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这表示你不想我吗,妞儿?”他逗着她,一面解去皮带。她往后用手肘撑着,不逊地瞪着他。
“我何必想你?你又不是这附近唯一的男人。”
他眼中闪烁的冷酷吓着了她。“除了我,你不能跟任何男人调情。”
斐娜又冒火了。“那你的朋友呢?我听说你允许他们跟你所有的任何女奴上床呐!”
他因此而笑。“你终于同意我拥有你了吗,斐娜?”
“不,但你那些恶心的朋友是这么认为。”
“呃,你不必害怕那问题,小姐,他们不会烦你的。”
“那么你会告诉他们远离我罗?”她惊讶地问。
“是的。”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她怀疑地问:“绝不是为了我。”
“我还没尽兴,不要与人分享你。”他不在乎地承认。
斐娜的眼光更阴沉了。“还没还没!你简直令人受不了!当你厌倦我了,你就会把我丢进狼群,是吗?呃,让我告诉你,你警告我不能与人调情,现在换我警告你,如果我找到我喜欢的人,不管他是奴隶或自由人,我都会要他。你不能阻止我!”
“我会打死你,小姐。”他冷酷地说。
“那么现在就打啊,该死的!”她怒吼:“我不受威胁的!”
“你喜欢那样是吗?”他抓住她手腕压到两侧,身体往下紧贴她。“你总有方法岔开我的目的,妞儿。”
“那不是我的企图!”她受挫地叫,在他下面扭动着。
“那么就安静点。”
当他放开一手去掀她的裙子,接着拉下他裤子时,斐娜觉得泪水涌入眼睛。她觉得好像是个妓女,觉得肮脏,但他却不了解。
“我恨你,戈瑞!”她嘘道,拚命想阻止示弱的眼泪。
他一言不发地岔开她双膝,然后倒在其间。但当他一看到她的脸和眼泪时,他僵住了。
“你为什么哭?”他以惊人的柔声问道:“我弄痛你吗?”
“不,我受得了任何疼痛。”
“那么你为何哭?”
“我没哭!”她孩子气地叫道。
“你否认从你眼中流出的泪水吗,斐娜?”他摇摇头。“是因为我打算再跟你做ài吗?”
“你根本不是做ài,维京人。你是在强迫一个不情愿的牺牲者接受你。”
“你会让我跟你做ài吗?”
“我不,我不会。”
他低头去吻她流下的眼捩。“那么你为何提起它?”
“你不会了解的。”
“啊,但我会。”他说,双手捧着她的脸,轻柔地吻她。“你宁愿我温柔地与你做ài,而不是强迫你。但更甚地,你宁愿我一点也不碰你。”他再吻她,第一次是热情的,而她的手不知不觉地圈上他脖子。“是不是这样,斐娜?”
她觉得像是他手中的木偶而非自动地答道:“是的。”
“那么去吧!”
斐娜睁大眼睛,迷咒已破。“什么?”
他转过一边,束紧长裤。“你可以走了。这不是你要的吗?”
“但我不懂,”她说,赶紧下床面对他。“你不再爱我啦?”
他笑道:“你告诉我你恨我,你不要我注意你,而当我如你所愿,你却与我争论。下定决心,斐娜。你改变心意了吗?”
“哦!”她倒抽着气奔出房门。斐娜赶紧下楼,遇到正要入大厅的珍妮,她手中端着空杯子。一听到戈瑞离开房间的声音,她喊住珍妮:“这些我来端进去。”急忙接过空杯子,不由珍妮拒绝。
当她进入大厅,看到要用杯子的人,她内心不禁呻吟着。艾西尔和浩夫已到,还有拜洋和两个人。斐娜咬着牙继续走到他们所坐的长桌去。当她经过伯凌时,他向她眨眼,这使她忍不住笑了。她一路把杯子分下去,终于轮到艾西尔和浩夫。她表情厌恶地把杯子放到他们面前,但一遇到正坐上桌的戈瑞眼光,那表情很快就变成紧张的笑。
紧接着当浩夫搂着她的腰,拉她坐到他腿上。“看来你毕竟驯服这女强人了,兄弟。”他对戈瑞低笑道:“我还以为这是不可能哩。”
“我不是说过我会吗?”戈瑞应道。
斐娜强迫自己保持静止。如果抱她的人不是浩夫的话,她可能会与他调情。但跟她所不屑的浩夫绝不。
“如今你拥有她三个多月了,而你却很少在家用她。何不把她卖给我?”浩夫提议着“我可以给你三匹好马四匹,如果你坚持的话。”
斐娜看着戈瑞,等着他回答。他眉头深锁,双手放在腹部考虑着。当他没马上回答时,斐娜深觉惊慌了。她从没想过他可能卖掉她。她恐惧地明白他是真的拥有她。他有权卖掉她,而一点也由不得自己。
斐娜几乎要放弃她的秘密,让戈瑞知道她听懂他们所说的,而要求他拒绝。但浩夫不耐烦的声音阻止她。“呃,怎么样,兄弟?”
