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其神凝,使万物不疵疠而年谷熟。”干宝搜神记也有记载。过去我总以为庄子所言不过是寓言,搜神记更是荒诞不经,现在看来还确有其事。”
白君仪道:“庄子这段话我也记得,干宝搜神记所记荒诞不可考,我不喜欢这种怪力乱神乱七八糟的书,龙儿给妈说说搜神记是怎么说的。”
华云龙道:“搜神记言:昔黄帝战蚩尤于涿鹿之野,各有神人相助。玄女、素女、女魃、应龙助黄帝,琼姬、风云雷电助蚩尤,”
琼姬者,姑射仙子也,掌冰雪,芙蓉为面,白玉为肌,秋水为神,冰雪为魂有美乳,硕大无朋,产乳华,其状如珠,故名其乳为珠峰。蚩尤八十一战,未尝败绩,琼姬多有功,蚩尤爱之,纳为妃。
蚩尤每战,必先置琼姬股中,下体相接口吮其乳,食其乳华,顿觉身轻体捷,战意倍增,故未战而敌胆寒。蚩尤败,黄帝围之于土丘,蚩尤环顾左右,止琼姬与二十八骑相随。
蚩尤仰天叹曰:吾与诸君八十一大战,小战数百,未尝败北。黄帝狡猾,然素胆怯不意今日有众神相助,战意竟胜我,此殆天将亡我。
诸君若降黄帝,必受重用,若不愿降,可卸甲而去,和父母妻子团聚。众将伏地拜曰:吾等愿与大王杀出重围,徐图再起。蚩尤道:吾帅八千子弟西来,众皆战死,而我独还,有何面目见父老,今天亡我,吾当死,不愿见辱,尔等且去。
众将曰:大王不愿独生,吾等可惜此命。纷纷拔剑自刭。其魂魄化为二十八宿。蚩尤谓琼姬曰:卿本姑射之仙,且回仙山。吾闻黄帝好淫,姬妾百余,留则必受辱。琼姬曰:大王愿赴死,妾何敢独生,妾先大王去。遂自刎。
蚩尤泣如雨下,拔剑割琼姬首,置于怀中,复割其乳,远掷之,遂自刭,血流于野,化为枫林。
蚩尤死,黄帝遂安,犹惮之,分葬其身首两处。复敬其勇,敕封战神,每战必祀之。白君仪听得入神,直到华云龙讲完了,开口道:“这么说,这七枚珠子就是琼姬的乳华了。
那水下的石乳就该是琼姬的玉乳了。”华云龙道:“应该是,我也明白了石头上先祖所刻的文字,八月十五、十六正是天地间极阴之日,妈妈就该是玄阴之体了。
怪不得我总觉得妈妈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不成想我们误打误撞,竟得到了琼姬仙子的乳华。”白君仪道:“老天爷怎么总站在你那边,明明瞎胡闹,也闹出了意想不到的成果。”
华云龙道:“可见凡事不可不求,也不可强求,时运来时,做啥都是理。”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
我想这乳华也是奶水,放的久了,就会坏掉,龙儿赶快吃了吧。”华云龙道:“妈妈受了惊,还是妈妈吃了。”母子俩你推我让。
最后只好分而食之,白君仪还是让着华云龙,自己服了三枚,让华云龙服了四枚。乳华一下肚,只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散入四肢百骸,顿觉身子轻盈了不少,华云龙试着向上一纵,竟到了四五丈高的紫龙果树梢。
旋即浑身气血充盈,骨节嘎嘣嘣一阵脆响,竟隐隐有种要冲上疆场厮杀一番的渴望,华云龙胯下的大jī巴也硬挺起来,滚烫滚烫的。白君仪也觉得下身有些充血,阴核肿胀起来,阴阜也肥大起来。
屄内有些骚痒,有些火热。白君仪伸手去挠,手中的玄天眸碰到阴阜,带来丝丝凉意,把热劲儿压下去了些。
白君仪用玄天眸在穴口处来回滚动,稍觉好受些,但屄内还是骚痒发烫,于是白君仪分开阴唇,把玄天眸塞入屄中。
玄天眸蓝莹莹的光芒从屄内照射出来,把粉红的阴唇照成了紫色,说不出的妖异。华云龙本已浑身发烫,欲火高升,这会儿也被这妖异的光线吸引住了。
暂时忘了欲火,凑过来仔细观看。白君仪有些惊奇,又有些自得,也低下头观看自己的阴户。蓝紫色的光照到洁白的石床上,石床上呈现出一幅图画,仿佛有些文字,母子二人都倍感惊奇。
白君仪调整调整姿势,那幅画面渐渐清晰起来,却是蝌蚪样的文字。白君仪大叫:“好!今天收获太大了,我一直苦思冥想,找不到玄天眸的机关,今天竟这样给发现了,只是这蝌蚪文,不能识得。
对了!你顾姨好像研究过蝌蚪文,走,我们去请教她!”华云龙也是兴奋异常,今天实在是鸿运当头,可不一会,欲火又熊熊燃起。
华云龙两眼发红,直盯着白君仪,那眼神像要把白君仪吃了一般,白君仪碰上华云龙的眼神,心中一凛,刚被玄天眸压下去的欲火又汹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