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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正骁护的再严实,乔唯欢也是着凉了,回去之后直接发了高烧,昏昏沉沉的睡,床边一群医护候着。
清醒了一阵,看见担忧脸的韩以柔居然也在,十分过意不去的让她出去买了点东西,然后继续迷糊。
韩以柔回来后,没在一众医护和严肃的忠叔面前拿出来,等人都出去了,做贼似的关上门,小心翼翼地拆开小药盒,捏开乔唯欢的嘴,合着温水让乔唯欢把药咽了。
抽空问她:“欢儿,你这一身的伤……他是不是家暴你了?”
乔唯欢眼皮都睁不开,根本没法回答她这个让人哭笑不得的问题。
韩以柔便叹气,心里想,他们俩肯定感情不好,不然欢儿干嘛让她避开别人去买避孕药?不要孩子这种事,怎么说也该和男朋友商量一下吧?
她可没忘记,上次欢儿出事的时候贺正骁是什么态度。这次欢儿受伤,贺正骁让她过来照顾,她合计着探查敌情,一旦发现贺正骁还是对欢儿不好,她就扎车胎去。
韩以柔知道,乔唯欢和莫西临在一起的时候,嘴儿都没亲过,自然不会有需要吃避孕药的时候。她自己又天真的要命,不知道避孕药那玩意还有过敏一说,于是后半夜,乔唯欢不舒服的哼哼出声,浑身冷汗一颗颗地冒,无意识地蜷缩成一团,把守在床边的韩以柔吓得够呛,急急忙忙的出去喊人:“医生,欢儿有情况!”
“什么情况?”
韩以柔被突如其来的低沉男声惊了下,猛一回头,见是贺正骁,才舒了口气。她脸色仍然不是很好看,拧着眉头说:“欢儿很难受的样子,我不知道她是哪里痛……”
男人不发一语地迈开长腿,闻声而动的医护很快也涌进卧室。
听床上的乔小姐痛苦的哼哼声,再见那道冷峻挺拔地伫立在床边的身影,都有点发虚。
什么情况?
贺正骁也想问,她身上的伤不重,玻璃碎片清理了,伤口愈合的速度也不慢,脖颈上的青紫色大概要几天才能下去,但是不应该小腹疼……
看女人白皙小腿上的肌肉隐隐抽动,脚趾头微蜷着,贺正骁俯身,一手握住那洁白的小脚,一手在她小腿上按着,帮她缓解抽筋的痛苦。
韩以柔正在给乔唯欢擦她额头密布的汗,偶尔一抬眼,发现男人的面目上虽然看不出喜怒,但那双带着黑的浓重的眸子,蒙上卧室昏黄的灯光,居然有了几分温柔的意思。
她宽了两分心,跟着又提了起来。
医生检查完,擦擦脑门的汗,垂着眼皮说:“先生,乔小姐没有大问题,是过敏反应,输液了就会好。”
贺正骁眼眸未抬,沉声问:“她对什么过敏?”
“初步诊断,应该是避孕药。”
身后“噗嗤”一声笑,贺正骁短暂地停了动作,回身,眸光沉冷地落在崔承川身上。
崔承川瞟了眼脸色发虚的韩以柔,似笑非笑的神情,转身出了卧室,在院子里逗了会猫,最后猫小爷傲娇地甩甩尾巴,单方面地结束了两个人的小互动。
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贺正骁也出来了,单手放进裤袋里,另一手抬起,丢过去一根烟。
崔承川接住了,放在嘴里叼着,“啧啧,你养的玩意太难伺候,养一个不够还要两个。”
贺正骁骨节分明的指擦过火机磨轮,随着动作,袖口向上,露出遒劲的小臂。
“她对我有保留,不会在这时候要孩子。”
“你不是有信心凿开小蝴蝶这座大山?怎么,她还不信你?”
“她需要诱导,逼的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崔承川眯起眼,“亚特,小蝴蝶和许家脱不开关系,要不要我下手帮你一道?”
“不用,她的事我心里有数。”
稀薄的烟雾悄然升起,贺正骁眸底的夜色透过薄烟,铺天盖地的压过去。
“你别打草惊蛇,许家和她的关系很复杂,现在还不能动。”
不然,依她那个性子,当年不会偷偷溜走,而是气势汹汹的杀回去,闹得她们天翻地覆。
忠叔悄声过来,脸色有点亮,“少爷,那边的电话。”
贺正骁神色一顿,扫了崔承川一眼,轻缓地勾起唇角,长指拿起手机,醇厚的嗓音里透着真实的笑意。
“夏洛蒂……”
崔承川赫然转头,跟着浓眉皱起,狠狠地吸了口烟,转身就走。
走出很远,直到烟燃到尽头烫了手指才回过神。他丢了烟蒂,皮鞋底在上碾过,跟着从兜里拿出包烟,又点了一根。
面上早已收了所有的懒散和漫不经心,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
……
韩以柔守了一天两夜,乔唯欢才彻底好转。等她睁开眼睛,韩以柔抛出三个小地/雷:
“欢儿,你对避孕药过敏,你不知道吗?”
“那个……你过敏出症状了,贺正骁知道你吃药了。”
“还有个事,莫老夫人大寿快到了,今年你还去吗?”
乔唯欢听得一愣一愣的,反应迟钝的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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