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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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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并不是说话的好地点,柴聿京也不跟她废话。

    笑话!她为什么要跟他上车?

    "我为什么要"

    不待恩喜把话说完,柴聿京已经一把拉开车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她塞进驾驶座旁的位置,跟着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按下中控锁。

    "你干什么?放我下车!马上放我下车听到没有?"由于车门上了锁,恩喜无法自行打开。

    柴聿京的回答是鸭霸的发动引擎。

    眼见他罔顾她的意愿硬是发动车子离开,恩喜更是气恼,"你、你给我停车,我死也不坐你的车。"伸出手就要捶打他。

    "想出车祸的话,就尽量动手。"毕竟他现在可是在开车。

    恩喜虽然气他,可也不至于气到失去理智的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只得忿忿然的打消念头。

    拿他莫可奈何之余,恩喜懊恼的别开脸不再看他,免得看了就有气。

    说也奇怪,柴聿京竟然觉得她赌气的模样不失可爱,不由得扬起嘴角。

    一路上两人并未交谈,直到他将车子开到饭店。

    恩喜压根没料到他会带自己来这里,"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天晓得这回可是没有合约牵制,他要想再逼她高空弹跳,她绝对会抵死不从。

    柴聿京推开车门下车,旁边的恩喜见状连忙也推开她那边的车门想要逃跑,只不过跑没两步就又被他给逮着。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挣扎的打他抓住自己的手背。

    柴聿京一手抓着恩喜,一手将车钥匙丢给门口负责泊车的服务生。

    服务生一见到四少爷居然抓了个女人,对方还拚命反抗,不禁有些错愕。

    柴聿京目中无人的拉着恩喜往饭店里走,丝毫不在意她的反抗,"你要想引起大家的注意就继续挣扎好啦!"

    这话倏地提醒了恩喜,他们这会可是在公共场所,众目睽睽不许多双眼睛正往这头瞧来。

    顿时,她停下挣扎,虽说她下想让柴聿京得逞,但自己毕竟还要做人。

    见恩喜不再反抗,柴聿京原本抓住她手腕的手改为握住她的手掌,牵着她往餐厅那头走。

    "四少爷!"饭店经理一见到柴聿京出现,随即趋前问候。

    "我叫你预留的那张桌子没忘吧?"

    少东的交代他岂敢怠慢,"没忘,就连周围几张桌位也全给空了下来。"

    "嗯。"柴聿京点了下头,握着恩喜的手走向那张预留的桌子。

    两人一入座,他便吩咐饭店经理,将他预先交代的那几样菜先上,其余的晚点再说。

    看着饭店经理受命而去,恩喜感到非常意外,柴聿京这个大烂人居然会带她来吃饭?她不由得升起了戒备。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想不透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会叫这大烂人给缠上。

    柴聿京没有回答她,反过来质问道:'你对这里没有任何印象吗?'

    印象?恩喜冷笑,天晓得她印象可深了。

    想到他逼自己从饭店顶楼高空弹跳一事,她这辈子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拜你所赐,我这辈子要忘记这里恐怕不容易。'恩喜恨恨的咬着牙说。

    毫无疑问的,她误解了他所谓'这里'的定义。

    '你记得!'恩喜的回答出乎柴聿京的预料,毕竟她的神情看来实在不像这么回事。

    '难道你以为我会轻易忘记你逼我从顶楼跳下来的事?'他别作梦了。

    '顶楼?原来你指的是那回事。'柴聿京恍然大悟,心里顿时有些失望。

    废话!她可不以为自己有倒楣到还发生其他的事。

    '谁叫你要惹我。'看着她一脸指控,柴聿京为自己辩驳,不觉得自己有错。

    '我惹你!'恩喜一听忍不住激动起来。真不晓得到底是谁惹谁了,亏他还有脸说。

    '你敢说信用卡的事不是你干的?'柴聿京至今仍耿耿于怀。

    冷不防听他提起这事,恩喜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小心眼到这种地步,搞出那么多的名堂就只为了这件事?

