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区里买的糯米不一定是纯的。”
走进堂屋里,他伸长手直接把祖宗牌位上的香火炉拿了下来,把香梗拔掉,然后直接把一大把香灰摁在我的手腕上。
我急着喊:“不要,不要!好脏!不消毒吗?不缝针吗?你是想杀了我妈?我cnm的,江黎辰!”
“闭嘴!人家肚子被划开了,用香灰止血都死不了。”
“你就不能跟我先说一声吗?你就不能用你的血吗?你就不能用他老爸的血吗?妈的!江黎辰!我说要救那孩子,没说要用我的血来救吧。”
“闭嘴!”
“凭什么让我闭嘴!我tm现在被你放血了。”
没人在乎我们两,也没人在乎我被划了一刀。江家的人都在关注那个孩子。那孩子虽然脸色不好,但是确实是活过来了。有呼吸有心跳,被人抱着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床边守着一群人。粥弄好了,还有人送进来,泡在冷水里,晾好了喂到孩子的嘴里。而我这只有江黎辰一个人。他的大手还沾这一大把香灰就抓着我的手腕,还不准我说话。
我委屈地哭着喊:“你放手!我成什么了?我的血就是你们的药了,想要就要。是不是我的命也是这么想拿就拿的?”
“银湘婷!”江黎辰提高了声音,“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觉得我会害死你?”
江毅东站在我们不远处的房间门口,看着我们两问:“那,要不要先送银老师去乡里卫生院。这种伤口应该能处理的。”
“要!”我喊着,“终于有人关心我了。”
“不需要!”江黎辰瞪了过去。江毅东赶紧走出堂屋,跟朱意龙站在一起了。朱意龙作为局外人,他一直就在院子角落里看着这件事,一点也不参合。
江黎辰看我哭得那么可怜,慢慢松开了抓着我的手腕的手。在我颤抖的手腕上,一圈沾着血迹的湿得凝结成块的香灰,但是却没有在渗血的迹象了。
我这才不哭,擦擦眼泪。这伤估计死不了。
江黎辰说:“要当特务,要学会怎么无声无息的杀人,第一课就是了解人体。不管是骨骼肌肉血管静脉,还是内脏器官,甚至是男女生殖都要记得很清楚。静脉而已,已经止血了。”
我艹!我本来就不是什么粗粗壮壮的女人,手腕也很细。他那么快速的一刀划过来,竟然还能准确的区分静脉动脉,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划了哪个地方。手腕上还有静脉吗?
但是,现在我脸拉不下来了。刚才我吵得那么厉害的。我只能扁着嘴说:“这个香灰会不会没消毒,会不会感染。你的刀会不会有细菌,我要不要去打破伤风疫苗。我……”
他捏着我的下巴,不让我继续说话:“死不了。”然后放开我,对着外面喊:“江毅东,进来收拾香火堂。”
江毅东作为江家子孙,还是年轻一辈里,比较像样的一个,这种事情当然是他去做。江毅东走进来,对我挤挤眼睛。
我走出院子,让朱意龙跟我去学校,学校里有医药箱,至少也应该包扎一下。
朱意龙跟着我走向学校,他问我为什么要喝我的血,还有我的血的颜色好像不太对。他也不肯定,毕竟阴雨天气,光线一直都很昏暗。
他问的这些问题我都不能回答。到学校后,拿出医药箱里的绷带,让他帮我缠上。他问我:“你男人好像很特别。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臣妾不知道啊!哼!真可恶!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要被那个孩子吸血而死呢。”
“总觉得,面具的事情,现在越来越缠着这个村子了。之前那些被撕了脸皮的尸体都是在这里被发现的。说不定,面具的目的,起因,能在这里找到。银湘婷同学,我们是同生共死的关系,你可不能瞒着我什么。”
“得了吧,死不了!面具……不会让我们死的。它还想从我们身上得到别的东西。要是我们真的死了,才是他的损失。”
“它想得到什么?”朱意龙皱着眉头问着。
“我也不清楚。某些信息,某个人。他们在等某个人带着很牛逼的信息回来,改变世界。原来我们以为,我们会是他们等待的人,可是现在发现,我们不是。面具等待的人,还没有出现吧。”
“好高大上的感觉啊。但是关我什么事?我就是一个学生而已。额头上的痕迹,还被我爸妈骂了好几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