逸风口中的底牌,自然就是药辰的腰牌。
从彭豹小心翼翼验证他的身份不难看出,一旦他拿出腰牌,彭豹立马就会吓尿。
“刚好,我也想陪你玩玩。”
彭豹说着,把江逸风扔在地上,朝着三名打手喝道:“三个蠢货,把他给我绑起来,我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豹爷的刑具硬。”
三名打手不敢忤逆彭豹,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而后把江逸风绑了起来。
紧接着,彭豹又让人端来火盆,把烙铁放在其中烧红。
看到这一幕,江逸风开始怕了,他可不想自己年轻、帅气的身上,遭受到一点伤害。
“豹爷,豹爷……”
就在彭豹拿着烙铁靠近江逸风的时候,一名手下匆忙跑了进来。
“什么事情?”
彭豹停了下来,不满问道。
“八爷来鄚县了!”
那名手下在彭豹耳边低语。
听闻这话,彭豹顾不得折磨江逸风,连忙扔下烙铁就要离开地牢。
只不过,他走到半路又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看向那三名打手,“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他,要是我回来的时候不满意,你们知道什么下场?”
说完,彭豹转身离开地牢。
等到彭豹走远,三名打手中的一人,目光一寒拿起烙铁,走到江逸风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烙铁,江逸风连忙大叫起来,“兄弟,我这几天借给你不少银子,你真忍心用烙铁害我?”
那名刚下了狠心的打手停了下来,无奈道:“江公子,我也不想害你,但豹爷下了死命令,我不得不对你动手。”
江逸风道:“兄弟,你要是信我就把烙铁放下,我保你没事,但你要是害了我,谁都救不了你。”
“这……”
三个打手迟疑起来。
江逸风见状,继续道:“你们仔细想一下,我为何被抓了还有恃无恐,说明我有底牌。”
一个打手问道:“你有什么底牌?”
”怀里,我怀里!“
江逸风朝着自己放腰牌的地方努了努嘴。
三个打手对视一眼,由其中一人上前,在江逸风怀中摸索片刻,把腰牌掏了出来。
看到腰牌的那一刻,三个打手皱起了眉头,“江公子,你是不是在跟我们开玩笑,这就一个破牌子而已,而且这上面写的啥,我们也不认识。”
破牌子?
这他娘的是墨门阁主的牌子,全天下也就几块而已。
别说是彭豹,就算是清风寨的当家看到它,都吓得两腿发软。
但是……
江逸风知道,这块牌子可能真吓唬不住三个打手。
道理很简单,就像是村民可能惧怕村长,却不一定惧怕当今天子。
因为他们压根就没见过天子。
“江公子,如果你的底牌只是这个牌子的话,那我们只能说对不起了。”
三个打手随手把腰牌丢掉,脸上带着歉意看向江逸风。
“等……等一下。”
江逸风大脑快速旋转,猛然说道:“我还有底牌,一个你们无法抗拒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