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船上没有女人,这人憋着火,现在心急火燎的,皮带没全解开,便亟不可待地去扯地上女人的腿。
然后才发现,女人的腿上居然没有绳子!
“妈地!”
他一巴掌扇过去,力气大的,让乔唯欢的齿撞破柔软的口腔,这次没有胶带拦着,闷闷地吐出口血。
对方并没有长出怜悯的心,掐着她的脖颈把人提起来,凶神恶煞的一句:“那废物下手真快!”
他无师自通地领悟了什么,以为有人开了先河,就再没了客气的必要。
抓起女人的腿,手搭上衣服的下摆。
乔唯欢对腰上那只大手恐惧到了极点,全身不住地打颤,一排排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了出来。
行动不自由,丑恶近在咫尺,直逼面门。
很恐惧,也很无助。
那一瞬间她心头丛生的阴云疯狂翻卷,强迫性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用哑透了的嗓子问:“谢三让你带回去的是尸体还是活人?”
当然是活人。
三爷大费周章地把人掳来,怎么可能要死的!
他们不止要把人送去,还要全头全尾的送到地方……
对方动作顿了下,粗实的眉毛平摊开来,又是一巴掌过去。
“少他/妈废话!凭你也敢威胁我?!”
乔唯欢半边脸被扇到地上,她吐出口腔里的腥甜,一双眼望着虚掩的舱门,颤声说:“想死有很多种办法,我的命不重要,你就继续。”
还应该怎么说?
乔唯欢轻微地咳了两声,轻柔的声音里夹带上些微的哭腔。
“女孩子最在乎的就是名声……你们一定要逼死我吗?”
舱门外的影子虚虚地晃动两下,一双眼睛,透过门缝看了进去。
乔唯欢软软地趴在地上,乌黑的眼眸里挤满细碎的水光,倔强的不肯让它们掉出来。
男人退缩了下,到底还是推开门。他端着饭碗进来,愕然地看着里面的场景,“啊,你、你……”
乔唯欢几乎是松了口气,因为腰上的大手离开了。
“你,你妈/逼啊你?!”
对方心有顾忌,也被女人要死要活的样弄得消了一半的兴致,还被半路打断,大好气势直接萎靡了,心情十分不爽放开乔唯欢,抬脚过去,直接对着男人微弯的膝盖踹过去。
男人腿上有旧伤,被这一脚踹的直接滚到地上,手里的饭碗“叮当”落下。
对方还不解气,噼里啪啦给他好一顿打,最后骂骂咧咧地走了。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点一点收拾地上的狼藉,佝偻的后背沉沉的弯下去。
他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他一定是个好哥哥。
乔唯欢蜷起身体,轻声说:“……谢谢。”
男人没答话,缓慢地出去,重新盛了碗饭进来。
乔唯欢肿着一张脸,嘴里也破了,吃得特别慢。好不容易硬吞下一碗饭,在男人收拾的时候,突然问:“你帮谢三做事,能赚多少?”
男人沉默了阵,“……很、少。”
但是他无处可去,因为腿疾和断手,他留在这里,反而赚到的更多……虽然不是良心钱。
“我一个朋友,平时很少在家,一直想找个可心的会打扫的人。薪水不算很多,但是工作还挺轻松,打扫打扫房间,在他回去的时候做一顿饭就行,不会和他打太多交道,和家政差不多。”
乔唯欢说着很不合时宜的话,平静地看着男人惊讶的神色:“你也知道我是演员,我说的朋友也是。我们这个职业,常年不在家,家里需要有人照看,对干活的人也不挑,更不介意是男是女。不止这个朋友,还有很多朋友都想找人照顾房子……这种工作你感兴趣吗?”
男人嘴唇动了动,丑陋的脸上绽出一点亮光,很快又暗淡下去。
“我、不、能。”
天上不会掉馅饼,乔唯欢无缘无故的想要帮他,还不是为了跑?
“试一试,也许可以?”
乔唯欢像是没听懂,露出个浅笑,“你很会照顾人,我觉得你能行。”
男人摇摇头,沉默的出去了。
先不说他是给三爷做事的人,就说乔唯欢是被绑到这里来的,帮他……开玩笑吗?
可乔唯欢这张大饼画的,让男人看见一点脱离这里又能养活念书的妹妹的希望,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乔唯欢却不再提这事,静心等着男人开口。
她不能直接去贿赂,这样太冒失,男人有可能在斟酌之后,不告诉其他人,却会为了自己不担上“失职”的责任,加紧对她的看守,之后油盐不进。毕竟这一趟只是把人送到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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