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为什么深更半夜你要单独留下我,孤男寡女的,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突然狼性大法?”花火原振振有词。
她可是听说过有些男人的不要脸,先说只是同床睡觉不碰女人;然后又说只是抱着不会动;接着说脱、光衣服不做其他;再然后说摸一摸就好;继而说只是硬挺着保证不会有非分之举;不一会儿又变成只是放在口上不动;再继而就成了进去不动;至于最后——谁信谁傻逼。
看见她一副保卫清白的警惕模样,卫奇眯起眼,牙关咬紧,逼进一步威胁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留你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根本没有给军团长抹黑的资格。”
?!
花火原满头雾水地眨眨眼:她怎么着那军团长了?怎么就变成她抹黑人了?
卫奇却不解释,直接将外套一脱,露出浑身的精壮,吓得花火原一缩。
“还愣着做什么?不睡觉了吗?”
花火原倔强地跟他对顶:“我不跟你一块儿睡。”
卫奇黑了脸:“你要不睡床那我就睡了。”
那当然要睡床。花火原先一屁股占住位置,扭头问:“你出去睡吗?”
卫奇也不理她,将外套在土疙瘩地面上一铺,直接席地而卧。
咦,他是真的打算睡一晚地,还是先暂时麻痹她,半夜再施辣手?
脑子里猜疑着种种可能,花火原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睡死了。但这两天的训练量实在容不得身体反抗,不到半分钟,她已经睡得人事不省。
卫奇始终保持着齐整的军人睡姿,与她秋毫无犯。
如此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班的人看到花火原蓬头垢面地从营帐外回来,那惊讶可想而知。
只用了一个早饭的时间,“花火原成了营长的女人”这个消息已经插着翅膀飞遍了整个奇兵营。
所有的新兵们都在叹息辣妹子的堕、落,同时又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拼一把,出人头地,火速晋升,当了军官以后也像营长一样在军营里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
黑白双煞看她的目光非常复杂,本来两人对她透着几分算计,现在发现算来算去已经算不清楚了。
明明营长看起来对军团长忠心耿耿的,现在却玩了他的女人,这算怎么回事?一个早上时间也没见军团长发什么话、收拾了卫奇,难道说大人已经默许把女人送给营长了?又或者两人达成协议玩3-P?
长官们的事情实在是……这风景太美,咱不敢想了。
一班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各不相同。
王老五是哀怨的,明理秀是憎恶的,迈克是鄙视的,马丁沉默不言,波塔斯却是色迷迷的,不知道胡思乱想了什么。
蒙特有点儿阴沉,花火原很怀疑他是不是在计算着某种灭绝性化学药品的成分配比。杨斯通则愁眉苦脸地跟她咬耳朵:“完了,花姐,老大回来肯定要发飙的。”
花火原毫不客气地跟他对呛:“发屁飙!我又不是他的谁谁谁。”
“说的也是。”于是,胖子心情转好,又多添了一碗白干饭。
新的一天,有了黑白双煞尽心,奇兵营的小兔崽子们陷入到更加水深火热的训练之中。
事实上,从半夜紧急集合拉练的这一天开始,整整一个月里,整个奇兵营都处于崩溃暴走的边缘。卫奇铁了心要把这支队伍锻炼成一支铁军,训练的疯狂和手段的残酷,可谓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这个过程中,不断有人撑不住被淘汰掉。
淘汰的人将被扔回燎原,由法庭审判决定继续服刑或者是直接执行死刑。
所以,每个人都不得不咬紧牙关死死支撑,到最后已经完全是麻木状态,大脑完全停止运行,整个一个行尸走肉,不管什么命令照做就是。
每一刻都觉得自己会死过去,也没人有信心走到最后。
一班从十三人被淘汰至十人。
而花火原一个女人居然一天一天地撑下来,落在她身上的眼光每天都在变。
正如明理秀所说,只要好好亮出本事,绰号自然而然就会有的。
短短一个星期,花火原成功地从“那个女人”变为“背摔王”,再从“背摔王”变成“拼命三娘”。
听得花火原一阵憋气:这还不如原来的背摔王呢!妈蛋,总有一天非要这帮臭男人叫她爷不可。
于是,穿越以后的第一周,花火原就过着这样异常规律的“充实”生活:白天拼命跟一帮臭男人摔打;晚上拼命跟一个臭男人较劲儿;卫奇忙的时候,看书写作业;卫奇特别忙的时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偷资料。
可惜最后一项始终未能得逞。
终于,在最后一天特训的时候,卫奇接到一个电话,似乎有些机密,便避着她到营帐外接听。
花火原当即大喜,飞快地将满芳君的资料抽出来一看:我勒个去,谁说满芳君跟她只换了副妆容?跟她相比,满芳君妖娆得眉梢眼角都是风情,这根本就是个妖精,要眼瞎到什么程度才能把她们当作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