    眼见柴聿京既已认定,她就是继续否认也是多余,何况他整也整了。

    '没错,就是我干的,了不起你杀了我啊!'反正她豁出去了。

    '所以是你的错。'明明是来化解嫌隙的,柴聿京却一点也不相让。

    她的错!天杀的这烂男人,简直是一点也不懂得反省。

    '要不是你莫名其妙扣留了我的钥匙,我才不会这么做!'说到底也是他自找的。

    '就为了一串钥匙,你偷了我的皮夹办信用卡,还买堆垃圾寄来我家。'

    猛一听到柴聿京的指控,恩喜立即提出反驳,'谁偷你皮夹了?搞清楚,明明是你自己蠢到连皮夹掉了也不知道,我不过是顺手捡了起来。'

    '就算是这样,为了串钥匙搞出那些事还是太过分。'他得理不饶人。

    说她过分?到底是谁过分了?

    '要翻旧帐是吧?那好,今天我们就来算个清楚。'

    柴聿京没有反对,毕竟他今天找她出来,本来就是要跟她把事情谈清楚。

    '你把我害得那么惨,我让你破点财消灾又算得了什么?'

    '笑话,一串钥匙能惨到哪去?'他觉得她话说得太夸张。

    '要不是你扣留了我的钥匙,我需要在太热天里跟一票人挤公车?好不容易回到家却又进不去,为了等去喝喜酒的家人回来,在外头淋了大半天的雨,隔天拿备份钥匙要去牵车,才发现车子早已被拖吊,回家还发了场斑烧。'

    听完她一连串的指控,柴聿京才恍然大悟,这其中竟然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尤其听到她淋了一夜的雨,隔天又发了场斑烧,他心头竟莫名的一阵泛疼。

    '我不知道。'他语气不觉软了下来。

    这时,侍者刚好前来上菜,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上完菜,待侍者再度离去。

    '现在你知道了,说啊!到底是谁比较过分?'沉冤终于得雪的恩喜这下倒要看他怎么辩驳,毕竟认真计较起来,可是他对不起她。

    即便柴聿京对她感到心疼,但生性骄傲如他,又岂容人家以这种气焰对他,倔强脾气顿时又起。

    '当然是你!要不是你的柳丁害我摔得四脚朝天,我会扣留你的钥匙?'

    由于柴聿京无预警的转移话题,恩喜一时竟听不明白他说的又是哪门子的事。

    她怀疑这人该不会有神经病吧!

    '我什么时候用柳丁害你啦?'天晓得她在百货公司之前,根本不曾见过他。

    '还说没有,九年前在人行道上,因为你的柳丁,我才会摔个四脚朝天。'而更过分的是,她竟未经他同意,将他一个人丢在医院偷偷逃走。

    九年前柳丁

    尘封的记忆在她脑?锵屏丝矗?是你!你就是那个害我闪到腰的混蛋?'

    恩喜压根没料到,两人间的孽缘竟然发生在更早以前。

    提及她闪到腰一事,柴聿京心里不无懊悔,然嘴巴上却仍强硬,'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先害我摔倒的。'他才会坐倒在她背上。

    '所以你就故意报复我,赶走每一辆计程车,延误我就医的时间。'恩喜现在想到还有气。

    '最后我也送你去看医生啦!'

    还真亏他说得出口,'难不成我还得感谢你喽?'她讽刺的说。

    柴聿京却仍大言不惭,'你本来就该感谢我,至少我没有像你一样,把我一个人丢下不管。'

    丢下他不管?恩喜听了差点撞墙。

    '你白痴啊你,别告诉我,你都十几岁了还不知道怎么回去,更何况你的司机就等在医院外头。'

    听到她居然骂他白痴,柴聿京更恼了。

    '我说的不是医院!'他气她真的全忘了。

    '不是医院?'恩喜一愣。

    '你对这间餐厅这个位置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印象?'柴聿京再次重申稍早的问题。

