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升级之事,耿同学没啥太大的反应,左右再升也不过是四四一票老婆里的一个而已,没啥可值得炫耀的,要是唯一的一个老婆,那她兴许还得瑟那么一两下。
级是升了,但也带了些某些不良的后遗症。
比如这府里府外的来恭喜的,这里里面面礼尚往来一番,耿同学被丫头春喜告知财政吃紧了。
果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啊,这手里一没钱,建筑就不稳当了。
当铺的存在果然有其必要性啊!
耿绿琴想到自己的首饰,“春喜,我有什么富余的不用的首饰没?”
春喜忍不住有些抱怨,“主子,这几年您翻来覆去的也就那两三套首饰,哪还有什么富余的啊。”
也是,她从来也没在首饰穿戴上枉花过银子,这次要不是应酬太多,本来也算是小有资产的,结果一个不小心就银仓见底了。
果然,应酬太费钱,以后还是能省就省了。
耿绿琴的目光落到了画缸里的画上,卖上两幅应该足够应急的了。
某九有钱,她的笔墨纸砚如今一直就是某九提供的。那真是品质有保障的很,绝对比她本身的品级能用到的名贵多了。
有钱人!
委托某九处理几幅画应该是最恰当的了,甭管他是自己留下还是送别人吧……不行啊,这事找老九,某四转过脸就会知道,她这不是跟自己找不自在么?自己府上的侧福晋竟然托自己兄弟卖画筹钱?太丢人了!
左不行,右不行……耿同学一拍桌子,决定了,去向福晋预支下月例钱。
“主子——”春喜莫名所以地看着自己主子那一脸决绝。
“没事,就是热血一下。”耿绿琴特敷衍的挥挥手,然后她不死心地又道,“春喜,真的一两都没了?”
春喜摇头,在某人热切的希望下肯定的回答,“只有二两了。”
耿同学刚刚燃起来的热情瞬间就被春喜给浇灭了,这点银子给普通人家自然算不少,可是在这雍亲王府里,她这刚刚升上来的侧福晋打赏下人都不够的。
所以说,升级有毛好啊,整个就是烧钱——烧她的钱。
虚名啊虚名,想当个风风光光的主子那娘家得硬,自己得争气。她娘家不是财主,指望不上,自己这张脸那就更指望不上了,这四四府里有年侧福晋一天,其他女人都可以歇菜下岗了,甭指望在外貌上出彩。
更何况,争那个气干啥呀,除了招人红眼嫉妒暗下绊子啥的,还真看不出有什么值得她去奋斗的。
“春喜,把我剩下的首饰拿去当了吧。”
春喜为难地看着某琴,“主子,那您可就只剩头上这些了。”也太寒酸了,她都看不下去了。
“那不还有一套么,头上也没唱空城计就行了,等缓过这段,咱再置办就是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么。
“哪有您这样委屈的。”春喜忍不住咕哝。
“我不委屈。”
“奴婢替您委屈。”
“我看你是闲的,成了,赶紧地去办吧。”
“奴才高勿庸求见耿主子。”
“进来吧。”某四身边未来的大太监耶,耿同学自然不敢小瞧了去。
“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免了吧,是爷有什么吩咐吗?”
高勿庸将手里的盒子捧过头顶,“王爷让奴才把这个给主子拿过来。”
“春喜。”耿绿琴朝旁边看去。
春喜马上接过来,然后交给自己的主子。
耿绿琴打开盖子,眼睛瞬间璀璨,某四实在太上道了,这是雪中送炭啊,缺啥来啥。
“主子要是没旁的事,奴才就告退了。”
“等等。”耿绿琴下意识的出声。
“嗻。”
某四这么上道,她要是不作回应就太不上道了,咬咬牙,耿绿琴对高勿庸说:“你回去跟王爷说,就说我备了薄酒请他晚上小酌几杯。”
“嗻。”
看着高勿庸离开,耿同学一肚子的郁闷,唉!看她混的吧,明明不喜欢侍寝这档子体力活还得为了这盒里的黄白之物做出低姿态。
小老婆讨生活真不容易哇!
晚上的时候,某四果然来了。
耿绿琴心说,你丫的连个客套话也听不出来啊,还真来!您应该特牛叉的随便找个理由给推了,做出一副对我鄙视无视以及蔑视的王者气度来才能跟您上次对我说的“给爷小心点”划上等号,也更能表现您大男汉大丈夫言行一致的魄力。
“奴婢谢爷。”首先,耿同学很真诚的表示了自己的感激之情。
“嗯。”胤禛接过她递过来的酒,似笑非笑地瞥她一眼。
这眼神真是太……这种时候耿同学是多么地希望某四是真的像历史上流传的面瘫冷面王啊,他这小表情一丰富,耿同学的就忍不住胆战心惊。
人一旦BT后果往往都是非常严竣的。
“爷,奴婢年轻不懂事,以往若有不适的地方,您就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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