“你本可毫无代价得到这女子,但你选了她姐姐。”戈瑞提醒他。
“没错,我不认为她会顺从。我要个有精神的女孩,但这个却几乎咬断我的舌头。但显然,你已驯服她了。”
“所以你改变心意啦?我想你快像东方那些拥有妻妾群的回教国王了。幸好你妻子柔顺得不介意你风流。”
同座在听的人都笑出声音,甚至艾西尔也加入。浩夫却不痛快,而斐娜在他紧搂下畏缩着。
“你还没有回答,戈瑞。”浩夫冷然地说。“你为何要她?”戈瑞严肃地问:“她不像你所想的那么柔顺。她的舌头利得就如刀锋,但当然你听不懂她的。她固执、无礼,不认错且脾气暴躁。她唯一优点就是美丽而已。”
“你说的那些就是我要她的理由。我欣赏她的精神。”
“你会残害她,浩夫,因为你没耐心应付她的顽固。”戈瑞激烈地说,然后又柔化声音地补充:“然而,那没关系,因为我还不想卖她。”
“那么现在我就享用享用她。”浩夫说着站起来,一只大手仍搂着斐娜的细腰。
瓣瑞也站了起来,口气深具威胁。“不,兄弟,我既不卖她,也不愿与人分享她。”
浩夫犹豫了一会,然后陪笑地放开斐娜,再坐回座位。斐娜僵立着,觉得室内的紧张如千斤重石压在脖子上。
艾西尔一直静听他儿子们的争论,但此刻他清清喉咙对浩夫严肃地说:“满足你家里所有那些红发妞儿而忘掉这个吧。她是我给戈瑞的,如果他决定要卖她时,那得卖给我,因为我出的价钱远比你愿出的多。”
两个儿子都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父亲。
“你已说过你不信任把她放在你房里,怕她会想杀你,”戈瑞提醒他父亲。“你为何要再买回她?”
“我把她给你是希望你留着她,但若不要,那我宁愿让她自由,也不愿任何人拥有她。”
“你会出任何我要的价钱,只为让她自由?”戈瑞问。
“是的,我会。”
“这从未听说过,爸!”浩夫抗议着。
“虽然如此,但我会去做。”
斐娜惊讶地瞪着艾西尔。再次地,她必须感谢他。而她了解他这心意时,如今她怎么能杀他呢?
“去看看食物,妞儿!”戈瑞以锐利的口气令道。
斐娜转头看到他一脸凶相,推论他不高兴他父亲所说的话。“你不必大叫,维京人,我并没有重听。”她不逊地顶嘴,然后转身离开。她在伯凌身旁停下,靠在他耳边低语。“显然要等到他心情好并不容易,你得永远地等了。可怜的珍妮。”
“可怜的我,”他低声回答道,满脸忧愁。然后又笑道:“如果你肯跟他笑笑,那会有帮助的。”
斐娜直起身大笑。“可耻喔,伯凌,竟做这种建议。”接着她走向厨房,不知戈瑞那一双墨蓝色的眼珠一直跟着她。
虽然已是半夜了,斐娜还是清醒得很。她转身深钻进皮毛中,房里有个小火炉,但她懒得去起火。如今她悔不当初了。说也奇怪,她竟记不得家乡曾经冷过,然而那里的冬天也很凄寒的。
家乡好远喔。那里没留什么人让她可以为家了。她非常怀念她父亲,如果他还活着,他一定会翻天覆地地找她。一个安慰的念头,却不实际。她也想念琳玲,虽近,却不可及。而天谴的,她甚至也想念她姐姐。
如果这些自怜的念头再不中止,我快要哭了,斐娜斥责自己。没一会,她听到沉重的楼梯声及戈瑞在走廊头大喊她名宇的声音。
“斐娜!”他又叫了。
“老天,维京人,你要把屋顶叫翻不成?”斐娜自言自语地跑去开门。她低声叫他。“我在这里。你这样喊连你妈都要被吵醒了,”当他走到她面前时,她再补充说:“你想到没?”
“那好女人已习惯在庆功宴时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了。”戈瑞大声的回答令斐娜苦了脸。
“没错,被她丈夫,而不是被一个喝醉的儿子吵醒。”她轻声斥道:“现在你要什么?”