    脑筋正乱的恩喜猛地听到他又将话题给绕了回来,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同时却也恍然大悟,原来他刚才指的并不是高空弹跳一事。

    '还有桌上这几道菜,你当真一点都不记得了?'他的语肃里透着控诉。

    天晓得她到底要记得什么?恩喜被柴聿京无厘头的问话给搞迷糊了。

    见她仍是一脸的'莫宰羊',柴聿京再也忍不住咆哮,'就在这张桌子,点的就是这些菜,你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虽然当时他的年纪还小,但他挑剔的个性可从未变过,爱吃哪些菜,只点哪些料理,还有从那次之后,就只坐这个位子,所以他记得清清楚楚,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就是在这里被她丢下的,所以他永远也忘不了。

    什么!恩喜错愕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根本就没来过这里。'她直觉否认。

    '我认错人?'柴聿京眼里像要喷出火来,'你趁我去洗手间洗脸的时候,一个人偷偷溜走,居然还敢说我认错人?'

    去洗手间?

    '我什么时'恩喜正想否认,脑?锏募且渫坏匾簧炼?又是你!'那个该死的小表!

    '现在你记起来了?'这下他可得意了,以为这次肯定能叫她伏首认罪。

    却不料

    '你还有脸跟我说这事。'恩喜叫吼道。

    柴聿京一怔,为她意料之外的反应感到错愕。

    '就为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小表,害得我跷课不说,还把要缴营养午餐的钱花个精光,回去被我爸妈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恩喜的话听得柴聿京几乎傻眼。怎么会这样?

    三次偶遇全是阴错阳差,原以为是她一再亏欠他,却不料追根究底,自己才是那个理亏之人。

    至于恩喜更是压根不曾料到,眼前的家伙跟自己竟然还是宿敌,看来他当真是她的瘟星。

    顿时,她开始感到懊悔,气自己没记性。

    要是她能早点记起这个瘟星,那么往后的几回偶遇,她势必会乖乖认栽的离他远一点,也不至于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

    餐桌上的气氛倏地沉寂了下来,理亏的柴聿京这才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报复恩喜的权利。

    对上她冷冷的视线,他心虚的轻咳了声,将过往的恩怨一语带过,'既然误会都解释清楚了,那也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就这样!

    原本还等着柴聿京还给自己一个公道的恩喜听了,顿时为之傻眼,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像他这么不要脸的人存在。

    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要跟她翻旧帐,这会儿居然想这么一语带过了事?

    一直以来,她总以为自己弟妹的脸皮已经够厚了,到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

    明明看出恩喜傻眼的神情,柴聿京还能佯装无视的招呼,'吃吧!就当是我赔你的。'

    赔她?简直是见鬼了他!

    天晓得她争的根本就不是一顿饭菜钱,她要的是公理、是正义。

    罢了,在经历过这么多曲折以后,她多少也已经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她命里的克星,跟他讨公道只是在自讨苦吃。

    '不必了,我不希罕。'恩喜放弃的站起身,只想尽快离他远远的。

    '不许走!'柴聿京却伸手抓住她,阻止她离去。

    '你干什么?'扮试图甩开他的箝制。

    毕竟,如果说他今天找自己出来的用意是想算总帐,那么经过刚才的一番开诚布公,他应该也已经十分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欠他什么,而她也没有义务要留下来受他的气。

    '没吃完不许走。'习惯了不可一世的柴聿京,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婉转。

    他的傲慢无意中又惹恼了恩喜,'你简直是神经病!'

    '吃饭!'柴聿京只是硬拉她坐下。

    就这样,恩喜在帮走却走不得的情况下,最后只得鼓着一肚子气,不情愿的坐下来用餐。

    相较于恩喜臭着羼脸,柴聿京见她终于坐下来陪他吃饭,脸上顿时笑了开来。

    而他的笑容看在严明就里的恩喜眼中,自然又被解读成在对她耀武扬威。

    想起在家被三个弟妹吃定不说,就连眼前的贱男人也吃定了她好欺负。

    好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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