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蔡薇薇道:“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敢干。
原来也有害怕的时候。”一把拧住华云龙的耳朵,道:“说,今天见了我嫂嫂,眼睛都直了,又在动什么龌龊念头?”
华云龙道:“妹妹可是冤枉我了,我多看嫂嫂两眼,一来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人长一双眼睛,就是用来发现和欣赏美的。
也只有柳下惠那种不举的人才会对美女一点感觉都没有。嫂嫂虽然长得极美,但比起妹妹来,还是差了那么一丁点。”蔡薇薇道:“你就这张嘴哄死人不偿命。
明知道你在哄人,可心里怎么会甜甜的?”华云龙道:“我及时哄过人?尤其是对美女更没有半分谎言。你不觉得自己比嫂嫂要美?但嫂嫂身上别有一种超凡脱俗之气。昌义哥哥真个是君子,非我能及,如果我没看错,嫂嫂如今还是处子。”
蔡薇薇道:“你连这个也能看出来?哥哥自然是君子,不像你着色鬼,和人家才认识几天,就把人家给那个了?”华云龙道:“我色,可妹妹那是还不也是春情涌动,淫水长流?”
蔡薇薇娇羞道:“人家还不是经不住你诱惑嘛。”庄心洁和庄中诸女也很快都混熟了,不再像初来时怯生生的,尤其和蔡薇薇更是无话不说。华云龙和蔡昌义也是天天大宴小宴,不醉不休,每日里谈论些江湖故事,讨论些未来规划。
过得五六日,蔡昌义提出早点到恰克图看看,听说再过些日子,那边会下雪,天气寒冷,路途不便。华云龙本想在多留蔡昌义几日,但觉得蔡昌义言之有理,遂和众人商议,家中恰好有个叫华忠的庄客。
当初本是孤儿,被文老太君收留,前些年文太君派他跟着别人商队去过恰克图两次,又带了两名小厮,把一些瓷器、茶叶、丝绸分装成六七匹骡马驮着,离开落霞山庄前往恰克图。
临别这天,众人一直相送十里之遥,庄心洁更是难分难舍,眼睛哭肿得像桃子一样,在众人的劝说下才依依惜别。日子久了。
华云龙和诸女一些亲昵的行为难免会被庄心洁撞见,好在庄心洁涉世未深,以为这些搂抱亲吻抚摸等动作是亲人间的正常行为。
白君仪这些天兴致颇高,用蔡昌义带过来的丝绸做了几条“屄儿盖子”在白君仪和顾鸾音的蛊惑下,众女穿“屄儿盖子”也成了时尚。
转眼到了月中,紫龙果已经成熟,做好了准备,白君仪和华云龙踏上了探望外婆的征途。启程时,众女自是难分难舍,依依惜别,送了一程又一程,还是白君仪开口道这样送下去,就再也走不了了。
大家方才驻足,叮咛的话儿说了万千,顾鸾音还特意嘱咐华云龙路过洛阳见了方紫玉,代她问好。
众女一一和白君仪、华云龙相拥而别。华云龙再三叮咛文慧芸、顾鸾音、华美娟三个怀孕的女人要特别注意身子,三女道:“这你就放心吧,我们不爱惜自己,还爱惜腹中的孩子呢!
你路上更要多操些心,照顾好妈妈,一路几千里,鞍马劳顿,虽然功力不凡,但毕竟是有身子的人。”华美玲抱住华云龙,久久不愿撒手,附在华云龙耳边悄声道:“哥!
早点回来,妹子天天等着你,妹子也想早点给哥生个孩子。”最后,庄心洁也走上前来,拥抱住华云龙。
一对丰满的乳房帖子自己胸膛上,阵阵出自幽香扑入鼻息,惹得华云龙心里痒痒的,却又异常尴尬,只好用手按了一把庄心洁的香肩,然后推开庄心洁,道:“嫂子,你也多保重!
昌义哥这次出门得一段时间,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闷了多找薇薇她们聊天。”华云龙和白君仪分别跨上一红一白两匹神驹,策马徐行,还不是回头向众人挥手告别,直到离开一箭之地,方始放马疾驰。
一口气狂奔了五十多里,来到一峡谷中,两边山上一簇簇一片片盛开着金黄的山菊花,树丛中间杂着一团团红叶,碧蓝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清风徐来,空气中弥漫着菊花的清香,一条小溪伴着小路蜿蜒而行。
白君仪和华云龙减慢速度,享受着秋日的韵味。忽见前边不远的一个山包上,一群猴子正在嬉戏,那身材高大的猴王,披着金色的毛发,在秋日阳光的沐浴下,显得威风凛凛,大有一种普天之下舍我其谁的王者之气。
“山梁雌雉,时哉时哉!”华云龙感叹道。走近了些,却见猴王正按着一只母猴,耸动着身子。
边上还有几只母猴眼中流露着企盼的神色,在排队等候。几只小猴子在追打嬉闹,有两只母猴把小猴子抱在怀中,慈祥地为小猴子捉着虱子。
白君仪捅了华云龙一下,道:“龙儿,你看,那猴王是不是跟你一样,”华云龙道:“我是猴王,那妈妈就是母猴了?”
白君仪啐道:“敢说妈妈是母猴?妈妈是母后才对!咦,不对,妈妈不要做母后,妈妈要做龙儿的皇后!”华云龙道:“妈妈是皇后,也是母后,三千宠爱在一身。”
白君仪道:“好贪心啊,还嫌女人不够多,还想后宫佳丽三千人?”华云龙笑道:“妈妈,还有娘不都说过,龙儿是多多益善?”白君仪道:“女人越来越多,妈妈该受冷落了。”
华云龙道:“怎么会呢?妈妈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你顾姨现在可是越来越浪了,妈妈可是提着鞋子也赶不上了。”
“谁说的,音姐这些手段还不都是从你那里学的。论起骚媚劲儿,还是我的小君儿要胜一筹啊!”华云龙说着,手搭上了白君仪的肥臀。
白君仪身子靠过来,若非两人骑着马,就要腻在华云龙的怀里了,小红和小白两匹灵驹也识趣地放缓了脚步,并辔徐行。
“你顾姨,还是跟你叫音姐吧。音姐真是天生尤物。”“你们两个可都是天生尤物。我就弄不明白,音姐媚骨天成,当年和父亲又爱的如此之深,怎么偏偏就没结成连理?”
“还不是上天注定,要便宜我的宝贝儿子。说到底,还是性格决定命运。你父亲是个大侠,不如你风流多情,音姐矜持,不像妈妈敢于大胆追求,两个人都怕给对方造成麻烦,把爱深深藏在心中。他们这是一种大爱,这点你父亲永远是个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