“我没喝醉,小姐,”他笑道:“你的问题的答案是我要你。”他笑着搂住她的腰,抱她走到他房间。一入内,他就放下她。趁他关门时,她痹篇他走到睡椅处。当他转身面对她时,脸上含笑却没有逼近她。
“你要跟我喝杯酒吗?”他轻快地问道。
斐娜犹豫着,怀疑他的情绪。这是第一次他要让她喝酒,她想起他说过奴隶是不准喝酒的。
“好,我跟你喝。”
她靠在睡椅的扶手上,看着他倒两杯酒。室内亮着一烛光,射出摇晃微弱的光线,但斐娜可以清楚地看到戈瑞。今晚他显得相当英俊,而斐娜发现自己的眼睛很难离开他。
瓣瑞端给她一杯酒。她啜了一小口,品尝着酒味,然后手拿酒杯搁在膝上,看着他走到火炉边取火。除了戈瑞的存在,她已忘记天有多冷,忘记一切。
火点着了,增加室内的光亮。戈瑞端起他的酒,和斐娜坐到睡椅上。他靠着墙,抬起一脚搁手臂,然后凝视着酒。斐娜不安地等戈瑞采取某些行动,若手不紧抓酒杯都会颤抖了。
“酒不对你口味吗?”
“不我是说还好。”她又惊又愧地说。
他了解地朝她笑。“如果你想以酒没喝完作为拖延我的藉口,那不会成功的。不过,我不急,小姐,所以放松喝酒吧!喝完还可以再倒。”
斐娜接受他的劝告,喝下那无毒的液体,希望它能稳住她的紧张。然而她却无法放松,即使酒精热了她的血。最后她往后靠,开始觉得酒精起作用了。“如果你死了,戈瑞,我会有何下场?”
他有趣地看着她。“你在耍诡计吗?”
“不,我从不耍诡计。但假如你有次打猎回不来呢?”
瓣瑞叹口气沉思地盯着酒杯。“既然我没私生子也没太太,那我所有的都将归于我父亲。那正如你意,斐娜。”他讽刺地加上一句。
斐娜知道他的意思,但她不能让他看出。“为何如我意?我恨你父亲比恨你更甚。”
“如果他让你自由,你还会恨他吗?那是他的希望。”戈瑞气恼地说:“他现在后侮把你给了我。”
斐娜喝完她的酒,认真地看着戈瑞。“那么把我还给他或卖给他。”
瓣瑞从她肩上挑一束长发,慢慢地卷在手指上。“那你怎么报答我,甜斐娜,如果我同意的话?”
她惊讶地盯着他。自由何价?“一切由你。”她说。
“你会跟我做ài吗?”
她没犹豫。“会。”
瓣瑞放下酒,把她拉到腿上,手扶着她的背。他低头对她笑,然后把头埋入她颈窝。他双唇就像灼烫的火柱,她呻吟着直到他的嘴掠夺了她的。斐娜的空酒杯抛到地毯,攀住瓣瑞的头,把他拉得更近。她为他着迷了,她不知道这是为自由或为她自己。但她不在乎,她要他。
当戈瑞推开她站起来时,她抗拒着,但一看到他开始脱衣服时又笑了。她满足地伸个懒腰后,才站起来做同样的事。一立足,她晕眩地摇晃,然后咯咯笑了。
“我想我是喝太多你那宝贵酒了。”
瓣瑞没说什么,却对她笑,帮她脱下长袍,然后抱她到床上去。他轻轻放下她,而且在她身旁躺下。然后她觉得他的手抚上她肌肤,那么强壮的手竟那么惊人地轻柔。他亲密地爱抚她,手指对她做出奇妙的事。
“如果你要,你可以甜得像蜜一样。”戈瑞粗嘎地说。
“你也是。”她呢喃着,手指插入他鬈发中。
“我的居尔特美人。”他呢喃着,一手抚上她的小肮,双唇移到她的乳峰上。情欲的轻颤令她虚弱,但她还是想反抗。当她的指甲扎进他肩膀时,他忍住痛而不去抓她的手。他吻她,一个狂热的吻似乎吸去她最后一丝意志。
她一次又一次地呼喊他的名宇。她纵情地吻他的颈,他的脸,他的唇。没多久,她自己也感觉到一阵绝妙的悸动。
由于达到欢乐的高潮,斐娜马上屈服于酒和做ài的影响中。她睡着了,甚至戈瑞滚离她去拿毛毯也没惊动她。他躺在她身边,手撑着上半身,看着她的睡相好久,他的神情出奇地温柔。最后他伸出一手占有性地拥着她,然后自己也沉入梦乡。