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歌觉得,若是御天齐再小一点,她们此时的状态就整个一非洲袋鼠带着一个小袋鼠的样子。
“啊!这个啊,我也说了,没有完全的把握,不过貌似效果还不错,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僵硬了,不过这智商,似乎没有恢复,所以,还要继续观察。”
舒锦歌听了还是有些不放心,问道:“那他现在身体状况什么样?”
“没什么问题了,具体的我此时还没有头绪,不过我察觉他的灵似乎有所变化,很奇怪,但是我又找不出到底是哪里变了。”
千禧揉了揉脑袋,陷入思索。
御天齐的灵在喝了舒锦歌的心头血之后就开始发生异变,具体怎么变化的他不知道,只是在御天齐昏迷过去的时候他外放的灵被千禧捕捉到才发现的。
那些灵有些飘渺,让人抓不到,却又可实体化,因为他亲眼看见了御天齐四散的灵将屋子里的桌子给搅碎了,至于这个桌子,是他后来搬进来的。
看着舒锦歌询问的眼神,他笑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这个需要你自己去体会了。
到是你,你被取走了两滴心头血,身体很虚弱,可不能总是这样坐着,想太多东西,还是好好休息的好,不然,真的出事,你可就没有时间去关心你的小情郎了。”
舒锦歌点头,看了看御天齐,冲着千禧道谢:“多谢。”
千禧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捧在怀里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转身看着舒锦歌道:“不用谢我,我也不知道为何要帮你,权当作日行一善罢了。”
千禧出去了,舒锦歌就看着御天齐。
御天齐嘟着一张嘴,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舒锦歌,蠢萌蠢萌的如同刚出生,还什么都不懂的婴儿一样,依赖着她。
只是,在那双眼的下放,乌青的黑眼圈看起来很碍眼。
舒锦歌心疼的问道:“困吗?”
摇头,御天齐道:“不困,只要看见娘子,我就不困。”
“那就陪我睡一会吧。”
“不,睡着了会做梦,梦里没有娘子,我害怕。”
御天齐摇着头,眼里全都是担忧,舒锦歌想了一下,便把他的头发解开,和自己的放在一起然后编成了辫子。
一边编辫子一边说道:“你知道什么是结发夫妻吗?就是像咱们现在这样,你要是一动,我会疼,我一动,你就会疼,这样我们就会知道对方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要走,这样你就可以放心的睡觉了。”
御天齐眨眨眼,看向两人的头发相连处,然后就见舒锦歌将他的发带绑在了辫子的末端。
他试着戳了两下,发现没有开,顿时眼睛一亮,笑道:“太好了,这样娘子就和我长在一起了,太好了。”
舒锦歌笑笑,一点点躺下,御天齐还算是明白她的身体不舒服,帮着扶着舒锦歌躺下,然后乖乖的躺在了她的身边问道:“娘子,你为什么会生病?”
“因为我喜欢相公,喜欢的不想要相公离开,才会生病的。”
“那我以后都不生病了,这样娘子是不是就不会再生病了?”
“是啊,所以相公你以后都不要生病了,这样我们就都会不生病的,还有灵儿,我们全都不生病。”
“灵儿是谁?娘子很喜欢她吗?可是我只想要娘子喜欢我。”
“灵儿是我和相公的女儿啊,是你的小宝贝,你很喜欢她的,只是现在把她忘记了,等我们看见她,你想起来了,就会很喜欢她的。”
“是吗?那要是娘子和我都喜欢的,我就继续喜欢吧,娘子我困了,但是你不会走的是不是?”
“对,我不会走的,我要和你一起睡,你忘了?刚才那个人还说不让我下床的,让我睡觉的。”
“好,那我们一起睡。”
“好,一起睡。”
第二天一大早,舒锦歌还在熟睡,门外的敲门声一直响个不停,舒锦歌皱眉,最终烦躁的睁开眼,看着床顶好半天,才低吼道:“作死啊?敲什么敲?”
妈的,她有起床气的好吗?尤其是这种疲惫到睡不醒的时候。
敲门声戛然而止,舒锦歌翻个身想要继续睡,可是那该死的敲门声再一次响起,接连不断,她不得不再一次睁开眼睛,便见御天齐正眯着眼看着门口,若有似无的灵已经凝聚在他的身边,眼看着脱离身体蜂拥而去,而他的眼里,凝聚着的风暴好似要撕碎那扇门。
舒锦歌见状,瞬间清醒,拉住御天齐问道:“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