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
不过蓝伶也实在是太过分了,我还以为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的气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吧?结果现在居然还叫人想要暗算尧悦!
我现在都还记得,当初蓝伶住院了,尧悦为她操心力竭的样子,想想我就来气,越想越气。
我拽着小伟,语气也不禁变得阴冷了:“蓝伶现在在哪里,带我去见她。”
小伟愣了一下,显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脸色会冷到这个样子。
但他还是犹犹豫豫的说:“这个……不太好吧……”
我用力将他的脸贴到墙面,作出一副十分阴狠的模样:“你是不是很想体验一下脑袋和墙面亲密接触的感觉啊?!”
“不是!不是!”他急忙说道:“我去!我带你去!”
我瞥了瞥嘴:“这还差不多。”然后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三个还在呆呆望着我们的混子,“让他们先回学校,我跟你去就够了。”
小伟这次倒是很听话,立马对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
三个混子乖乖离开了,我亲眼看着他们进了学校,然后拽着小伟来到大马路上。“她在哪儿?”我问他。
他回答说:“在一家东街上的台球厅里,离我们这里很近。”
我点点头:“好,你带路。”
在小伟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东街的一个小角落,一个派克台球厅。
这个台球厅还挺大,挺正规的样子。只不过场子里乌烟瘴气的,站着的坐着的都是些痞气十足的青年,一个个流里流气的,正在互相很大声的吹着牛。
小伟带着我,从这一群人中间穿过去,走到很里面的一个位置,果然看到了蓝伶,他正在一个台球桌前和一个长头发的青年打球。那长头发的男人似乎挺好色的,蓝伶每一次弯下身子去打杆的时候,他总是色眯眯的想往蓝伶衣领里瞄。也不知道蓝伶注意没注意,总之她这一球是进了,打了个连锁球,一杆收了三颗进洞,看不出来原来蓝伶的台球技术那么好。
随即她高兴得举起杆子大笑:“耶!哈哈哈哈,你又输了!”
长头发青年拍这手,眼睛还盯着蓝伶的胸脯:“嘿嘿,不错,好球好球。”
我已经慢慢走近,但她到现在仍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直到小伟率先走上前,怯生生的叫了一句:“蓝伶学姐……”
蓝伶头都没有回,一边拿起桌子边的水仰头喝着,一边淡淡的问道:“事情办成了没有?”
小伟嗫嚅的说:“这个……没有……”
这似乎是在蓝伶的意料之中,她不屑的说道:“嘁,真没用。”
小伟很沮丧的低下了头,而我的怒气已经涨到了极点,拳头握得紧紧发颤。
“蓝伶,你太过份了!”
她愣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看见了我。
台球厅里的混子们也都注意过来,有的窃窃私语着,有的发出起哄的声音。
蓝伶很不满的皱了皱眉:“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我……”小伟的头埋得更深了。
我很恼怒的走到她面前,瞪着她说:“蓝伶,我倒是真没想到,你居然会找人打尧悦?!”
蓝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抱着双臂扭过身去了。
我却抓着她的肩膀又把她转过来面对我,冲着她吼道:“怎么了?敢做不敢承认了是吧?!”
“谁说我不敢承认了?!”蓝伶也飙了,两只大眼睛死死瞪着我:“我就是叫人打她了怎么着吧?!”
我觉得我肺都快要气炸了,想起尧悦在医院里为了蓝伶着急得都快要流眼泪的样子,我就觉得不值!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猛然抬起手来,想要替尧悦还她一个巴掌,但是手在空中还是停住了。
好像……我这辈子都还没有打过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